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她的手轻贴他的脖颈。他如白鹅仰颈,感受她无力的指尖划过他滚动的喉结。他舒服地低下眼睑。
他的情欲在流浪,一捧一撒,全落于温床。
他想。
想对月亮说:
就让她纤柔的手用力掐紧他的后脖,虎口死抵着不允他挣脱。就让她掐肿他的敏感、捏烂他的性欲。就让他的脸只能死死埋在床里。这样他只能呜咽,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是喜欢被强暴的乖孩子呐。
“枝道…”他的声音又喘了。
他舔舐她的指尖,如梳毛般细腻。附在她耳畔的声音犹如审判罪犯。
“你太让我没有安全感了。”
所以我好难受。
我太色情了。
这次她又没能忍住。
手掀进上衣里摸他成熟的腹部。他的皮肤,有着无可言状的温柔甘美。
像偷喝酒。不自在,却又想要继续。第一口辣喉,却余韵朦胧,想再尝一口。
再一口。不知不觉地受蛊。
她懊悔地看着他一直盯着她,右手抓出她的手抽离他的衣服。他紧握她的手腕。
她看出他眼里的拒绝。彷若她在作孽。她不该。
于是低下头,轻声说:“对不起…我…”
还是有点受伤。像反面在说:因为你毫无魅力,所以他不像你,他无动于衷。爱洁的他心存芥蒂,只是怕她难堪才忍耐她的“折磨”。或许背地里早就反感她。觉得她不正经、生性放荡。
“枝道。明姨说想让明白帮你周末补课。你要去吗?”
她开心得抬头,又要佯装淡定。“都行啊…”
“去那里乖一点啊。”转身前,李英看了她一眼,眼里严肃。“枝道。你知道我提醒多少遍了啊。过去了只能学习。”
于是来了。双双坐在沙发上,对着茶几上一堆试卷细讲评辩。她却又失了魂,做出不合时宜的动作。
刚来洗完后湿答答的脚打湿了他新备的厚毛拖鞋。她不适地将脚放在沙发里,动了动被他撺住的手腕。
已经认错了,他还想怎样。“那个…该讲题了。”
他低垂了眼问她:“你确定吗?”
确定。什么?
如森林宁静般的问句只是更深的未知恐惧。她的心突然一颤,只敢看他柔软的头发。
他的唇突然凑到她耳边。偏着头,发丝撩过她的面颊。
吐气若兰:“解开我的扣子。”
呼吸如勾人的烟,一缕魅惑,一缕纯净。
她仿佛膝盖被劈开,四肢如火烧。身体与心同时不宁。
他像伊藤润二笔下十字路口的美少年,绝美至每一个少女都将丧命于他的巷雾中。
她挡不了他气息的兵刃袭来。即使心尖因无名恐惧得战栗。
他离她近在咫尺,眼里平静得炙热,他任她脱去他的衣服。他低了头垂着眼睑,似是乖巧地任她解开他的枷锁。
她解他扣子的手开始莫名地颤抖。她失措地抬眼,他一脸淡然。像她在他身上只是解题。
第一颗。
第二颗。锁骨颤颤巍巍露出。
第叁颗。手已经抖得厉害。
第四颗。她突然放开手,转过身,面色慌张。““我们还有作业没做……”
他抓住她逃离的手,声音低沉如黑沼。“枝道…是你自己主动的。”
眼睛像蛇般聚向她,她是入嘴的佳肴。
他缓缓露出梨涡。
“你为什么要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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