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慧慧今天晚上请假了,中午过来给她煮了饭,让她晚上自己热一下。
陶桃这会儿不仅没胃口,脑袋发昏,动也不想动,直接窝回卧室,倒在了床上。
头好重,嗓子也好难受,眼皮都抬不起来。
有气无力地抬手,她蹭了蹭自己额头,手心里传来了一阵热意。
怎么还有点冷……
时拓连着给陶桃发了十几条短信都没人回。
给她那个老年机打了电话也不接。
按道理说,她考试的时候他要是在杭川,这丫头每次考完肯定要先给他拨个电话,或者发短信的。
今天还是一模,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么想着,时拓眉心都拧了起来。
已经晚上八点了。
时拓放心不下,给沉砚去了通电话。
那小子那边吵吵嚷嚷的,还有敲键盘的声儿,一听就是在网吧。
“你姐呢?”
他没兜圈子,直接开口。
沉砚在那边骂了句脏话,这才回过来,“啊?我姐?我哪儿知道啊,考完试我连教室都没回。”
“她不接电话,短信也不回,没去你家?”
“来我家干嘛啊,她怕那只狗,没来,估计回家了吧,是不是睡着了啊?她这几天中午午休都趴在桌上睡觉,感觉挺累的,黑眼圈也挺重。”
时拓闻言,手不由得攥紧了手机。
他前些日子嘱咐过陶桃早点睡觉的。
她也听话,11点多就说自己爬上床了。
“你去她家里看看。”
“不是啊,姐夫,我他妈好不容易考完试,在网吧开黑呢。”
“让你去你就去,废话这么多,她以前就算睡觉也会和我说,我有点担心。”
“靠,知道了,我去,这把打完。”
沉砚是一个小时后到了陶桃的出租屋。
敲门敲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应,沉砚翻了一圈,也没找到钥匙,又折回家取钥匙,折腾了半个小时,最后开门进屋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饭菜一动未动地放在桌上。
“姐?你睡了?”
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没人回应。
“那个,我姐夫让我过来看看你,我进来了?”
依旧没人应。
沉砚这人,没什么耐性,想都没想,直接推门进去了。
侧手开了灯,他这才看清床上的人。
衣服和鞋子都没脱,书包还挂在身上,睡的倒是有些死,他动静这么大都没被吵醒。
沉砚“啧”了声,从裤子口袋里翻出手机,点进qq,给时拓拨了视频。
“你自己看,睡的香着呢,我这么……”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直接挂断了。?
什么情况?
下一秒,时拓的电话直接拨过来了。
“不是我说,姐夫,你……”
“带她去医院,你姐生病了,我现在开车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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