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再抬头的时候,陈晚秋竟然察觉到了他脸上有一丝异样的潮红。
“你...?”
“我强解梦境的时候,被反噬了。”
“...”
陈晚秋的大脑突然宕机了一瞬,他这是什么意思。
原女主是用了手段,把智不清的凤凰大哥送上了床,难道命运的轮回也要让她这样做吗,那不是送上门来的大便宜。
陈晚秋想说点什么打破过于平静的尴尬,但是“呃...”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先救顾圣植!”陈晚秋摆出了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希望不要被他识破心里的侥幸和心虚。
离渊饶有趣味地又看了她一眼,像是在问她,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
陈晚秋被盯得满脸羞红,把头鸵鸟似的埋进了双臂里。
过了许久,只感觉离渊慢慢站了起来,又悠悠叹了一声,“你这样做,祈会不开心的。”
陈晚秋刚想问些什么,眼前的空间突然扭曲了起来,她头脑一沉,又陷进了梦境里。
“啊啊啊啊——你快停下、不能、不能那么深的——”
“嗯啊、顶到了呀、啊啊——要喷了呀、你慢、慢点——”
“到了到了、啊——我受不住了——啊啊——”
陈晚秋的灵魂又回到了那个小狐狸婢女身上,只是场景一转,不是在烟花楼的厢房里,而是在她打杂的柴房。
她的小穴被入得软烂,偏偏身后的男人钳住她,不让她转身。无论她怎样扭动着细腰,那根热铁就这样直直的拄着。
她似乎是在把薪柴从门口搬进库房,本来是撅着屁股站着的。
不知怎么就被这个男人掐着腰狠狠入了进去。
她要踮起脚才能顺应男人的高度——不然可能要被他悬抱在空中了。
可是那个男人似乎铁了心作乱,明知她站立不稳,还有一下下狠狠地往前送。
陈晚秋身边也没有可以扶着的东西,为了不倒下,只能把重心往后移,回报她的只有对小子宫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击打。
“啊啊啊——你、你停下、啊——”
男人发现她站立的越来越困难了,终于善心大发的握住了她的手臂,这样两人就更加没有半分的缝隙。
男人随时可以把她拽着往自己肉棒上送。
陈晚秋被干到失——那人连她高潮的时候也完全不减慢速度,甚至她一边潮喷,男人还在子宫里胡乱地撞。
她忍不住想把身子蜷起来。
“小骚狐狸又在偷懒了?”门外传来了老鸨的声音,听得不真切,似乎还有一段距离。
“嗯啊——我、我在干活的。”
“搬个柴需要这么久?”老鸨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有些怀疑地向门这边靠拢。
“啊、妈妈不必、不必来这脏了您的鞋子,我、我会做好的。”
陈晚秋慌得把肉棒夹得死紧,男人吃痛地“嘶——”了一声,然后换来了更用力的抽插。
可怜陈晚秋一面还要和外面的老鸨对话,一面还要承担着小穴的折磨,还不能露出破绽。
“妈妈您、您不必进来的...”
那男人往下抽插了一下,又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腿,示意她继续搬。
也是,老鸨走得近了听不见她在搬东西的声音自然会起疑。
陈晚秋被大肉棒顶着一步步向前走。
不知道已经被干了多久了,她的腿早就使不上力气,光是站直都颤颤巍巍的了。
一连走了五六步,陈晚秋小声呜咽着,快感根本由不得她控制,不住得在大脑里积累。
终于到了薪柴前面,男人又一用力,陈晚秋“啊——”的一声到了高潮,两腿无力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