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了。
“快去!”遗光扯起她的肩膀,将她推出去。
“这蜡丸是苏合香丸,玻璃罐里是十滴水。都给你哥哥灌下去。快跑,别耽误时间。”
小菊醒悟过来,感激的看了眼遗光,紧紧的捏住手里的东西,低着头,快步跑远了。
过了两天的傍晚,遗光正坐在廊下晾头发,草丛里钻出个扎小辫的小姑娘,尖尖的下巴单眼皮,冲着她腼腆的笑着。
“小菊。”
“小姐,真谢谢你。张哥说没有你的药,哥哥绝对活不过来。”她感激的说完,颤颤的举起双手递到遗光跟前。
手掌摊开,淡黄的掌心上静静的躺着叁个雪白的银元。
“小姐,我哥哥说,不能收。药我们以后发了钱,会还给你。”
遗光伸出手,包住她的掌:
“这钱你拿着。给你哥哥买些吃的好好补补。”
见女孩颇有些无措忐忑,她笑起来。
“帮我做个事情,这个就当是你的报酬了。”
那天晚上,绘岛亲自来伺候她沐浴。
遗光站起来,洁白的肌肤像玉石般散发着光彩,绘岛心驰往的凝视着这具上天钟爱的裸体,奉上最柔软的棉纱去擦拭那一颗颗白玉体上如珍珠般的水滴。
她的主人,便是爱上了这样美丽的肉体,这样美丽的女人。
她手下仔细的动作着,小心翼翼,轻缓温柔。
她要好好打理她的美丽,将她送到主人的床上,去带给他欢愉。
遗光穿上睡袍,绘岛的眼睛划过那被系带束缚的腰肢。
那样纤细袅娜的一抹,
“小姐,您的月事都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话一出来,她立时有些后悔自己的直白。
遗光转过来看她,似乎好她怎么这样问。
“月中吧?怎么了?”
“哦,那我应该给您准备月事带了。差点就忘记了呢?”
绘岛柔和的面庞体贴而恭谨。
遗光点点头,并未曾注意到她复杂的色。
那一天管将似乎精极好,一连射了两次,浓浓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水将花口都堵的黏腻,她抱着肚子,觉得有些发涨。
男人的大掌,又伸过来,恋恋不舍的抚摸着她细滑的肌肤,慢慢的,滑到那两片肥厚的蛤口。
遗光被他指尖的热度烫的发出猫一样的呻吟。
管将忍不住开始用力的用手包住那两片肿胀充血的花房,股间的巨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别,不要了。”
她摇头抗拒。
然而一向绅士的男人却独独在床事上例外的不尊重女士的意愿。
粗壮的阳具在一次填满了女人的阴道,大力抽插,呻吟,高潮。
当灭顶的那一刻,遗光的脑海里突然回想起绘岛那句反常唐突的话来。
一个一直被忽略的事情浮现在她的心头。
瞬间,她觉得浑身发冷。
“怎么了?”管将察觉到她的颤抖,以为自己伤害到了她,情事消弭,他的体贴又再次回归,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
“没什么。”
她死死的捂着肚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管将。
小凤,小凤,她从心里呐喊着。
此刻是如此迫切的需要一个忠诚的同伴。
剧情即将高速展开,修罗场一个个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