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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的双手被苗临禁錮在胸前,只能努力地伸长前臂抵在少年倾前的胸膛上,满脸的惊慌:「你别这样,你起来,听话……」
那少年吞了徐安的东西后也有些吃力,可是苗临没有发话他便不敢擅自停下,只好撑着徐安的侧腹,勉强夹了夹臀,试图取悦他。
徐安被夹得舒爽,正要再开口拒绝,身后的苗栗便顶着他的肠壁磨了起来,让他当即变了调,吟哦出一声软媚的长叹:「啊——苗临……」
「我在,」苗临勾着唇角蹭他,以指腹的粗礪去捻他白皙胸肉上的红果,喟叹地问:「你夹得好紧,这么喜欢吗?」
「不……唔……苗临,不要……」徐安喘着挣扎,少年骑在他身上,人类特有的体暖裹着他敏感的性器,湿润灼热地肠腔犹如活物一样地吸吮,强锐的快感将他整个人都浸得酥软不堪,身后含着苗临的那处似乎也更加有感觉,他害怕这样子的极乐,只能紧紧地攀着苗临的手,委屈地求他:「别……求你……」
「你不喜欢?」苗临轻笑,冰凉的指尖顺着青年的身躯下移,按在了平坦的腹部上,作势又顶了两下,含着他的耳尖开口:「你明明喜欢,里头很热很软,又都是水,被顶进去的时候会本能地夹紧,但是呢……操透之后就会热情地吸着,像是要咬出来一样,你看……小朋友都被你给操哭了。」
「我没……」徐安模糊的视线里映着少年渲染欲泣的模样,贝齿咬着下唇,不敢哭,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压抑的哽喘,他不敢再看,便闭着眼撇过头去,埋在苗临的颈窝上。
可男人却不肯放过他,一边即有存在感的磨他的内里,一边还得说给他听。
「子归……你那么长的东西,都埋到人家里面了,寡不知耻地吐着淫水,把他里面每一处,都抹上你的味道……」蛊惑人心的嗓音响起,苗临抽空施捨了少年一眼,明明唇角勾着笑,声色柔和,眸中却带着让人遍体生寒的冷漠,「你说……他要是个姑娘,你是不是要娶他,让他给你生个孩子?」
「我没有,我不……苗临,放……放了我……」不管徐安再怎么闭上眼睛,苗临都能露骨地在他的耳边描述出他是如何残忍地贯穿少年的画面,他脑海里的廉耻几乎要逼疯他,让他只能无助地倚靠唯一的救赎,「我不要这样……求你……」
他的依赖让苗临很受用,一边吻他一边开口:「你知道吗?我也是这么要你的……你就是老天赐给我最大的宝贝。」
徐安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可苗临却偏要抱着他的腰,借着抽插的动作带着他上下起伏,含着耳尖像个极有耐心的教习先生一样为他步步讲解床事要领:「……你瞧,你若是往这儿磨……」
徐安生得大,被苗临带着在边上磨两下,少年立刻带着媚叫往前跌在徐安身上。
徐安慌张地接住他,正想要开口关切,就被苗临拉着胯骨狠狠地捣入内里,他本能地抽搐着想走,却没想又往少年的敏感处捅去。
「公子……」那少年迷迷地勾着徐安的颈子,双腿大张地骑在他身上,扭腰摆臀地用紧緻的肠腔套弄着徐安的性器。
「你别……」徐安正想把对方推开,身后不甘寂寞的苗临却突然狠狠地撞进来,满满当当地尽根没入,不留半点空隙。
他涨得难受,徒劳地踢着腿想挣,却像是被撑到极限的后穴欢欣鼓舞地热烈欢迎入侵者的侵犯与掠夺,「苗临,太大了……不行……」
「嗯?你是真的不行了吗?」苗临掬起徐安一捧流墨般的长发,又扣紧了他的手,细声地宣布游戏规则:「这样吧……你把他操射了,我们就结束,好不好?」
「什么……?」徐安愣了一下,眉眼含泪,垂首轻摇着拒绝:「求你,苗临,你别这样……」
「好吧,谁让我宠坏你了,」苗临笑着摸他的脸,语音清脆,「那么你说……我现在该如何处理一个没法取悦主人的玩物呢?」
「什么?」徐安满是疲惫地哼了一声,还没喘过气来,感受到苗临杀意的少年却突然抱住了他的肩抬头吻他。
「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伺候您的!」少年胡乱地啃着徐安的下巴,他身体本就受药性折磨,要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反而留得一丝清明,怕是能更加淫荡求欢。
徐安被他夹得不停哆嗦,努力压制着在少年体内被包裹吸吮的极乐快感。
他刚躲开唇上的一个吻,手指虚虚地抵着少年想把他推开,身后的苗临却突然衝刺起来。
徐安倏然尖叫,被后夹攻的情慾浪潮彻底淹没,有一瞬间,他觉得或许自己才是那个供人享乐的下贱玩物。
少年骑在他身上,一张明媚秀气的脸上是与年纪不匹配的淫荡,勾着徐安的脖子,昂高头颅摆出献祭的姿态,下身却犹如掠人精气的媚妖一样缠着徐安想把他榨乾。
身后的苗临则由下而上地佔满他的刚浸过药正是敏感空虚的秘处,甚至不需要什么花招,单纯地进出时肌肤相贴磨动的滋味就叫他几乎缴械。
徐安无助地夹在两具躯体之间,前后两处的快感交叠成细细密密的针,鑽入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骨头里,散了他一身的修为,让他化成一具软麻而供人享用的淫躯。
最先射出来的是那名少年,他发出了到达极限的低吼声,紧抱着徐安拱他,哆嗦着射了他一肚子。
高潮时抽搐的后穴差点把徐安也绞出来,苗临眼明手快地把那个脆弱的少年从徐安身上提起后推出床上让他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