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的后头湿淋淋地冒着水,男人不经意间揩了一手,也不知从哪扯来一截软绸手巾,揉成了一小团后便往他闔不住的那处塞。
「你……啊!」绸巾虽软,但摩擦过红肿的肠肉时还是带来锐利的刺激,惹得青年尖叫了一声,反手抱着苗临,脸上满是无措。
「乖……别弄脏床。」苗临蹭着他亲,又顺着脖颈往下含住那对白玉锁骨细细吮咬,白花花的胸肉也不放过,一朵一朵的红梅落于其上,衬得胸前两颗乳珠艷如宝玉。
他咬着一颗,手里还玩着一颗,身体卡进徐安的腿间不让他闔上,一手搭在他的背上不让他逃开。
柔韧的躯体上布着一层性感的水光,像过了水的白玉,又像自带珠光的凝脂,苗临在他心口亲了一下,拱着身体去舔他的脐眼,又用指腹磨砾着他腹上的红花月季,着迷地讚叹:「真美……徐安,子归宝贝儿……你真美……」
徐安有些无助地抱着他的脑袋,十指攥着发根,两只膝盖被分开架在肘上闔不拢,足踵怯怯地在他背上磨。
他的性器还半硬着,沾着最开始被操出来还未乾的精液,湿漉漉地泛着色气的红,旁边是一抹绕进腿根里的绿叶蔓萝,衬得那物更是淫靡不堪。
苗临张口含了进去,徐安倏地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两腿夹着他的脑袋,身体紧绷着,急喘出一声带泣的名字,蜜酒似醉人的甜。
苗临含糊地笑了笑,紫眸上漾着勾人的艷色,红痣如血。
湿凉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试着茎头,舌尖往小孔里戳弄的时候徐安被逼出泪来,拽着他的头发爽得几乎要厥过去。
男人一手按着他的腰,一边却併指刺入他另一个销魂处,勾着软绸丝巾在他体内绞弄。
「啊哈……苗、苗……别……呜呜……」被前后夹攻的感觉让徐安想起那荒唐的一次,腹中作呕着去推苗临,想要把他从身上踹出去。
苗临熟门熟路地抠挖着他敏感的秘处,含着青年漂亮的性器吞吐舔吮,一心想取悦他,他虽不擅口活,但足已让经验缺乏的徐安欲仙欲死。
徐安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些迷茫地瞪着床顶,腹部直抽着,苗临送了他一个深喉,抿着的唇一路套进根部。
他没忍住,伴随着嘶哑的哭腔,尽数射进了苗临的喉咙里,将他呛得一咳,却仍记得自己还咬着徐安的东西,怕牙齿磕疼他,狼狈地将热肉吐出来。
苗临将口中的精水嚥了进去,又用舌头帮青年将那里清洁乾净,将高潮脱力的徐安搂在怀里安抚着交换几个吻,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避开,又抬着他一条腿跨到腰上,抱着两瓣臀肉使劲儿揉捏。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徐安回过时已吃了满口精水味道,羞得不愿见人,像被欺负惨了一般推着苗临,「你……你……无耻!」
「宝贝儿……」苗临笑得有恃无恐,捞着他的腿架在肘上,分开了他的臀部,性器便抵着用来堵着满肚子精液的丝绸往里埋。
「不、啊……」隔着丝巾尚且能感受到苗临的搏动,徐安只觉得那处比平时还要满,酸涨涨地难捱,眼泪落出眼角,漂亮的青年可怜兮兮地喘着:「别啊、太……太大了,啊……苗临……我不、你……别动……别……呜呜,别动……我难受。」
「真的难受吗?」苗临好整以暇地感受着徐安双手双脚紧紧缠着自己的臣服与迎合,笑着亲他的嘴角,「你总是乱喊一通,明明就是爽的,偏要喊难受。」
「我、唔……」徐安确实分不清这蚀骨滋味是爽是疼,全身骨头被泡得酥透,给他一种即将被人连皮带骨地啃食乾净的错觉。
「不难受的,明明很舒服的,你在夹我呢。」苗临蛊惑着舔他的耳廓,又温柔地交换几个细腻的吻,手搭着徐安的脊线一点一点地安抚他,慾根在他体内进行着最后的温存。
徐安觉得迷惘,揽着苗临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中,像是藉此寻求抚慰。
两人从天光乍破一路廝混到日上叁竿,徐安像被人抽光骨头一样地瘫在苗临怀里任他摆佈,眉眼尽是慵懒的倦容,又添了几分媚色。
要不是考虑到徐安的身体刚好不久,怕他吃不消伤了身子,苗临简直能再继续要他好几回。
他将徐安抱在怀里,满是疼宠地笑着蹭他,在耳边喃喃絮语如同恋人般深情:「累了的话就闭上眼睛歇一会儿,我等等抱你去清洗。」
徐安含糊地哼了一声,就算苗临不打算让他歇着,他也几乎要睁不开眼来,浑浑噩噩地几乎要失去意识。
背上的手始终即有规律地轻拍安抚着他,给了徐安满是温柔疼惜的感受,好像自己是被人深深爱着一样。
可在睡过去之前,他却是在心里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
不过都是错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