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就逃过了。”最后他说,他侧抱住克萝伊,黑发少女像个小勺子一样窝在他怀里,动物耳朵不住搔着男人下巴。巴尔克未显烦躁,他要克萝伊夹紧双腿,然后把那火热的阴茎顺着少女大腿根送进去。男人带弯的阳具擦着克萝伊细嫩的大腿根部,每次挺送都精准磨到花蒂。为了追逐情欲,少女也小幅度地动着腰肢。巴尔克发现这点,他张嘴咬住克洛伊柔软的动物耳朵,原本摸着奶子的手探下去揉到敏感的花蒂。克萝伊的腿立时夹得更为用力。
前后被好一番玩弄后她终于在男人手里达到高潮,穴里淌出大量春潮。背后的人也在几次大幅度挺动后放缓动作,克萝伊感到什么湿热东西喷洒在她大腿间。
对她的桎梏也轻了不少,克萝伊丧失的智随着身体热度的冷凝慢慢恢复,她有点拿不准这时该发怒或是抽泣。她翻身,裙子早已被掀到肚子上,猝不及防地看到她身上出现的怪纹路。
克萝伊平坦的小腹上不知何时出现一道泛着玫粉色荧光的扭曲爱心痕迹,爱心两边延展出两枚翅膀,结合起来酷似用抽象笔法勾勒出的子宫与卵巢。
在爱心纹路上,更有两道铁沉的锁链呈直角交叉横贯。
少女紧盯着这陌生纹路,在今天前她虽清洗过几次身体,但从未发现自己身上还有这种东西。她伸手触碰,皮肤没有任何感觉,不是纹上的,不是画上的,如果真要说,那就像从她身体内部躯壳深处透出的痕迹。
粉色纹理慢慢变淡,几要消失。
“这是什么?”克萝伊赶着在它彻底无踪影前询问,用手指着小腹位置。
巴尔克看她一眼,他正在用一条丝绸手巾擦拭自己的下体。
“私处封印,”他简单地说,“加了这个就不能被操。”
听上去是极端守贞派原教旨处女主义者的最爱,很难说这对克萝伊而言是好是坏。
“你不懂怎么解开封印,是吗?”
巴尔克套上件袍子,他倒没有强要克萝伊来帮他了。“私处封印是魔王这畜生最爱玩的把戏之一,除少数精英魔物外,就只有几个圣贞女教教徒懂得解法。先告诉你,他们可不会免费干活。”
男人用发带把头发挽了个简洁的结。“不少从迷宫逃出的女勇者都中过招,出来后没人愿意娶她们,她们又没有足够钱去解除封印,只好一边卖身一边攒钱。因为封印又只能卖屁股,最后一个个都挂上粪袋过活。”
他边说边用刀子般锋利的眼睛剜着少女,话里话外都在恐吓她:以后你也会是这下场。克萝伊在心里叹气,但还是配合地蜷起身体以表恐惧。
“到底要多少钱?没有确切数字吗?”
“大概要你做我的女仆叁百年,”他说,“也许四百年也说不定。”
老天,做巴尔克的女仆一天就已经够她受的了。
巴尔克浑然不知她的想法,他要少女自己洗洗,随后出了浴室。
克萝伊不禁开始思索一些关于谋杀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