这就是冯国年。
喝完红酒,冯国年在方湄这里过夜。
方湄坐在梳妆台前卸妆,迟迟不愿上床。发生在这间房里的事情,没几个人清楚。他不怎么——不怎么插入方湄,他只是用嘴和手指玩弄她。
他是一期一会的噩梦,而这个噩梦可以避免其他的噩梦。直白地说,方湄不用被其他人肏。
多一次少一次有区别吗?拖拖拉拉就逃得掉吗?方湄逡巡了一刻钟,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
床上,冯国年穿着睡衣,却命令她脱得一干二净。真丝床品触感冰凉,方湄一躺下,半个身子都要被冻住。
她正值花样年华,身材匀称,肌肤雪白,从脸蛋到身子,没有一处不完美。甚至,她的小穴也是所谓的名器,上面干净无毛。
樱唇,杏眼,蛾眉,青葱玉指,丰胸,细腰……所有的这一切,都归他人使用,方湄几乎厌恶自己的外表。冯国年在上面又是咬又是舔又是掐,直到她身上除了一张脸没有一块好肉。然后,他开始揉她的奶子,力气大到她发痛。方湄感觉到他今晚不开心,可是没想到他又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冯叁在连城克敌制胜,方湄思前想后,想不到究竟什么事让他如此暴怒。
直到方湄的奶子上玩的都是指痕,他又把她翻过来,狠狠地搧她的屁股:“小骚货!”
最后一站是她的阴部,他要用手指将她干到高潮。
他的手指初初插入时,方湄阴道的每一寸都在极力抗拒,里面干涩难言。渐渐地,身体未了避免磨损,自动分泌出了液体,她的下面湿了,让他的手指插得越发顺畅:“这具身体可真是淫荡啊,你说是不是?我想我这个老头子是没办法让你流水的,你现在是想着老二、老叁、老四还是勖勉?相辉楼的头牌没人肏,只能在伺候我这个老头子的时候想着别人的屌?”
方湄紧闭着眼睛,假装痛苦。
其实她早已经对这类话不以为意,毕竟五年了。这时候,她往往在游,如果她不必专属于他一人,哪怕千人骑万人枕,她也要自由多了。然而他决心独占的东西不会让别人染指,让她这个妓女当的像个贞洁烈妇,真是贻笑大方。
有时候到这一步就结束了,有时候他要她用嘴吸出他的精来,替他纾解他那年老的萎靡不振的欲望。
他插进她身体里的干枯的手指已经够让她厌恶,吸他的鸡巴更是让她发自内心地想吐。
方湄几度想要踹他——她身材高挑,颇有几分力气,这点事情还是办得到的。可是这么做的话立刻会冲进来控制她,得不偿失。
她只得死死忍住,等一切结束后,洗澡刷牙漱口,当无事发生过。
这时候,冯国年已经睡着了。
冯国年的一切行为都表示,他知道方湄是他的女儿。他以为不射进方湄的身体就不算亵渎灵,不诞下孽种就可以瞒天过海,其实冯家早已有人替他造下了孽。
方湄并不相信鬼之事,只是想到冯国年会被吓到,还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