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琛说上次的药用完了,这次我又带了新的过来,一管涂身体上的外伤,另一管涂肠道撕裂的伤。叶先生,可以看一下嘛?席琛不在家的话,怕是得你自己涂。”温博的话冷冰冰毫无波澜,但叶昀听在耳朵里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他羞耻的浑身泛起一层粉红,他感觉眼前的人一定知道了他最不堪的秘密,知道了他被两个学生强暴玩弄,最后被玩的伤痕累累。叶昀又不争气的流着眼泪,但身后的声音冷酷而强硬,透着点不耐烦,叶昀想着那人一定是教完自己认药之后就会离开,他也不应该耽误人医生的时间。
叶昀赶忙胡乱的擦了擦眼泪,慌里慌张的转过身,睁大一双红彤彤兔子一样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温博手里的药膏。他看见眼前的医生还穿着医院的白大褂,整个脸没什么表情,浑身透着冷冰冰的气质。
“席琛说只是轻微的肛裂和屁股红肿。这管大一些的涂屁股上,这管小一些的涂肠道里。饮食方面禁辛辣,最好也禁两天肠道插入,不然年纪大了会习惯性脱肛,人差不多就废了。”温博说的平淡无波,但叶昀听在耳朵里羞愤欲死。
“嗯。”叶昀控制不住的又抽噎了一下,眼泪不知不觉的又流了出来。他如何能说服席宸呢?不论他怎么求饶那个恶魔都不会放过他的,求饶反而会招来更加粗暴的对待。叶昀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席宸玩坏掉,如果坏掉了,席宸是不是就会放过他?但在彻底坏掉之前,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只能咬着牙默默承受。
温博皱了皱眉,他看着床上的青年,艳丽的脸庞挂满泪珠,整个脸都哭红了,眼睛红彤彤的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兔子一样,身体细微的颤抖着,带动红润饱满的嘴唇都哆嗦了起来,嘴唇翕动着,吐出微弱的啜泣。温博被眼前的景色晃了,他想安慰一下眼前伤心欲绝的青年,但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出口,他不应该也不能那么做,眼前的青年是个有主的宠物,他怎么能去靠近呢?
但在这哭泣的声音之外,一阵阵微不可闻的铃铛声传入了温博的耳中,让他的瞳孔控制不住的缩了一下,他也看见床上的人儿被吓傻了一样楞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又趴回了床上,整个脸埋进枕头里,露出的耳尖红的像是要滴血。真可爱。
是铃铛,温博一下子就想到了。半个月前叶昀被操到高烧昏迷是温博开的药,温博记得当时的场景,被席琛一个电话急匆匆的叫到了这里,就看到了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儿。依席家兄弟的控制欲是决不允许有人看他们宠物的身子的,即使是医生也不行。但叶昀伤的太重,什么都不检查仙也不知道怎么用药,最后席琛只能勉强同意温博检查那奄奄一息的人儿的上半身,下半身是绝对不能被看到的。也就是在那时,温博看到了叶昀雪白胸口上的两抹红樱,被无情的穿了乳环血乎乎颤巍巍的,几乎快看不出那是男性的乳头了,温博皱着眉看了看,内心没什么波澜,只是有一秒钟同情床上的男子,但也仅仅只是一秒罢了。最终,温博开了个止血消炎的药膏告知了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但今天,温博听到那细微的铃铛声,就像是有一只小猫爪子在挠他的胸口一样,痒痒的,让他想抓一下。心底的湖泊突然被丢下了一颗小石子,“噗通”一声砸出一片涟漪,在心底的涟漪扩大之前,温博轻咳一声,掩饰了无声的尴尬。
“好好养伤。”温博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脚步有些快,几乎可以称得上慌忙。
叶昀又在床上哭了一会,这才起身去到浴室,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
冰凉的药膏接触皮肤带来舒缓的凉意,叶昀颤抖的将药膏在屁股上涂匀这才换另外一管,带着羞耻和恨意,他挤出一坨胡乱的塞入后穴,手指突然的闯入疼的他颤抖,他无声的流着眼泪,将药膏涂满肠壁,涂完之后,叶昀额头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他胡乱的洗了把脸,然后粗暴的刷牙,大概刷了有十分钟,嘴里已感受不到什么尿骚味了,叶昀这才又上了床,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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