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临亲自给他洗身体,却更像是蓄意狎玩一样,爱不释手地摸尽他的每一处肌肤,他张唇吮着他圆润的肩膀,手指刺入被操得红肿的穴里搅刮着里头被捂暖的精水。
徐安反射性挣了一下,长睫微微搧动着却始终未醒,从鼻腔中闷出了细微的喘声。
苗临替他清乾净里头,可弯着指尖在他身体里磨按了一会儿后,又有些没忍住。
他把徐安翻过去,剥开臀丘露出微微瑟缩着的入口,饱满的蕈伞试探性地抵着磨了两下,便就着徐安坐在怀里的姿势,从后头进入他。
「唔嗯……」这姿势能将徐安牢牢地钉在他的胯上,手脚虚软地半浮在水里任他宰割。
苗临温柔地磨着他完全被肏软的内里,手却往下去碰徐安半软着的东西,那物在苗临看来也是长得好看得不行,可他如今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貌似整个过程中徐安都是这么半软着,一次也没有射。
他轻揉着底下的两个囊球,满是戏謔地轻笑道:「原来就是我伺候得你不痛快,怪不得你从头到尾这么抗拒。」
苗临就这么干着徐安的后头,又用手伺候他的前头,直到昏迷的徐安抽搐着射出来,喉咙间发出啸喘似的嘶哑哀鸣,苗临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出他的身体,洩在了暖热的池水之中。
射过一次之后徐安似乎陷入更深的梦境之中,不管苗临对他做了什么他都不再吭声。
苗临将他从头到脚洗乾净后便捞出池子擦乾,因为凤鸣堡内除了已经被下令不许现身的蛊奴以外不会再有他人,所以他甚至都没能找件衣服帮徐安穿上,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抱着同样一丝不掛的徐安,光脚踩着石製回廊走回到屋子里去。
卧房里烧着的火盆是苗临特意吩咐的,床上的褥子已完全换成新的,苗临将徐安放在床上,又用丝滑的锦被将他裹好,才心满意足地覷着他那堪称完美的五官,在鼻尖上轻落下繾綣一吻。
徐安陷入黑甜的梦境之中,微微蹙着眉锋,却乖巧得不可思议。
苗临满是柔情地替他拾起沾在脸上的碎发,又用指腹轻柔地描绘他的眉眼以及那破了口的薄唇,无奈又纵容地浅笑。
可随即眸光一凛染上叁分狠厉,他勾勒着一个冷凉的唇弧,低声轻喃:「徐安……是你自己答应要留下的,那么……我就绝不允许……」
未尽的话语消失在贴合的四片唇上,徐安轻哼一声,皱着眉躲避这样子的碰触,整个人下意识地往远离苗临的位置躲,脸色微微发白,像是受不住他身上的寒气一般。
苗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捨得这样对他,他控制住灵华蛊,让它不再毫无克制地掠夺徐安的内力。
养心诀本能地运转,丝丝暖意游走于经络之中,一直紧绷着身体的徐安这时才稍有放松。
苗临看着他的睡顏,唇角漾着浅笑,却又突然坐在床边掀开他的被子,握住他一只细滑白皙的脚掌把玩了一会儿。
他翻手拾起特意让蛊奴送过来的镣銬,将足有两指粗细的精铁锁链给直接扣在了他的脚腕上。
徐安无意识挣了一下,苗临连忙放下他的脚深怕冷着他,又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盖好,将火盆挪得近一些确保他醒来之前不至于冻着,才自行去找了衣服穿上。
离开之前他又坐到床边去看徐安,想了想后,划开腕子餵他喝了一些自己的血,又亲暱地摸摸他的头发和脸,像是怎样都看不腻一般。
「我知道,等你醒来一定是要发一顿脾气的,可徐安……你若是能信守承诺留下来不走,我又何必銬着你?」
苗临拉着徐安的手贴在脸上,又繾綣地舔舐着他的掌心,温声开口:「明明,叁年之期也是你自己说的,我都没有讨价还价呢,你倒好……翻脸就不承认了,徐安呀徐安……你就是仗恃着我不想伤你才这么任性,不过也无妨,只要你留下,以后我什么都让着你……」
若是换了其他任何认识徐安的人,恐怕都难以想像这样一段用来哄骗顽童的话是用来对他说的。
徐安从小就懂事自律,从没让长辈操心过,此生唯一一次受罚也是因为苏凡的事。
可此时此刻他在苗临眼里,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任性无理,而偏偏苗临又颇为享受这样子自以为是的纵容与疼宠。
他握着徐安的手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那睡梦中的人像是受不了他的絮絮叨叨,皱着眉往被窝里缩,他才依依不捨地放开他的手,又在额上印了一个吻。
称得上是温柔的笑容转瞬而消,紫眸染上一层血光,苗临自床边起身,右掌微摊,只见他的腕脉浮动,不一会儿便有一条棉线粗细的短虫撕裂他的皮肤爬上他的掌心,而后在几个吐息间迅速化蛹成蝶,展翅而去。
苗临唇角微弯,划出一个轻蔑无情的弧度缓步而出,每行一步,身上掩在蛊毒下的血腥味就更浓一分,直到踏出卧房之外,他便已经不是徐安眼里的那个苗临了。
而是曾经以一己之力屠戮浩气,驱虫御蛊杀孽满身的极道魔尊、五毒叛徒——凤鸣堡唯一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