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对不起我。”她急促的娇喘着,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强奸男人的事实。
“但你窃取了我的国家,让我沦为奴隶,每天都打我,让我挨饿,可到最后你还不肯放过我。”他又动了两下,全部插了进去,硬的粗壮的阴茎只剩两颗卵蛋留在外面晃荡。
“呜呜......”塞尔斯开始装傻,随他在自己身上发泄,反正自己也挺舒服的。
厄休恩也不指望能从她嘴里听到求饶的话,她本来就是高傲的女,就算她踩在自己头顶,自己也没有脾气敢把她拉下来,可他就是喜欢这样肏她,叼着她脖子上的软肉在嘴里轻轻的磨着,身下剧烈的抽动。
“你下次若是再强奸我,看我肏不死你。”
塞尔斯眨了眨眼睛,听见优雅漂亮的男人说出脏话,不知为何有些莫名的兴奋,对上他阴沉沉的眼睛,她故作深沉的道:“可是,你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又喘又叫,真的很让人上瘾。”
厄休恩也看着她,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脸颊也是淡淡的粉色,那是她动情的象征,她的花穴还把他的阴茎咬的死紧,厄休恩从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呻吟,陡然扳开她的双腿,把枕头塞在她的腰下,被迫抬高腰肢对着他。
粗硬的阴茎在她身体里无所顾忌的抽动,对着敏感点大力抽插,花蜜四溅,整个屋子都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床单被塞尔斯绞成一团,她再也受不住了,热情的迎合他,隐忍着媚吟,身体几乎是被他骑在身下肏干。
这个场景仿佛倒置了,她在梦里就是像骑马一样骑着厄休恩,还拿鞭子抽他.......
塞尔斯缓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泄了出来,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喘气,身体还一颤一抖着,没有从高潮中解脱,厄休恩趴在她的身上,慢慢的动着,双手在她的背后摩挲,撩开她的头发,暧昧的吻着她的眼睛。
“你刚刚喷了好多水,床单都打湿了。”
“混蛋。”她哑着嗓子,想把男人从身上踢下去,可又舍不得他散发出来的赐福。
耳朵被他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牙印,他道:“换个称呼,我不喜欢。”
算了,塞尔斯觉得自己得大度一点,也让他享受享受压人的乐趣,毕竟游戏就是要相互扮演角色才有意思。
塞尔斯故作委屈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哽咽道:“赫伯特大人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就算你是我的领主也不能夺取我的初夜,爱已经把我献给了我的未婚夫,我要忠诚于他,要是被我未婚夫知道了我不忠,他会杀了我的。”
背上的身体僵住了,他把她翻过来,色不明的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塞尔斯抵住他的胸膛,做出一副抗拒的模样:“我是你的佃户,不是你的妓女,现在你让我走吧。”
“你真是......你怎么这么喜欢玩我?”他终于明白了她在耍什么把戏,恼火的把她的头摁在床上,咬着她的唇发泄火气。
他一配合,塞尔斯就恨不得黏在他的身上,娇软的喘息一声声在他耳边回响,在他插入的时候喊疼,但腿又情不自禁往他腰上贴。
“你很享受,想想你的未婚夫会怎么看你。”他啃着她的肩膀,臀部一下下耸动,床配合着他的动作嘎吱摇晃,黏腻的水声被插了出来。
“不,这是罪孽。”她颤抖的说道,捂住自己呻吟的嘴。
他大笑出声,胸肌在她乳上起伏颤抖。
“你很喜欢,是吧?”他抓着她的臀部,收收送送的顶入,塞尔斯拒绝不了他的插弄,只好随着他动。
厄休恩在她耳边诱惑道:“跟一个没地的贫农有什么好的,只要你每晚都来陪我,镇子外那一百亩良地都是你一个人的。”
唔,塞尔斯迷离失的抱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吻着自己的额头、眼睛、鼻梁,又含着她的舌头,纠缠了会儿。
温柔的舔吻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石,下体摩擦的快感几乎又要泄了出来,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她才不要土地,她要人,土地哪有他漂亮。
渣乐:肤浅的农女塞尔斯最终还是屈服在赫伯特侯爵漂亮的外表之下。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