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我的心也随之跌落谷底。
而后他又轻声开口,手掌慢慢地顺着我裸露着的半截手臂爬上手背,攥住了我。
“可现在我说喜欢你,你相信吗?”
“我……”
“相信你”叁个字哽在喉头实在难以说出。
我回避了这个话题,生硬地问他“情感缺失”是否自出生便伴他而来。
他点了点头,对我诉说着小时候的故事。
我看过他的身份证,他的生日在平安夜。
在第二天,耶稣诞生的日子,他被养父带走,作为第一位实验者被培养着。
高二分班时,他选择了文科。
大概是因为“记忆力”的异能,他学什么东西都很快。
他懂的东西很多,博学多才,有许多女孩崇拜仰慕他,甘心追随其后,可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心动。
后来,遇到了我。
他的眉头紧皱,水润的紫色眸子中映着我的脸庞,他颤抖着嘴唇小心翼翼开口,问我是不是不相信他。
我摇了摇头,丢去了脑中先前的怪异感,望着他说:“我相信你。”
他没有再提“复合”的事情,然而此刻的气氛却暧昧得就好像我们正在热恋。
就连抓着我的那只手都在颤抖,他说,自己喜欢我可能是因为我的特殊性。
我同为异能者的特殊性。
与我做爱可以提升能力的、“炉鼎”的特殊性。
我摇着头对他说没有关系。
“毕竟我们已经分手了。过去的事情已经是过去了。”
我说出了这句残酷的话。
他睫毛微颤,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你还真喜欢扫兴。”
他再一次的看向我,对我说:“结果并不重要,现在你仍是我的良药。”
他甚至幽默地双押了,就像在说一句打油诗一样。
这是他惯有的油嘴滑舌以及令人“讨厌”的风趣。
“我只是你的追求者,一个无可救药的狂徒。”
他耸耸肩膀,将我放在其颊上的手拉了下来,笑着说道:“好吧,我知道这种话你可能已经快要听得耳朵生茧了。”
我脸红了。
这两天、这些话,我确实已经快要听到麻木了。
“和你做可以慢慢消去自己的缺陷,这个陆晨海告诉过你吗?”
他问我。
我回想着方才与陆晨海交谈所得,轻轻地摇了摇头。
“陆晨海与你恰恰相反,在……之后,反而获得了缺陷。”
“嗯?”
“他……好像、突发了血友病??”
薛祁看我的眼像是动物园管理员看着一只胡言乱语的猴子。
我连忙辩解。
实在无法想象,我的脸居然因为这个眼变得更红了,热意从耳朵根一直传递到全身,我觉得自己的脸也像是猴子屁股一样了。
原来就连表白都不如一个鄙夷的眼”。
呵呵:
“可是陆晨海之前、无论受了什么伤,他也都不会像今天一样怎么也好不起来的,但是在我——”
我再一次、因为羞耻心而硬生生地打断了自己的话。
“什么?”薛祁眯着眼看我,嘴唇翘起,扬起了玩味的笑,一边眉毛抽动着拧起,而另一边仍处于原位,仿佛极其隐忍一般:“你又和他做了?”
【作话】
薛祁装傻充愣一级棒
明明通过监控就可以知道他们啥也没干了
终于回家了
我死
很久没开车了那就开一下
第一人称的肉不知道你们会不会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