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速度被催快了。
男人的下半身一下便挤进她与马背间的空隙,克萝伊能感受到一条粗硬东西隔着长裙布料顶在她嫩肉上,极具侵略性地不由分说随着马匹的上下颠簸摩擦起来。
克萝伊被顶得直往前倒,但身后男人的重量也随之压过来,重得少女完全动不了身,只能任由男人按住。她终于反应过来男人正在猥亵她,或者说,在不征求她同意的情况下借由她的身体抒发欲火。
克萝伊的心头怒焰一下窜上脑门,但她被死死压住。正想趁机掀翻身上的人时,突然一下顶撞对了位置,她矜贵的蜜穴压擦在马背上,隔着裙子和内衣的布料,敏感的花蒂闪过一道快感。仅仅是一小点乐娱之感便麻痹掉她整个思考经。背后男人的挺动没有停下反而愈演愈烈,克萝伊本能地就着那淫靡频率在马背摩擦起私处。
当然,这不是她主动要做,全是因为巴尔克无耻下流地把阴茎送到她身下逼迫她这样做。克萝伊为自己脱罪,她感觉自己仍纯洁无暇。终于,马的速度被勒令放缓,男人的动作也归复正常。只有少女直不起来的腰和她裙下的水渍记录着刚才发生了什么。
而巴尔克停下的原因也出现在她眼前,那是一所户外宅邸,不算特别大,但一些别致设计可见一斑奢华。
“我们到了。”巴尔克说,他的声音淡得就才读完一本宗教经典,只有她臀肉下压着的坚硬的东西表明男人并没有彻底平静。
虚伪的男人,克萝伊想。
“您无礼地侵害了我。”她说,话说出口才发现带有肉欲的沙哑,她有些后悔开口,这加剧了挫败感。
“你既然发出了邀请,就别怪别人来品尝。”
“我没有邀请任何人!”克萝伊下意识脱口而出,用的也不是她惯常的娇软甜声,这大概是她近几天清醒时说出的最接近她真实情绪的话。
巴尔克在她头上冷笑一声,又把她紧抱住,让克萝伊远离他的抵抗化为乌有。“你骑上我的马,靠在我怀里,这就叫做邀请。你长着这样的脸和屁股,又不加思索地靠近我,这就叫做邀请。”
非常,非常没有道理。
克萝伊没有急着反驳他,而是默默咀嚼、消化着自己的愤怒。即便她清楚多半不是对方对手,她是忘记了所有她习过的法术和武技(如果她学过的话),这也不代表她不会为自己而反击,至少要让对方懂得不那么随便地对待自己。她有些后悔签契约时订下那条若非有背约情况不得伤害对方,她本以为这是条保险索,没想到却被绊了一跤。
如果有一天栗发男人落在她手里,克萝伊一定不会对他多出半分怜惜。她现在只能这样苦想着,不得不说是种精胜利,有些可悲。
巴尔克摇晃她一下。“生气了?怎么不说话?”
克萝伊把指甲挖进男人手臂里以表抱怨,当然,没激起男人任何反应,顶多抬起一根眉毛。
巴尔克跳下马匹,接着把她从马上抱下来。
“先进屋去,准备洗漱。”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