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子昂还在诱骗那无知老妇,郝明亮却已把她的中风丈夫推到铁格前面,
老人坐在轮椅,头正好与媳妇被绑成M字的腿胯等高,脖子一仰,轻松舔到中央肥美多汁的干净鲍缝。
诗允
双手紧握住铁条,在上面咿咿啊啊娇喘,奶头的挂铃激烈作响。
看到这幕,我只觉血液冲脑,这些畜牲不知道还有什么不是人想得出来的事是作不到的!
「看!妳丈夫都在舔了,妳还不过去帮忙?」
「可可是」
「还在可是?不然妳问妳媳妇!是不是被弄发情才会想排卵?」
狗警把老妇拖到她认定的媳妇面前,她丈夫就在下面,津津有味舔吃还插着红花的裂缝,把清纯人妻弄到脚趾紧握失魂呻吟。
「快点问!」狗警一直推老妇。
「怎么问」老妇毫无主见,甚至不太敢看被挂在铁格上的「媳妇」。
我想就她的一生,像诗允这样清纯动人的女生,根本与她们家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对这白痴儿子突然娶到的媳妇,显然充满不真实感,甚至带着自卑和畏惧。
「问她喜不喜欢被弄发情?」
「」老妇看似已被说服,但要问这种荒唐问题,还是像东西卡在喉咙。
「快啊!」丘子昂推她一把。
「是」禁不起凶的懦弱个性,令她话绕过大脑对媳妇说:「妳喜欢被弄发情吗?」
「嗯嗯」
诗允虽然看着「婆婆」,但一对泪眸涣散失焦,被红花塞住的小嘴胡乱娇喘,所以反应都来自下面被那老头舔吃的小嫩穴。
「妳婆婆问妳话啊!不会回答吗?」狗警拉开她口中饰物,娇喘声瞬间变得更清晰急乱。
「问嗯」
她艰难集中注意力,但不但半秒就又涣散。
「回答妳婆婆,想被弄发情吗?」丘子昂啪啪扇拍她耻烫脸颊。
「别打她」老妇不忍心爱子的未亡人被打,那狗警才停手。
「快点回答,妳婆婆问妳,喜欢被弄发情吗?」
「嗯喜欢哈哈呃」
好不容易哼了两个字,她就被舔到抽搐,秀气的脚趾紧紧握住、身体激烈抖动。
「妳要发情才会生出健康的宝宝对吧?」丘子昂趁她没办法思考逼问。
「呃哈」那羞耻失控的样子,比说「是」还要有说服力。
「看吧?」丘子昂说:「妳媳妇喜欢被弄到发情,妳还不帮她?」
老妇已经相信,却傻愣愣不知要怎么帮起。
「来,妳舔奶头,把她的奶吸出来。」狗警现场指导,把拴住奶头的铁丝松开,连挂在上面的铃铛一起拿掉。
获得解放的乳尖立刻鼓胀恢复原状,数道洁白奶丝争相抛出。
「快吸!」狗警把老妇脑袋压往媳妇颤抖的酥胸,老妇在半迫的状态下含住粉红奶尖。
「哈嗯哈」
诗允更加激烈抽动,下面让公公舔着,硬麻的奶头又被婆婆吸住,令她合不起嘴直翻白眼。
「想怎么被弄,可以跟妳公公婆婆说。」丘子昂「好心」拿掉横绑过小嘴的红花。
「嗯嗯哈快一点」她激乱哼喘。
丘子昂又给她一记耳光,打的她清纯短发凌乱:「要有礼貌!他们是妳的公婆,不是帮佣!叫爸妈会不会啊!啧!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没分寸!」
「嗯嗯爸嗯妈快嗯一点」她没几个字断断续续都是娇喘。
老夫妇男的兴奋、女的想要健康孙子,四片干唇和两条湿舌卖力满足媳妇饥渴滚烫的身体。
「呃妈吸嗯用力好胀哈爸快快一点感觉奇怪了.嗯哈哈」
像蝴蝶标本般挂在直立铁格上的清纯少妇,已完全是只满脑只有性欲的牝兽,驱使两个老人满足她的需索。
「干!真是太刺激了!没看过这么淫乱的画面!」殷公正跟郝明亮热血沸腾。
「还有那里想要,可以跟妳公公婆婆说,他们很疼媳妇,就算要卖老命也会想办法满足妳。」丘子昂坏笑说。
「嗯嗯想要手嗯」诗允激哼,被束缚的身体不甘心扭动。
「喂!听到孝媳的话了吗?」狗警提醒那老人:「不要光用舌头,手指也要一起!」
他把老人尚能动的那手抓起来,放在少妇贲裂的湿缝,枯瘦的手指自己找到蜜洞轻易插入,一大条黏液立刻涌出。
「喔」两排美丽玉趾张至最开又紧紧握住,脚趾的主人亢奋仰直。
「对!一边舔一边挖」丘子昂在旁边指导,同时帮忙将绑在少妇无毛耻胯的两朵红花松开拿掉。
「舌头跟手指都要用到,妳媳妇爱你喔,看她爽成那样!」
老人在狗警的口头赞许和媳妇的甘美回馈中,更加卖力舔逗湿淋淋的肉豆,手指「啾吱啾吱」抠挖,淫水像鼻涕般挂满股缝,也弄湿干枯的淫爪。
丘子昂抓着诗允秀发,近看迷惘娇喘的俏脸,笑嘻嘻问:「还有什么地方痒?快点跟妳公公婆婆说!」
「哈那里嗯啊」
「哪里?谁清楚!这样谁听得懂?」
「屁屁」她即使只剩欲火没了灵魂,还是本能地害羞。
「屁股吗?」
「嗯不是啊
爸好麻那里」她下意识摆头,娇喘越来越激烈,哼着让人血脉贲张的淫声乱语。
「那是什么?不说清楚没人可以帮妳!」
「嗯嗯肛门想嗯嗯哈爸是那里哈用力求您」
她说出了另一个想被刺激的羞耻器官后,下一秒又堕落在被抠屄的空白地狱,显然老人不知是碰巧抑或有经验,指尖抠弄之处正好是女人的G点。
「妳媳妇叫你尽量粗鲁,不要跟她客气,她喜欢被这样搞。」
那行将就木的老鬼犹如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手指快速在媳妇汁液淋漓的阴道蠕动,一秒钟少说四、五下,干瘦手臂都浮起青筋。
「哈爸好麻哈快快要流出来哈」她激烈挺动,连铁格都摇晃作响。
「妳也帮妳媳妇,手指插到这里。」
丘子昂把在吸奶的老妇右手抓到诗允屁股,引导手指找到在抽动的菊花,之前那里为了插粪管需要上润滑油,所以此刻仍泥泞一片,指节「滋噜!」轻易就滑进去。
「呃进去呃两个地方都」
雪白胴体承受不住两处秘洞都被抠入的刺激快感,一阵抽搐乱语。
「对,两个洞都有手指,想要怎么作?」丘子昂问她。
「要用力」
她都快喘不过气,挂在铁格上扭颤,排山倒海的高潮仿佛差那么一点点就要爆发。
「听到了吗?要用力,让你们的媳妇发情!」狗警转达给老夫妇。
被相邻窄隧的两根皱指同时抠弄胀麻肉膜,诗允呜噎至无声,噙泪的大眼翻白,在铁格上剧烈抽搐。
老妇不止手指在媳妇湿烫的窄肛中挖动,嘴也在狗警的指示下继续吸吮母乳,把媳妇弄得不断弓挺。
而老妇无耻的丈夫,湿黏的舌头更如水蛭缠着发硬肉豆濡转,配合阴道G点的刺激,密集发动着让大脑缺氧断片的完美攻击。
「哈流出来了呃」
眼看着我心爱的女人,就要被含卤蛋的父母弄到羞耻高潮,但这时那老头忽然停下动作。
好比离巅峰一吋被活生生抛下,汗光夺目的胴体不甘心在挣扭。
「怎么了?」狗警跟法官都不知道老人为何停止。
但见他唯一能动的那边手腿,使劲支撑枯瘦的身躯,想从轮椅站起来。
「喔,奇迹内!这老头居然要站起来干媳妇!」郝明亮兴奋嚷嚷。
「废物男!看你多没用!」那狗警巴我后脑嘲笑:「人家那么老了又中风,都还会努力想满足小母畜,你只会作在轮椅上动也不动!啧!还在哭呢!」
我恨不得可以全身绑上炸弹,跟这群畜生还有我最爱的女人在此同归于尽。
那老人居然真的靠着精虫冲脑的蛮力,屁股离开了轮椅。
「喂!帮妳老公一下,他想让妳媳妇舒服!」丘子昂推着傻傻吸吮母奶的老妇,一辈子老实的她,第一次作如此荒唐背德的事,让她就如傀儡般六神无主任人控制。
「好」
「扶妳老公站起来。」
老妇听那狗警的话,从后面架起丈夫,这应该是照顾中风病人的日常动作,所以一点也不生疏。
老人才能站,手马上伸去握住铁条,要往媳妇身体蹭过去。
「欸!等一下好吗?不能直接进去,不然生出来的就不是你孙子了!」
丘子昂阻止他,旁边现场主管撕开一只保险套,递给那老妇。
「帮妳丈夫套一下!」
看到这一幕,我也拼命想站起来跟那群禽兽拼命,保护妻子别受老人进一步染指,无奈那老头还有一半能动,我却只剩脖子以上勉强有感觉,任凭灵魂再怎么努力,全废的躯壳就是没反应。
「这不可以」还好老妇突然清醒,知道狗警要她作的事天理难容。
「干!快点!妳不想要孙子吗?」
「想但不是这样」她畏畏缩缩抗拒。
「妳如果不帮他,我就让他直接干,到时生下来不是妳孙子,而是妳老公的儿子我可不管喔!」
「不怎么可以那样」老妇软弱哀求。
「干!啰嗦!老子可没时间等妳!」狗警又用大吼这招。
妇人不敢再造次,即使簌簌掉泪,还是颤抖替她老伴勃起如铁的鸡巴穿上套子。
「好,扶他上去,帮他那根弄进去妳媳妇的骚屄。」
「别说那难听」她不忍那禽兽这样称呼媳妇的生殖器。
「干!什么难听?」狗警一把抓住诗允乱发,强迫她仰头面对,耻烫迷乱的脸蛋清纯动人,却看不到一丝知性。
「告诉妳婆婆,妳想被插的地方是不是骚屄!」
「嗯嗯」她娇喘点头。
「看吧?她自己都承认了!」
丘子昂玩弄人妻肉体就够过份了,连一点羞耻都不留给她,还压着老妇的头,要婆婆去确认媳妇的性器:「自己看!还在滴滴答答一直漏尿,不是骚屄是什么?」
老妇不敢再多话,吃力扶高中风丈夫,那老人为了得到年轻肉体,居然展现惊人的意志力,不但自己拉住铁条,一条腿也踩上去,就这么撑起半身不遂的身躯,正面贴上媳妇黏热的胴体。
「咿哦」
靠自己力气稳住后,他立
刻朝自己老婆怒吼,虽听不懂内容,但意思很明显,是要老妇快点帮他把鸡巴弄进去。
老妇低叹了声气,泪珠不断落在地板,但还是无法违背丈夫的命令,皱巴巴的手握住那条根本不该勃起的硬物,把凶怒龟头导至兴奋抽动的穴嘴。
「可以了」她垂头颤声对丈夫说。
「咿喔」中风老头下体卖力往前挺,那样子十分滑稽,如果对象不是诗允,我可能会笑出来,但现在他愈可笑,我就愈可悲!
龟头跟阴茎的前端才插进紧窄湿穴,屈张玉腿挂在铁格上的赤裸少妇,两排嫩趾就用力握住,发出无意义的抽动。
「啧!这样就高潮了」狗警轻蔑说:「这母畜真的没救了。」
那老人仿佛用生命之力在得到媳妇,全靠着一手一足支撑,半边不能动的身躯悬在空中,像破布随着激烈动作大幅度晃动,画面诡异至极。
「帮他一下好了。」现场主管指示员工,把他双手双脚一并绑在铁格固定,
有了着力点后,老人如鱼得水尽情挺动瘪臀,胡乱的肉搏跟失控娇喘声,让我旁边那些禽兽笑声连连。
从我角度看去,像只光屁股的老猴子,手脚攀住年轻母猴身后的铁格,猛力摇晃在交配。
「妳帮媳妇跟老公助兴。」丘子昂还不放过老妇,把她按蹲到地,老人跟少妇交媾的生殖器就在她头顶。
「帮他们舔相干的地方」那狗警兴奋说。
「」可怜老妇慌乱摇头。
「干恁娘!快点!老子不想再听到不这个字!」
老妇不敢违抗,百般无奈抬起头,真的舔起不断交合的性器,丈夫长满毛的睪丸,就这么在她老脸拍打。
「喔」
「嗯嗯哈」
男人难听的嘶吼,还有少妇的动人的娇啼,在老妇舌头的助兴下,更加激烈与失控,那一幕就像全世界道德沦丧的地狱场景。
「丘副,亏你想得出来学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刺激啊!」郝明亮握拳激动不已!
「不介意我说一句心里话」殷公正也由衷佩服:「你真的够变态啊。」
丘子昂在同伙「赞美」下,更加得意忘形,对着老妇颐指气使:「他们的屁眼也要,轮流舔,舌头没有轮到的地方用手指。」
「喔」
「哈哈嗯哈」
诗允被老人用力撞蜜穴、还被婆婆抚弄湿淋淋的屁眼,无法负荷的狂乱快感,令她张嘴激烈喘叫,整座铁格仿佛快被像动物交配般的老少给弄垮,一直发出凄厉哀号。
这时,旁边两排雌豚突然也传出骚动,原来养猪场工人正用按摩棒刺激它们被撑开的子宫头,它们嘴管被绑住,纷纷从喉咙发出兴奋的声音。
「跟小母畜一样,它们也要先弄发情再授精,这样成功机率会大幅提高。」现场主管解释。
女人发情的娇喘,跟母猪发情的叫声,让宽大的交配场热闹无比,但对我而言,就如同置身鬼畜地狱!
员工进一步用麻绳将两人脖子圈在一起,诗允跟公公羞耻相对,彼此滚热气息犹如强力春药,老人嘴立刻吸上媳妇软嫩双唇,下体更卖力拍合,娇弱媳妇被顶到浑身酸麻无法招架,不住「嗯嗯嗯」激烈闷喘。
但含卤蛋的父亲毕竟年事大且半身瘫痪,一阵猛攻后速度明显慢下来,连喘气都显得力不从心。
「快一点啊!这样怎么让你媳妇发情?」狗警催促。
老人听到,又卖劲弓动瘦躯四、五下,撞得诗允哼叫几声后,马上又力竭。
「啧!这么没用。」
「这样太无趣了,跟死狗有什么两样?」
「你媳妇还在发情,这么快就不行要怎么满足她啊?」
那些禽兽羞辱嘲笑加刺激,老人何尝甘心,额头暴筋的恐怖模样让人担心会二度中风,但不论他怎么咬牙拼命,挺起的程度只够龟头在阴道口磨蹭,没办法像开始时整根没入小穴。
「嗯爸嗯」
诗允也激动哼喘,屁股主动找龟头要插入,无奈老人拉不起下半身,两人再怎么饥渴也没办法交合,只弄得更加难受。
「快帮你老公跟媳妇啊!杵在那边干什么?」狗警又逼迫老妇。
可怜老太婆连畏缩嗫嚅都放弃,站起来抱着丈夫屁股往上抬,肉棒这才勉强插回窄紧小穴。
「咿哦」中风老人迫不及待想跟刚才那样勇猛干媳妇听她娇喘,所以对着自己老婆急躁怒吼。
老妇光这样就已重到快漏尿,要再满足丈夫无理要求简直强人所难,可她那中风老公就像两岁小孩,完全不管老伴力气够不够,只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指责她为何不出力?
「算了!我来吧。」
取精师看不下去,不知何时拿了一管针,二话不说刺入老人枯瘦臂膀打进去。
「那是什么?」丘子昂好奇问。
「肾上腺素,马上让他像一尾活龙。」那密医邪笑道。
果真,那中风老人几秒后突然双眼圆睁,重新像发情野猴抓着铁格猛烈弓动瘦躯,湿肉拍合声又密又急,还埋在媳妇雪白脖子和诱人锁骨乱亲乱吻。
「爸呃呃」
诗允被一下下重桩顶到断片哼喘,最后就像缺氧般张嘴叫不出声
,只有喉咙挤出阵阵悲鸣。
「妳也继续!」丘子昂又把老妇的脑袋往下压,要她继续为丈夫跟媳妇助性!
湿黏屁眼又被婆婆枯指插入,排山倒海的酸麻快感,令耻挂在铁格的人妻快休克。
「再给他们来点刺激」
狗警居然拿出对付罪犯的警用抛射电击枪,将电力调至最弱,往后退了几步,对准猛烈交配的男女扣下扳机。
「呃呃」
那像野猴ㄧ丝不挂进行耻交的公媳婆,在毫无防备下被强烈电流贯穿,三具胴体同时胡乱颤抖,混合的尿水流了满地,场面只能用惨不忍睹形容,但那群禽兽却嗨到高点,在我身边鼓掌叫好。
电流切断后,老头马上吻住媳妇娇喘的嫩唇,汗水淋漓的两条肉体啪啪啪猛烈交合,吊在屁股下的睪丸鼓大,眼看已快射精。
「继续!」
丘子昂又压迫老妇,老妇有前次电击造成的心理创伤,害怕拼命摇头,却被狗警拿着电击枪指着恐吓,不得已只好继续低下去抠挖丈夫和媳妇的屁眼、舌头舔交媾处,帮他们登上高峰。
「哦哦」
「哈麻呃」
兴奋无比的老人少妇发出毫不掩饰的原始喘叫,这时那狗警将电流调高一格,又在三人忙着淫乱而不知情下,朝老人奋力挺动的屁股射出四五条电击片。
「呃」
老人被偷击,两片瘪臀瞬间音速上顶,只闻「啪!」,一声惊天剧响,连全场骚动的母猪都安静下来,全都看着人类少妇贝齿咬住老人肩膀无声抖动,脚趾和足弓都在抽筋。
狗警不顾人死活,还不放开扳机,任三具赤条肉体黏在一起痉挛,足足十几秒才断电。
老头在过程中射了精,再也无力对媳妇作什么事,整个人松垮挂着,老二从湿肿小穴滑出来,装满精液的保险套也慢慢脱落掉地。
老妇则是等到电流停止,才有办法把手指从媳妇的屁眼拔走,婆媳俩人都抑制不住膀胱松弛,耻尿流了满地。
诗允更不用说,整个人还在恍惚断片状态,两粒奶头肿翘,肛门兴奋张开,说明这具娇躯根本欲火未褪,甚至比刚才严重。
「啧,这女人真的无可救药了,被干成这样还在发情。」
「现在就算把她跟废物男的儿子带来面前,她应该也不认得了吧?」
「比母猪还会发情,果然适合小母畜这个身分,哈哈」
那些畜牲在我旁边贬低她,我被迫张开耳膜却无法反驳,连想在心里替她辩解都找不到理由。
「现在可以进行抽卵了吧?」殷公正等不及问。
「嗯!」无照密医跟他助手,拿着冰冷工具走向力竭却仍娇喘不止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