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梦,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片湿冷。而背贴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的叫声吵醒了男人,此时此刻他正用清明的眼看着她。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做噩梦了?”
乔知念强挣扎着推开男人起身,腰背酸痛难忍,特别是腿间不能言说的地方,过了一个晚上,痛感依然强烈。男人看她的动作僵硬,笑了一下,过来扶她。
她本想拒绝,但奈何身体情况不允许。在男人的托扶下起身,看到窗外已经一片大亮,又转过头看着眼前的人,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昨天她虽然被下了药但还是有零碎的片段,现在她不知道要该以什么心情面对这个人,昨晚他疯狂的掠夺仍然让她心有余悸。
“你是谁?放了我吧,求求你。”
她回过,声音都有些发抖。
“呵,这么怕我?”女人不知所措的样子像被猎人围捕的小兔子,别样的惹人怜爱。他看出她眼里的恐惧,剑眉的眉梢微微挑起,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我是你男人,秦熠。”
秦熠一边说,一边用眼睛扫过她刚刚睡过的地方,乔知念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脸突然爆的通红,紧接着心里一阵委屈。
灰色的床单上,一朵暗红玫瑰躺在白色的干涸印记中正开的妖艳。
秦熠很喜欢看小女人红了脸又红了眼的样子,本来男人早晨就勾不得,想起昨天她在身下婉转承欢,身体里的欲火立刻就被引上来,烧的他身下的东西硬的把被子都支起一个帐篷。
乔知念看到男人的眼慢慢被欲念沾满,和她半梦半醒间看到的一样——那是狼看猎物的眼,而她就是那个猎物。
她慌忙间赶紧低下头不敢和秦熠对视,却被他拉着手往前探去。
男人骨节硬朗的大手牵着女人柔白的小手钻进被子附上高抬的欲望,她的头一下子抬起来,想抽出手却被他紧紧的按住。
她湿漉漉的大眼睛像在哀求,脸上的红晕更甚,带着耳朵都一起红了起来。
“小兔子,你已经是我的了,想去哪呢?”
薄唇贴近她的耳后,引起一阵颤栗,男人温热的手按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着,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吻着她。
“不行,不要,不可以再来了,求求你。”
乔知念被仅仅的禁锢在床上,声音都染上哭腔。
秦熠伸出拇指擦掉她眼里的泪水,吻上她的眉眼。
“你知道吗?你越是这么软,我越是想狠狠的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