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捨得……」苗临安抚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将他压进床褥里,抬高腰臀便顶了进去。
徐安几乎一口气要喘不上来,死命地抠着苗临的背想要抱住他,哭得气若游丝,连声哀求:「不唔……拿、拿出来……求你……太、啊……别再……」
饱胀得柱头往内碰到了那颗小球,像与它嬉戏一般地顶了两下,徐安的呻吟立刻变了调子,从鼻腔哼出娇气的喘,甜滋滋地像浸过蜜,双手胡乱地攀住苗临,想要把他拉下去。
苗临刻意弯下身去让徐安能顺利抱住他,替他将被泪水濡湿的碎发拨到脑后去,同他耳鬓廝磨地说着悄悄话:「这叫金蝉铃,西域来的玩意儿,你身体越热,它动得越快。」
或许是苗临的身体够冷的关係,那铃的动静在苗临进入之后小了许多,但徐安仍旧处在高潮的馀韵之中,热烫的肠道紧缩着裹住被越推越深的金蝉铃,他爽得浑身战慄,噙着泪水找寻着苗临的唇讨吻。
苗临霸道地将他锁在怀里,舌尖探入口腔里去舔他的齿齦,又一点一点地去磨他抽搐的肠肉。
上下都被人佔有的滋味让徐安有些畏惧,梨花带雨地抱着苗临不肯松手,两条腿夹着男人的腰,却无意识地挺身迎合着他的侵犯。
他这么乖巧的配合让苗临的心简直就要化了,忍不住就放柔动作想要好好地疼爱他。
两具躯体在床榻里曖昧地纠缠着,间或洩漏出几声酥进骨髓里的低吟。
徐安的身子完全被苗临操熟了,妖艳得像盛开的月季,一顰一笑、一息一喘尽是勾人採摘的风情。
「卿卿……宝贝儿,我的心肝儿……」苗临没能忍住他揉合着媚骨天成与青涩的诱惑,擒住腰开始狠狠地操干起来,嘴里还要扯几句荤话:「好爽……你咬得好紧,像是要把我咬断一样……是不是想要我射进去?」
那铃在徐安的体内被碾着在腔道里磨得震动响鸣不止,像是真有一隻蝉在他的腹里一样。
徐安受不住金蝉铃的刺激,腿根抽搐着想要把苗临蹬开,挺立的前端却微微颤颤地开始吐精。
只是他洩精的过程却不像平常一样激射而出,而是像被掐住一样,一点一点地流淌而出,淅沥的精水沿着柱身蜿蜒,在腹部匯聚成一滩。
近似失禁的快感让徐安苦不堪言,犹如离水的鱼一样徒劳挣扎。
苗临是在他几乎要厥过去的时候准确地吻住他给他渡气,男根将金铃顶进前所未有的深处,然后在徐安因高潮而抽搐的肠腔里洩出浓浓的精液。
金铃泡在冷凉的精液中总算稍微消停下来,徐安战慄得直喘,被人欺负得狠了,连泪都掉不出来,又傻又懵地蜷缩在苗临身下。
苗临退出来后扯着流苏将那金蝉铃拽出,而后压着他的腿根藉着精水的润滑重新埋进去,捞着徐安的背将他抱在腿上又亲又摸地哄。
涣散失的墨瞳好半晌才重新聚焦,湿漉漉的睫毛迟疑地颤了颤,像是怀疑着那甜蜜的折磨尚未结束,青年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说,吓坏了似的。
苗临又心疼又好笑,圈着人低头舔他的锁骨,旖旎深情地喊他:「子归……我的心肝宝贝儿……」
纤长的睫毛微微垂着,而后一颗豆大的泪水突然从红透的眼眶中滚落。
徐安是真的被那彷彿连魂魄都要被碾碎的快感吓坏了,这半年来苗临在床事上一直对他很温柔,哪怕有时玩得稍过一些,也没有像这次一样彷彿是要把他生生操死,强烈的刺激有好几次都几乎要让他彻底崩溃。
徐安不喜欢那种感觉,直到缓过气来,那深入骨髓的恐惧便化成了无边的委屈,他胡乱地咬住苗临,断断续续的抽泣哽咽,口齿含糊地控诉。
他哭得伤心欲绝,本来还有些洋洋得意的苗临总算品会出一点儿不对,连忙小心翼翼地哄:「好好好,不哭了……卿卿不哭了,以后不会了,乖乖的……不哭了。」
「你……唔呜……」徐安一开口就止不住泪,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罪魁祸首的苗临只得做小伏低地赔不是。
哄停徐安是件技术活儿,苗临花了近一刻鐘才让青年止住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窝在他怀里哽咽。
他本来还想乾脆结束带徐安去清洗好早点歇息,谁知道半梦半醒的徐安愣是像个孩子一样抱着他不撒手,迷迷糊糊地咬着舌尖瓮生瓮气地说话:「别动……你抱着。」
男人没想到他撒起娇来竟是这模样,失笑着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按住他将滑脱出来的性器又埋回去,轻拍他的背脊轻声哄他:「好好好,我抱着……子归乖……」
徐安半梦半醒地嘀咕了一句什么苗临没听清,青年实在是睏得不行,在他怀里蹭了蹭,安稳地与他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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