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克把一路上遇见的所有唱颂歌的诗人全带上路,麻绳系在他们手腕和喉咙,绳头由侍从们牵着。侍从骑马,诗人只能用破了底的靴子磨平道路岩石。
他就是在替母亲嫉妒,父亲总是和他们聚少离多,他自然就长成母亲的儿子。如今人人都知晓珥冕城城主和美艳床妓的绝世爱情,还记得死去的好心夫人的人却寥寥无几。
后来巴尔克的嫉妒全转嫁给了自己。为什么拥有浪漫惊天恋情的偏偏是他的父亲和其情妇?为什么不能是他的父与母?为什么不能是他自己?
他到家时,父亲的情人刚刚咽气。那次寒冷的冬天,他哥哥继承城堡和爵位后便让她仅着满身珠宝与薄绸裙走遍城里每条街道,好让城里民众都知道,床妓夫人便是如此打扮着在丈夫死后迫不及待爬到继子床上的。
不错,这个女人的确演技高超,骗过了他父亲在内的所有人。
哥哥在炭火燃烧的房间见他。
泰伦斯大人真的觉得他们真心相爱?巴尔克吐出真实想法,泰伦斯是他们父亲的名字。
像我们这种人,哥哥说,是没人会真爱我们的,靠近的女人全别有目的,只有我们兄弟间会互相扶持。
于是巴尔克心头终于飘起一点轻快,从长久无望的愿望里解脱,他告诉自己这要好上许多。巴尔克抛弃了他隐秘可耻且遥不可及的梦想:被人所爱。一直到现在,他已平静接受没人会爱他的事实,他身上也没有能换来爱的东西。
有时候,难免的,巴尔克也会想要一个温暖的拥抱。不过这种渴望也只需稍微忍耐下便能止住。
温暖的躯体在他怀里,心的距离却异常遥远。假如这个女人爱我,他想,那也就不至于受困在此。
热得过分,他怀着唾弃自己的心脱下少女的衣裙。克萝伊白玉般的躯体泛着美丽的艳红,低劣的痕迹横跨在肚脐下方。克萝伊坐在他怀里,危险的姿势,多处身体表面都裸露着的煽情姿态。她拉过巴尔克的手,探入裙底腿间叁角密处,隔着一层皮革触感异常迟钝。巴尔克脱下手套,揉捏那处娇嫩的肉瓣。湿热的情液滴在他手上,巴尔克也十分情动,然而身体越火热,心里越是充满轻蔑的无奈。
“别试了,”他说,“只是无用功。如果选择的不是你的话……”的话,巴尔克也根本不会耗费大量精力主动跳入这陷阱中。
克萝伊的表情仍是迷蒙万分,情热同无知混在美丽的一处。
“想要……”她说,她摸到巴尔克马裤下的火热,柔软的手把硬直的男根掏出来。然后她停住不动了,坏孩子,又笨到不知如何进行下一步。
巴尔克忍无可忍,他把克萝伊推到在地。少女被他按在地上仍不安分扭动着,房中的药物浓度已升到肉眼可见分布满溢肉欲粒子的地步,他下腹硬得快炸开。
“如果你……”巴尔克说,才发声就死死咬住不肯说出下段。如果你能自愿地献身,那我们也不必被困在这里。如果你愿意爱我的话,那我……
克萝伊急促呼吸着,下流的乳肉随胸口起伏不停。巴尔克可以从她眼里看到面泛潮红的自己。眼睛本来就只是人体器官之一而已,克萝伊的不过就是别人大上一些,总是充满水汽,显得无辜而楚楚可怜而已。
她榴红的眼光投向巴尔克,透出弯弯的情欲。
“想要……”她小声说,拉着巴尔克骨节分明的手去揉下方被布料遮蔽的密处。
她的举动只是无用的的挣扎,私处封印提供的是不会被毁去的最为全面的防护。
他的手指被吞进一个湿润高热的洞穴中,他的背瞬时僵直不已,这行为含义他不能细想。
不会,不可能的。
克萝伊侧着脸看他,她一头黑发散漫轻狂地贴在脸上。原本少女白皙的小腹上沉重的铁链痕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
“嗯……”少女轻轻呻吟,眼睛盯在虚空某处眼散乱。
“这是什么意思?”巴尔克惊慌失措,“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期望克萝伊回答他,她也自然没有,在媚药成分气体影响下的克萝伊恐怕只剩本能,连吐词都不会超过两个字眼。
但是他被抱住,被柔软的臂膀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