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慢点啊...”
她声音发颤,手扶着裴寒的肩膀,听他在耳畔轻声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没有自尊这个东西。
不然为什么学狗叫。
不然为什么身体会如此淫荡的渴求着男人操。
不然你为什么也不哭了。
是不是昨天的狂风骤雨把你吹跑了,回来的不是你,是披着皮囊的另一个少女。
还有啊,你是不是,也跟着变黑了。
却还依旧如此磨人。
这条河流淌的污秽的东西。
把你彻底渲染成了与我们同样的颜色。
秋安纯被他亲,亲的几乎窒息。没头没脑的疑问,问她有没有自尊这个东西,她有些诧异,接着缓慢摇了摇头。
因为啊,不就是叫两声而已。也不过分吧,至少,有可能是,她承受能力变强了也说不一定。
她跪也跪了,被他们也都操了无数次,在酒吧威胁她坐台的那一晚,她跪下来的时候,就已经丢弃了一小部分的尊严了。他刻下的字,不正是想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么。
所以她扮演着这样的角色有什么不对,他又为什么要生气啊。
物价行情除了用金钱贩卖,也是可以等价交换的。
这是他教给她的规矩啊。
比如她听话,他就会带她去上学,让她回家住一天。
不就是叫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