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扎吉喘息着逸出声,莫名地想到那天帮她涂药时,在大腿根处看到的斑驳交错的吻痕,像是存了股较劲的心思,他的舌头沿着阴唇轮廓细细描摹,花液像开闸的水汩汩涌入他的口中,双手力度恰到好处的揉捏着她的屁股肉。
不得不说,情场老手果然是情场老手。
花样百出的他弄得稚嫩的艳兽毫无招架还手之力,只得叫着、喘着、缠着,不自觉地想索取更多,当她的双腿夹紧着男人的头颅时,喷涌的汁液被他嗷嗷待哺的嘴悉数敛尽,他的下腹绷得都快烧起来了,男人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因扎吉就着嘴里甜腥的汁液,倾身覆上,一把堵住了多萝茜的唇,当他火热中带点薄茧的手掌四处游移在肌肤上时,多萝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像是在火海中求生的人,只有靠近这唯一的水源,才能得到片刻的舒缓。
尚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她,还没来得及缓过来,男人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她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栗,贴着男人赤裸又炽热的身子,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鲜明的抓痕,爽得眼角沁出了泪水。
因扎吉温柔地舔过她的泪水,“dolly,舒服吗?”
那个毛头小子没办法让你这样酣畅吧?
陡然地,他喘了口粗气。
多萝茜一把握住了他炙热的肉棒,难耐的磨蹭着双腿,她在这种事上素来诚实,
“我想要”。
她的眼眸探向因扎吉眼底,男人的眼底幽深翻涌,他平常看起来漫不经心,这会脸上的表情认真地像在球场进行着比赛,腹下的灼热愈发滚烫,他的脑海里却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他的手掌爱抚上她的脸颊,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他一一抚过,他前年第一次在内洛见到她的时候还是那样的稚嫩,现在已经隐隐长开,带着这样羞涩又诱人的情,姿体舒展地躺在他的床上,是这样的触手可得。
因扎吉的胸腔突然漫上一股涨满感。
她就这样闯入了他的生命,带着她独特的印记,娉娉灼灼,他莫名的有种预感,她会在他的生命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她之于他,他又之于她,会是彼此什么样的存在,这个问题,需要交由光阴来解答。
他情怯了。
他在她额头上印下了浓烈的一吻,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他想证明些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多萝茜搂着他的脖子,缠绵的吻了上去。他是谁啊,他是她最喜欢的玩伴不是吗?
每个人的人生道路上也许都会有这样的“玩伴”,可能后来各自天各一方,但在关乎生命里最快乐的记忆,必然有他的一份。
她永远都会记得,他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一个对她释放出善意的人。
当他进入她的时候,她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因为男人进入的实在是,太深了,她在他的下巴处止不住的喘气,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他挺伐的每一下,都是这样的用力,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她的最深处,与她彻底融为一体。
他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
“dolly,你要记得我。”
因扎吉抱着她回她的房间,幸好这会已经临近晚上,内洛没有什么人在这里,不然看到两人这番亲密的模样,怕是不到第二天,整个内洛便会传满风言风语。
“让你在我那里睡,你又不愿意。”
“我才不要呢,我要睡自己的床。”
“行行行,那,我能睡你的床吗?”因扎吉啄了下她的唇。
“你少来”,多萝茜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你后天还要比赛呢,悠着点吧。”
他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些,“我又没说要干嘛”,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在她的耳侧,低吟蜜意,“腿还软吗?”
“哎呀”,她被他的话弄得脸一臊,脸埋在他的肩膀处,拍打了几下这个话里没点正经的男人。
多萝茜娇羞的样子让因扎吉大为开怀,男人愉悦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走廊。
“好了,你回去吧”,多萝茜麻利的在他的怀里下来,看起来没有半点不舍。
因扎吉却拉住了她,男人这会有点黏人,“后天比赛你来看吗?”
多萝茜点点头,“嗯,应该会去吧。”
“那比赛结束后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因扎吉捧着她左半边脸颊,大拇指温柔的摩挲了下,看着她的眼睛亮的吓人。
多萝茜下意识地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她想了想,“到时候再说吧,好了,你快回去。”
话音刚落,她便转身准备开门进去。
殊知又被因扎吉一把拉了回来,没等她来得及开口,他的吻便开始攫取她的唇舌,“好女孩,你总得给我个道别吻啊。”
送走因扎吉后,多萝茜想着终于能喘口气,独处一会了,谁知道一打开房门,便看到了等候许久的舍甫琴科。
多萝茜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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