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簇拿起鞋,原来里面藏了叁片碎破璃,锋利扎手,小冕又是舞者,如果真的穿了,怕是没办法跳舞了。
现场慌乱了起来,出了这种事故,人心惶惶。演出在即,也顾不上调查,小冕检查完鞋子穿戴齐整,当着众人的面给了簇簇一个轻吻。
“姐姐,等我。”
表演出色完成了,军营里并未在后台演出布置时安装摄像头,还无法弄清到底是谁下的手。小冕却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让人暂时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军营之行对于簇簇来说,完满结束。
sober?hell准备了一场特别的表演。锋利的刀片铺了一舞台。旁边的柱子上绑着一个年轻男人,舞台边上站着一个年轻女人。小冕坐在台下,好像这场表演,观众只有他一人。
“瞿漪,跳不跳随你,多浪费一分钟,他就被多扎一刀,对了,程祢是军医出身,人扎上二十几刀也只会判个轻伤,他的死活全凭你的态度喽!”小冕说的满不在乎。
瞿漪看着柱子上绑着的刘淇。她知道刘淇不甘做次席,小冕能轻易拿到他再怎么努力都拿不到的e国皇家艺术团邀请。追求至善至美的舞蹈是很残酷的,有些人天生就是跳舞的料,但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在追赶。刘淇被困在了反复挣扎的幻象里。瞿漪爱上了刘淇,在他的精状况受到严重压迫的时候,或者说,她爱上了刘淇挣扎的模样。两个追赶的人相遇了,她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
瞿漪总想着,既然小冕是他的心病,那么,毁掉就好了吧。这样,他就完全属于我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下手了。舞者,特别是芭蕾舞者,双脚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瞿漪看着思恍惚的刘淇,踏上了刀片组成的舞台。她知道,其实她比刘淇更疯,她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赤裸的双脚在流血,刘淇看到满地的血,精又刺激了,圆睁着双目,喉咙里发出嘶吼,像困于囚笼的野兽,盲目地,不知找谁搏斗。
瞿漪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一直跳着,脸上却是带着笑的,比先前在舞台上扮演明媚的牧羊女,笑的更灿烂。
小冕拿起一片,锋利的刀片轻易地割破了他的手指,殷红的血珠冒出来,被小冕轻轻抿掉。
“真是精彩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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