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鬼使差得说出这些话。
或许她和言奚一样莫名其妙。
只是听过那一声与梦中几乎无异
得甜腻腔调,她不自禁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底微微泛酸。
只是即便再小,那音色却也是截然不同。
言奚并没有在意她忽然低落下来的情绪,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奶糖剥开,塞到她的嘴边。
谢言愣了愣,正想伸手接过,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甜到发腻的糖,却正好中和了心中的莫名苦楚,她仰头看去,那人月牙型的眸光发亮,仿佛真如明明月光撒下,为人间铺满温柔皎洁。
谢言再一次受到了盛世美颜的冲击,只觉得那樱色的微笑唇即便不过是简单开合都摄人心魄。
那人说完一句话,眼睛晶亮亮的看着她,歪了歪脑袋。
谢言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只是被蛊惑得胡乱点了点头。
………
料峭春风。
谢言胡乱脱了羽绒服扔到一旁维纳斯光裸的单肩上,面色潮红,沾着汗液的湿发粘在颊边,毫无形象得靠着金属画凳躺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言奚忙不迭得跑去将颤颤巍巍的维纳斯雕塑扶正,抱着她的短款羽绒服蹲在她身边摇着并不存在的狗尾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本来是想分几趟搬的,没想到小谢你一次性就都搬上来了!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