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佔有着自己,而是在摧毁他眼中的她。
那双手用力掐住丰臀不让掌控脱开,用力掰开窄小的穴迫着吞入,邪物如蟒,在窄紧脆弱的深处横衝直撞,欲鑽进无路可入的心脏。
哭声与尖叫给雨瀑般的水花淹没,她怕的不是他的进犯,亦不是被进犯时身体依旧感觉到的颤慄,而是他陌生的眼,如同一直深埋在心的恐惧给他一下一下残忍掘出,他对自己没有分毫真情。
双臂抬着溼滑臀瓣,务使那凶蟒每一下都撞过内里那处娇柔敏感,又深又烈,囊袋给水花溅着,啪啪拍打的声响更淫,更逼人欲狂。
而他毕竟是熟知她的,很快便将她呜噎着干上了高潮。
一瞬间,她整个人狠狠颤抖,水泽衝出,胸膛给那欲鑽心的慾念生生凿出一道伤,渗着血。
就算不愿,内里仍不受控地持续贪婪吸啜。
花道死咬的力度将泰乔义稍稍逼醒过来。
他不是在佔有她,而是想摧毁超出底线的杂念。
将她当妓女一样操干,无非是单纯的性慾,也许狂烈点,但能证明一切仍是慾念作祟。
然而那温度包覆着他,柔软,无力反抗,却催人欲狂。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明媚眼里盛满从来不肯露的脆弱,如一束给狂风骤雨摧折的花,落了一地无人收拢,颤颤乳儿全是蹂躪的痕跡,两瓣嫩肉给操得鲜红欲滴,却还不放地吸附着硕大慾念。
如此情状,带着一种凄清迷离的淫意。
他心底一软,彻底清醒,与她又有何干?
不过是个调皮的小玩笑。
忍着几乎射精的快感抽出仍未发洩够的东西,小嘴颤颤,潮汁洩出,热热烫烫,失了刑杖,她抖得站立不住,给他捞在怀里。
关上瀑布般的流水,耳旁一瞬静止,只馀她死死压着的抽噎,心头微疼,怔怔地,良久,他终是叹了一口气。
“宝霓,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他拥着那份心跳,温热的,鲜活的,一个女人。
高潮后,身子彷彿一艘近乎粉碎的小船,刚刚闯出十级风暴,分毫反抗不得,罗宝霓恨恨撇开头,眼底通红,仍在滚泪。
明明是同一片海,转瞬又放晴,只馀海波隐隐起伏荡漾,这便是泰乔义,永远无法捉摸,懂得如何折磨她。
自己为何要任着他?一点一点固执地将自己陷入。
她又瞪向着他,但泰乔义却转开了目光,径直望着窗外靛黝黝的夜海,彷彿不过呼吸间,那人已遥遥遁入一个无法触及的时空。
”有一个故事,你想听吗?”,片刻,他再次开口。
语调沉鬱且陌生,令人恍惚。
那晚在泰乔义的公寓,似乎也有这样一个时刻,一惯若即若离下,偶然乍现的一点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