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嗯,苗临……」体内开始不正常地燥热起来后徐安很慌,眼角蓄着泪花,讨好地吻着苗临,哀切地啜泣:「求、求你……苗临,别这样,我难受……」
「不会的,我怎么捨得你难受?」苗临巧笑倩兮,一边抬手去抹徐安的泪,一边又按着他的后脊在他体内进出。
那媚药里含有强效止疼及迷离感官的作用,药还没全融,徐安就已经被操软了腰,前身颤抖着勃起。
苗临伸手去摸,又调侃了他一句:「你瞧……你不是舒服得都站起来了吗?」
「我不……不喜欢……」徐安咬住自己的舌尖试图保持理智,用了药之后那种灵肉分离的尖锐快感让他害怕,眼泪不自抑地漫出眼眶。
但苗临繾綣地撬开他的口腔吻他,爱怜地舔去他脸上的泪痕,却笑得一脸篤定,「不,你喜欢的。」
苗临等那药融了大半后才托着徐安的腿在他股间进出,轻轻缓缓地磨,将那药液涂在他体腔内的每一处。
徐安压制不住喘吟,眉眼里满是无助及慌乱,像受了惊吓的小动物,双手紧抓着苗临的衣裳,哆哆嗦嗦地哭。
药效上头之后他有些恍惚,后穴很烫,酸酸软软地又觉得痒,苗临的每个抽插都像有支羽毛在刷,他忍不住用脚夹着他的腰,摆着腰无声地催促。
「想要我用力些?」苗临半瞇着眸,感受到青年的变化,满足地啄了下他的额头。
「嗯……」徐安哼了一声,摇着头想甩开脑袋里的晕眩感。
浸了药的肠壁又紧又滑,热情且飢渴地吮着苗临,想被狠狠贯穿,或许是因为有伤的关係,药效发作得比之前还快,青年整个人暖得发烫,细緻的肌肤上满是慾潮的红,粉嫩嫩的让人爱不释手。
苗临解开他的腰带,像拆一颗珍贵的糖一样将他从轻柔的丝衣里剥出来,小心翼翼地含进嘴里品嚐甜美。
徐安抱着他的脑袋低头,找到了唇峰后便凑上去舔,敏感处被装满的时候他颤了一下,喉间含着呜咽,撒娇似地咬着苗临的嘴唇哭。
「乖……」最开始的处罚与调教过后苗临其实很少对徐安用药。
一来是徐安不喜欢那种无法自控、张腿求欢的淫态,事后清醒总是要闹一番彆扭;二来是用了药的青年实在是太过乖巧献媚,对疼痛的耐受大幅上升,难受了也不会说,苗临怕自己做得过了弄伤他而不自知。
徐安呜呜咽咽地吻他,身体甜软得如同精緻的糖糕,蹬着榻主动地坐在苗临的胯上摇动,又野又媚。
苗临爱不释手地抚着他的背脊,颇为享受失去理智的青年是如何青涩地用他的性器操干自己的秘处。
液化的媚药在紧热的甬穴里荡着,苗临不惧百毒药性,尚且能留得叁分清明,可徐安几乎成了只知交合享乐的淫兽,低泣着哀求苗临给他一个痛快。
苗临吻他,退出了他的身体让多馀未吸收的药液流出,然后才再度埋进他紧緻的体内。
「苗……临……」徐安的眼里全是迷茫的水光,两双乌瞳雾淋淋地彷彿最名贵的宝石,怯怯地咬着苗临的唇,像是想求他又不敢。
「徐安……子归……」苗临最后的那一点怒气也没了,双手揉捏把玩着他的两瓣臀肉,协助他的起落好让自己顺利进出。
徐安几乎被操掉了半条命才感受到体内有一股冰凉的液体激射而出,他被冻得哆嗦,脑里醒了一分,抖着腿紧夹着苗临的腰,也被刺激得出精。
苗临替他抹去额上的汗,又温柔地亲吻他的肩颈锁骨胸膛,轻拍着背等徐安缓过气来。
徐安吸收的药量怎么也得要一两个时辰才能消退,苗临不急着开始下一轮,抱着他亲亲摸摸好半晌,冰凉的指尖顺着背后的纹身滑过,满是情色地去揉他尾骨上的一点绿,徐安立刻低喘起来,往前躲着把自己埋进男人的怀里,看起来乖巧又无害。
第二轮苗临就夺回了主动权,深碾浅戳、重磨轻蹭地在徐安体内驰骋,心满意足地强取豪夺这个天仙一般的人物。
前一轮射进去的精液被磨得发响,湿漉漉的色情沾黏,徐安受不住猛烈的攻击,抱着苗临声声地喃唤着,被佔有的那处却仍在热烈欢迎着入侵者。
「苗临……嗯啊……苗临……」徐安被人操透了身子,一声声地唤他,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垮着肩柔弱无骨地倚在他的怀里,耳里嗡嗡作响,彷彿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与男人交合的那处。
而后,他听到苗临开口,却非是一直以来床笫之间的柔情蜜意,而是一身崑崙山上不化的冰稜,冷冷地刺入骨髓之中。
凤鸣堡主冷凉的音调中自带着不怒而威的杀伐气势,他问:「看够了吗?」
倏然想起屋里还有其他人的徐安一口浊气上涌,下腹一绷,在颤抖地射出来同时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