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不稀罕他,又看不上他,始终冷着他,还对他颐指气使。
根本不配拥有他的第一次!
只是,当一层温暖覆盖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的大脑狠狠空白了一下。
“不——啊!”在他全身僵硬的时候,旁边沙发上传来男人痛不可当的无助尖叫。
墨欢急忙扒开压在身上的被子,探出发丝凌乱的脑袋,就看到刚才还在他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到达那个男人身边,半跪着,将戴着套子的傲然性器插进了男人体内!
“呃……”楼雨没有半点准备,本就圆溜的眼睛在这瞬间睁到最大,口中无意识发出一道呻吟,并随着阴道被粗大的鸡巴占满而拉长。
他以为,他以为她要去睡那个男孩,紧绷的身体都慢慢松懈下来,一道黑影突然压了过来。
然后按着一颗肿大的肉头,将他之前被玩弄得黏糊糊的阴部,插得连空气都钻不进去……
始作俑者好似不知道自己同时玩弄了两个男性的心,舒展着好看的眉头,享受着一举顶破处子膜,戳进柔嫩子宫的快感。
她掐起小男人软绵绵的腰,胯部快速耸动起来,用一根粗硕滚烫的鸡巴,强势地将他钉在沙发上,毫不顾忌他是第一次地狂抽猛干!
楼雨一开始只是痛,痛得他泪如雨下,只能抓紧女人的小臂摇头求饶,连声儿都发不出。
后来在她急促而大力的抽插中,从未被充盈过的阴道被巨根摩擦得火热麻痒,尿意汹涌而至,憋胀在尿道口,被她干到底时粗硬的阴毛一次又一次地扎磨!
微微的刺痛之中,有种说不出的极致酸麻,强电流似的,从交合处窜到脑皮层,让他不自觉张大了嘴巴!
“啊哈~啊哈……啊啊啊啊!不……好怪,要、要尿了呜呜!”
宋时谨停了一秒,旋转着臀部,用一种缓慢而挑逗的方式,将阴茎浸泡在男人湿漉漉的小逼里,打着圈儿地摩擦他的内壁,感受被无数肉褶裹紧含弄、不断吮吸的酥爽。
男人底下这张小骚嘴儿比他上面那张诚实多了,贱兮兮的非常好操,在她想要拔出去的时候,各种死缠烂打地挽留。
直到她用足了力气,又往最深处的花芯里重操个二十来下,才一鼓作气地拔了出来。
大量淫液从子宫深处分泌,被她的鸡巴带出体内,滴滴答答淋落在男人的阴部上,夹着几缕纯洁的血丝,淫靡不堪。
楼雨摊着两条细而无力的腿儿,初开苞就已经被操坏了,还是他从未敢肖想的副总统大人。
除了有女朋友,也是因为自知之明,知道这样一个大人物绝对不会看上自己。
也庆幸看不上,所以自己获得了一定的安全,没被那些男人活生生撕了。
他曾远远地看过她,感慨于她的年轻好看和意气风发,被一帮只能在新闻联播上看到的国家高层领导簇拥,那些人少说都已经五六十。
而她,叁十叁岁,就已经位极巅峰,权高势重。
他以为国家的副总统是一个备胎和替身的存在,跟国外一样可有可无,大多没有实权。
直到得知副总统就是下任总统,得知国家的大半行政权都在她的手中,生杀予夺,无论内政还是外交,都令人忌惮,不敢招惹。
他才越发看清他们之间的距离,以致于没有半点幻想,哪怕是男人的虚荣和绮念,都被他压得死死的。
但这一刻,当他们的距离成负,楼雨感到了强烈的反差刺激。
这是一种挑战人的底线的情绪。
在她扶着龟头快速摩擦他的尿道口时,刺激感彻底侵占了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