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砚甩掉拖鞋,一只腿勾住她的小腿,“媳妇儿,等我毕业了我就把你娶回家,天天放家里供着。”
颜言本来想拧他耳朵,后来一想到他刚才的动作,又忍下心来,问他,“要抽烟吗?”
沉砚从她身上翻下来,随即抱着她,摇了摇头,“不抽了,你不喜欢我抽烟。”
颜言没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抬手,蹭了蹭他下巴上的胡茬,问,“桃子姐是不是一直不知道,你不能吃蛋糕。”
沉砚看着她。
“嗯,没必要说,她那时候反应那么大,说了又要自责。”
俩人虽然总是互怼,但是那些年一起长大,沉砚也知道陶桃的性子。
要是让她知道,他也不能吃蛋糕,陶桃不知道要愧疚到什么时候去。
陶清哥一个,就够她受了。
这会儿颜言钻进他怀里,声音很轻,“沉砚,桃子姐现在很幸福,你不要自责。”
沉砚一笑,拉过她的手,突然坐起来,“不自责,来吧媳妇儿,现在喂你喝营养快线。”
陶桃进了主卧,关好门,扑到了床上。
时拓关上电脑,凑上前把人抱起来,“睡下了?”
陶桃“嗯”了声,整个人像是考拉似的挂在他身上,“门是关了,等会儿会不会有怪怪的声音就不知道了。”
这话说完,俩人都笑了。
时拓把人压在床上,拨了拨她脸颊上的碎发,“刚才说的话,算话吗?”
身下的小姑娘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什么啊。”
他一笑,低头开始去吻她,声线有些哑,“说,毕业了,让我娶你。”
小姑娘的脸有些红。
“那你娶不娶呀。”
时拓撩开她的睡裙,剥掉内裤,解开睡裤的抽绳,几乎是等也没等,就挺了进去。
“嗯啊~”
陶桃仰起头,眼底氤氲出一片水雾。
“娶,八抬大轿把你娶回家。”
陶桃勾住他的腰,随着他的上下顶弄呻吟出声,“那,那我就嫁。”
床板在俩人的动作下,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响动声。
次卧。
这会儿颜言嘴巴酸的眼泪都要流下来,偏偏沉砚还不射。
她泪眼婆娑,像是只小猫,气势汹汹地砸了一下他的大腿根。
沉砚红着一双眼,扣住她的头,飞快地在她口腔里抽送,发出一记又一记闷哼,“媳妇儿,马上了,马上就好。”
不出一会儿,伴随着主卧床板震动的“咯吱”声停了下来,沉砚终于一记深喉,射了。
滚烫粘稠的精液灌满口腔,颜言摸了摸脸,瞪着他,咕噜咕噜地咽了下去。
沉砚拿过水杯和纸巾,凑到她面前哄着她,“媳妇儿,漱漱口。”
颜言还是瞪着他,不说话。
他知道她生气了,这会儿凑过去亲她,温声哄着,“错了错了,真错了,明天回家就跪搓衣板。”
少女“哼”了声,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水,擦干净嘴巴,问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媳妇饶命啊,我哪儿敢啊。”
颜言把水杯塞回他手里,倒回床上,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你怎么不敢,你刚刚明明好几次都要射了,你故意的。”
沉砚抓了抓头,被抓包还有些心虚。
她见他不说话,继续道,“你跟他拼这个干什么。”
…………
刚才给他口的时候,颜言明显感觉到沉砚故意的。
每次那边动静稍微响一点,他速度就猛地加快,都快把她嘴唇磨破了。
而且非要等到那边停下来他才射,说他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信。
沉砚凑上前,抱住颜言,“这不是我爸总拿我跟时拓比,他妈的,老子找点自信还不行?老子比他久。”
…………
“你好幼稚。”
“谁叫他他妈的高叁的时候我一去我姐那儿,就看到他裹着个浴巾,秀腹肌。”
颜言不太想和他说话了。
“你不是也有腹肌。”
“那不一样,我练了体育才有的,他不练就有。”
男人的嫉妒心,着实可怕了点。
这会儿颜言刚想推开他睡觉,隔壁就传来了床板震动的声音。
空气里的尴尬,格外明显。
颜言抬手,扯过沉砚的脸,“我不要了,我要睡觉。”
沉砚抓了抓头,知道自己今天欺负她欺负的狠了,掀起被子钻了进去,“不做了,等你生理期走了再伺候你。”
颜言昨天晚上来的生理期,结果昨天下午还被他压在床上操的站都站不稳,晚自习差点没赶上。
自己的男朋友要是个体育生,还是个又硬又粗的体育生,颜言表示好像有点太性福了。
性福到内裤都没穿几天,也就来生理期这几天穿过。
这会儿躺下,颜言往他怀里钻了下,叫他,“沉砚。”
“嗯?”
“你久不久,我知道就行了,不用别人知道,而且,你真的挺久的,不用跟别人比了,我挺喜欢的。”
沉砚反应了好一会儿,差点喜极而泣坐起来抱她。
下一秒,颜言控制住他,“睡觉了,你别太开心。”
沉砚一笑,凑过去亲了她一口,“好嘞,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