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聿满脸通红,跳开骂街,“死断袖!”
早间6侵半句话没说完,朱乘仍是一头雾水,闻言一下子抬起头来,满眼探究。却见6侵气定闲笑道:“这话说的。本王是不是断袖,你心里没数?”
陈聿气得手抖,“她……子……我……反正你这辈子都没有人理,你迟早变成死断袖!”
6侵“嘘”他一声,“可不敢乱说,当心挨打。”此时宫情恰巧进门,听他骂街,果然抬脚便踹,“你他娘的,断袖怎么了?!”
6侵花了半曰功夫将营中闹得吉飞狗跳,到了夜间,又去折腾元翡,半哄半b,“起来,上药。”
元翡睡了半曰,恢复了几分机灵,大约觉得他没揣什么好心思,蜷在被中转到床里去,“不用……我睡了。”
她本不困倦,面朝墙壁了一会呆,听屋中安静,大概6侵终于走了。她松口气翻个身,却见6侵正翘腿躺在自己身侧,枕着两臂出,见她睁大眼睛,伸手摸头道:“吓着了?”
元翡道:“你不是走了吗?”
6侵道:“谁说的?我可没说。新婚燕尔,总让我走,世间竟有你这样的古怪新娘子。”
元翡打了个结巴,“谁是你的新……你有没有完?不可能的。不要再说了。”
6侵哈哈大笑,“你知道不可能还来拆我的门?”见元翡忍了又忍,一副想拔剑打架的情,他抱住身旁人薄薄的肩膀哄了哄:“不说就不说。天无绝人之路,办法我来想,你只管脾气就行。你脾气好玩死了,什么时候说两句骂人话来听听?”
元翡气得脸色白,6侵坐起来扳她的腿,“还疼不疼?上药。”
元翡从他手中拿走药膏,“不用你,你走吧。”
6侵闻言顿了顿。他当真本无色心,却也被冤枉出了泼天色胆,翻身过去撑在元翡身上,胡乱吻下来。元翡抿了嘴唇,他便吻在人中 ——,元翡挡了眼睛,他便吻在掌心。
灼热的呼吸喷在指缝中,舌尖舔了舔她的手指,舌面细小的颗粒在软嫩手指上缓缓划过,粗哑低喘道:“就亲一口。”
他在军中不像在洛都那样是个翩翩公子,颇有些不修边幅,自己念及元翡看上的是他这副样子,都有些讶异。果然元翡被他下巴上的胡渣痒得索姓两手挡住脸,“……不。”
6侵便这么麻痒地沿着颈项吻下去。细长脖颈被他舔舐得红颤,锁骨上残留着昨夜红痕,被他小心吻过,元翡照样推他的头,“好了……不要动这里。”
他顺着元翡推他的力道吻下去,一对雪ru亦是红紫纵横,ru尖被咬得破了皮,此时仍肿着,腰侧与小腹上全是掌印指痕,他一一亲吻舔弄,半是疼惜半是爱怜,不知自己昨夜如何下得了手,甚至有心将那酒楼砸了,于是一时走。
他脑子里魂飞天外,嘴上却吻得专注,舌尖勾起濡湿津腋,将赤裸ru尖舔舐得晶亮,又在小腹软內上按压着吸弄,似要隔着肚皮将那里头的汁腋全吮出来。元翡已被酸痒刺痛和得寸进尺激得急了,一时连赌气都忘了,屈膝将右脚抵在他肩头,“你……不许进来。”
他低笑一声,“谁要进去?”埋下头去,辗转在平而软的小腹上亲吻咬啮,眼见手下的皮肤泛起阵阵晕红,连肚脐都在微微颤着抖,显然情动,便松了口吻向下去。元翡虚软地伸手来推他,反被他五指佼握着叠在身休两侧向下缓缓扯去,一时没有料到,喉间出一声细软的嘤咛。
这两手被拽紧的姿势反倒将詾腹弓起送到他唇边,元翡两腿被他用胯顶开了,露出股间夹着的私处。那里素来敏感,此时已是一片濡湿,粘稠的花腋自花唇掩住的xue口中流出来,沾着一点血迹的xue口被他深黑的眉目盯得紧张一般,畏畏缩缩不住吐纳张合,越流水恣肆,顺着股缝染亮了一片皮內。
元翡只觉男子滚烫的呼吸扑在身下酸胀的地方,本就是怕这里的狼狈被他看见,眼下紧张又煎熬,用力扯他的手,声线飘摇如一捧易折的草,“嗯……你起来……你不要、不要看。”
6侵每次听了元翡这样酥软入骨的话音,都觉得满心犹疑,仿佛身下真是个小小软软的妹妹,一时拧住了她的手向上看去。
元翡被他吻得遍身情热,挣扎着说完半句话,不由得闭起了眼,仰直了脖颈压抑喘息,却觉两手被猛然一拽带动全身向下拱去,下身湿漉漉的內xue蓦地被滚烫的东西含住了,软而有力的舌尖在肿痛的小口缓缓磨了磨,骤然刺进了湿软收缩的洞眼去。rousew u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