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是谁?”另一个女孩儿问到。
“王总,让人在给您开一间上好的包房,您如果一直坐在这,不知道金先生出来时心情会怎样?”李经理常年混在这种地方,各种事件他都见过不少,当然也处理过不少。
早就已经圆滑的让人抓不到他一丝的把柄。
秃头男赶忙偷觑了一眼这个包房门,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抓住李经理的胳膊,“快,现在带我去。离这里远一些更好。”
金先生是谁?
他是一家名为《稀客》保镖公司的头这是外人对他们的认识。
但在道上,他们被称为“叛逃的赏金猎人”,在联盟赏金猎人是一项正值与危险并存的职业,由于直接与自己利益相关,从简单的各种委托到触犯法律的暗杀活动,以及一些国家无法出手就用高价让他们出动搅乱政治格局。
在工作性质上赏金猎人在联盟里是非常复杂的,各个地区的法律赋予赏金猎人的权利有所不同,但总得来说,赏金猎捕是合法的。通常,他们获得的逮捕权利会超过当地的警察。
但这项工作也不是毫无底线的放纵,他们也要遵守相应的规章制度。
所谓的“叛逃”是他们利用赏金猎人的身份,帮助不法分子逃脱法律制裁。
而他,谁给钱多,金浪就给谁干。他杀伐果断,不留后手,有了名头也有人愿意投靠他,自己就搞了个组织,别人都叫他们叛逃者。
李经理送走秃头王总,走到林森所在的包房门前,陷入沉思。片刻功夫他眼里的意味不明,纠结各种情绪消失殆尽。
少有的失落感让他对第一天上班,就以这么惨烈的方式离开的傅小柔产生了惋惜之情。
基本没过多的停留,在外人看来他只是步子减慢了少许。
林森赤身裸体勾抱着男人的脖子,她把脑袋缩在男人有力的胸膛,听着有节奏的“砰砰砰”的心跳声,她越发虚了。
她对即将到来的未知数,产生了不可抗的懊悔。
这种懊悔的情绪完全来源于对强者的无力感。在金浪抬手要了人的命时,她脑子里就已经想过很多解决方案,比如跟他冲撞一下,就连怎么出招她都过了一遍,但她看的到结果。无一例外全部以失败告终。
兵法有云:未言战,先言败。
一眼望到头的结局,归根结底无非就是她太弱了!
金浪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撩开纱帘。林森陷入自己的情绪里发着呆,被金浪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她才回过,原来纱帘之后竟是这样的。
入眼的就是正对着床的墙面,墙上一根暗红的细丝,从墙头直直拉到墙尾。细丝与墙面隔了一手掌的距离,细丝上垂挂着各种形状怪异林森叫不上名字的“饰品”。这些饰品有些发黑有些发紫与暗红的细丝融为一体,整个墙面透着一股恶作剧般的诡异感。
即使坐在软绵绵的床上,也让她感觉从内而外的寒意。
金浪从墙边取下一条通体发黑的长鞭,他在空中随意的甩了两下,嗖嗖的划空声让她知道这鞭子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鞭尾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冰冷的红色,林森仿佛再次闻到了血腥味。
她抱着双腿,沉默良久:“我没有被虐的喜好。如果先生想从我身上以这种方式找寻快感,怕是会让先生失望。”她不过只是随口一说,此人的手段断不会因她一两句话而有所变化。
金浪仿佛只是试试鞭子的力道,只见他双手捧着长鞭以虔诚的方式跪了下去。他将鞭子轻柔的搁在地上,双手合十,“给你血祭。”说完这句,他犹如扔垃圾一般,将鞭子甩到林森脚前一公分的位置。
“用它鞭打我。”金浪跪在地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像林森下达着命令。
......这发展方向一下就偏了。
林森拿起鞭子,这鞭子有一定的重量,力气稍微大一点能把人打晕过去。
“有些冷,我去穿件衣服。”林森询问着地上的男人。
金浪冷冷一撇,温怒的盯着不紧不慢的林森。“速度,打。”从地上起身,以标准的跨立姿势背对着林森。
他的后背层层迭迭的鞭痕,这些鞭痕仿佛陷进他的肉里。林森从床上跳到地上,望着满目苍夷的后背,起手就是一鞭。落在不知何时的鞭印上,只一鞭深深撕裂一条长长的口子。
林森专找结痂的位置下手,每一鞭出手都带着一层血花。她舔舐着嘴角,起手又是一鞭,这鞭下去,她伸手顺着一道裂开的伤痕重重的按了下去,金浪只是微不可闻的颤了一下。她将带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着,不经意抬手又落在同一道位置处,垂与地面的鞭尾有血一滴一滴流到地上。
两人一个起鞭一个挨鞭,谁都不发一言,
林森绕到前面,对着他胸前从左肩直到右胯骨的位置,金浪勾唇轻蔑的一笑,“呵呵。”
再次起手,鞭子直接被金浪用手接过,大力一拽,林森顺着力道松了手,他把鞭子甩到一边,一手抓住她,扔到床上。大力分开林森的腿,开始林森还想躲,想了想没必要就直接一副慵懒的样子,双手枕在头上,“嗨,可算开始了。”
打人也是力气活,尤其她这种拿人钱财与人方便。
不知道在哪本书看到的一句话,正好适合金浪:虔诚的时代最为擅长血腥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