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扳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炙热送进她的体内,花穴内的嫩肉紧紧裹住他,他酥爽的深吸一口气,咬住她的脖颈,将她紧紧禁锢在身下,苍白修长的身躯紧绷出流畅起伏的肌肉,犹如野兽一样极尽占有欲的咬住自己的雌性,耸动着身子加快抽送。
塞尔斯在最后一分钟赶到了花园,瑟兰因坐在远处的长椅上,背脊挺的笔直优雅,无时无刻要求自己保持应有的风度和礼仪,他抬起头看见了她,合上了书本,站起身体贴的为她拉开长椅。
“还好没有迟到。”她瞟了一眼那本厚重的书籍,问道,“你看的什么?”
“旧世界的一本诗集。”他并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是半蹲下来,握住她的手,仰着头,优美的下颚线条被拉伸出精致的弧度,“我记得明天是你自己的休息日。”
她迟疑了半响,点点头:“是的。”
他笑了笑,对她热情的邀请道:“明天是诞日,连监狱里的罪犯都可以在这一天得到美味的食物和休息一整天,我们不如也放松一下,去马里亚探险如何?就我们两人。”
塞尔斯眼里带着抱歉,盯着他洁白的手指,轻轻开口:“对不起亲爱的,明天我跟厄休恩约好了,他的生日我不能缺席,不如我们改天再去马里亚吧。”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他的生日?”他皱着眉,周身温和的气息变得冷凝,低下头去喃喃说道,“又是他这个骗子,这么说你答应他咯。”
“对,我不能食言。”
他垂下眼睑,团扇一样的睫毛不断颤动着,仿佛揭露了积累多年的不平和怨恨。贵族生来就是如此,无论有多愤怒,都不会表现的歇斯底里。
在塞尔斯的担忧下,他冷冷的说道:“你被他骗了,什么狗屁生日,明天只是一年一度的诞日,不过是他成的日子竟然敢舔着脸说自己的生日。”
塞尔斯怔了半晌,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啊......也有可能这天和他的生日撞到了一起,自从他妈妈去世后就没人陪他过生日了。”
他讽刺的说道:“或许我该提醒下你,当他还是凡人赫伯特伯爵时,每年秋末才是他的生日,那时候他的城堡总是人流涌动,宾客送的珠宝礼物可以堆满整个房间。”
她比较好的是:“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的排场比国王都隆重,让我印象深刻。”他回想起往日的表情,仿佛在看一只苍蝇。
这下塞尔斯脑子再怎么不灵光,也要重新思索着整件事,知道了厄休恩是真的骗了她,她有些苦恼,连忙安抚道:“我会揍他的,真的。”
“我不怀疑,你一向都能揍到床上去。”他的眼不依不饶,非得让她给个明确的交代。
“好吧,我明天不理他就是了。”
他松了口气,恢复了满脸笑容:“你可以考虑下我的提议,马里亚不会令你失望的,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份额外的惊喜。”
塞尔斯决定抢占主动权,故作深沉的说道:“得看你表现了,宝贝,要知道我一向很抢手。”
他低下头,亲吻了一口她的手背,手指顺着她的膝盖钻进了腿间,抚摸着丝绸长裤下的小穴,冲她暧昧的眨着眼睛:“我们可以试试。”
塞尔斯浑身发软的来到尼尔加的岛上,再次警告自己不要纵欲过度,她还要和尼尔加玩一下午,理论上说,她年纪比尼尔加大,举止理应比他成熟,实际上,他们两个都是爱疯玩的人,扮演着幼稚的角色游戏,今天他是一穷二白的水手,那塞尔斯就是高不可攀的贵族小姐,他抱着她的腰发誓说,要把她从云端拽下来,两个人在草原上你追我赶,塞尔斯每次都被他拽着在草地上疯跑,直到草坪被他们践踏成碎渣。
要么他们两个会在夏天的时候躲在某个国王的冰窖里,喝掉国王珍藏的葡萄酒,吃叁明治,两个人狼吞虎咽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态举止。
尼尔加不喜欢冬天,他总喜欢往南边跑,将自己的皮肤晒成黝黑,看起来就像普通的水手,他朝着塞尔斯跑过来,怀里跑着球拍,笑的阳光灿烂,每次瞧见她眼里都闪闪发光,像个普普通通的少年,他的长相并不吸引女人,也不修边幅,吸引塞尔斯的是他最真实的性情,从不会像其他几位明刻意欺瞒她。
而且他有些缺心眼,不会成为像其他几位明那样的掠夺者。
今天的他比往日更加兴奋,他将球拍扔在地上,对她道:“明天是个大日子。”
塞尔斯心中飘过不好的预感,硬着头皮说道:“你指的是诞日?”
“你会和我一起过的,对吧?这可是我们结婚以来过的第一个节日。”他用力的点点头,接着有些窘迫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我没有漂亮的城堡,但我们可以一起去别的地方,你可以带我去小酒馆。”
“可我明天不打算出去玩,我想睡觉。”
他难掩失望,褐色的眼眸里流露出怀疑:“是不是你已经跟其他人约好了?”
“他们有约过我,但我都拒绝了。”
“但是你总不能把一整天都浪费在床上吧。”他肯定的说道,“你真应该去瞧瞧大街上有多热闹。”
塞尔斯并不想答应他惹上麻烦,仍是摇头坚定的拒绝。
尼尔加似乎一下子泄了气,耷拉着脑袋提走地上的小石子,塞尔斯觉得他像只被抛弃的小狗狗,于是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试图安慰他,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扑了过来,塞尔斯被他猝不及防的推到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