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7日
我仰头看三米高的马头,它一对铜铃眼也在瞪我。01bz.cc
马脸前两张鼻孔撑得老大,厚唇内伸出四颗暴牙,快裂到耳的巨口仿佛在笑,还有两股不知是什么造成的白烟,在马的口鼻间循环窜流。
这样七分滑稽、三分搞怪的东西,乍看还算讨喜,但只要多看几秒,就会感到整个不舒服的邪气逼人。
整座木马,除了这颗马头是张工头亲手雕凿之外,其余部份都是在他严厉鞭策下,指示我一钉一木完成。
马的身体高两米、长三米,是个庞然巨物,外型跟那些囚犯给我看过的各式木马淫具一样,呈现斜背三角型,但不同处是马背上有一片木鞍,用砂纸磨到光溜滑亮。
另外马尾跟四腿也都俱全,外观该有都有,看不到的是马腹下还有齿轮轴承,十分精密复杂,虽身为木马名目上的制造人,但那些我一个个切割磨锯组装的零件机关,有什么功能作用我一无所知,只不过被逼着照作而已。
而现在我在下面,诗允被两名囚犯弄上马,跨坐在马鞍上。
她仍被缚成投降绑姿,跟她一起上去的两囚,一个也坐在木马,在后面扶住小孕腰,另一个跳下马,抓着她洁白秀足,像踩夹脚拖一样,让拇趾与第二根脚趾趾缝套入马侧斜背上的人字绳,腿踝再用另一条板下穿出的麻绳绑住,左右脚ㄚ都这样固定后,她两腿被迫张开一百八十度,挺着性感孕肚跨骑在马背。
我呆呆看着妻子被摆布于自己亲手造出来的淫具,心中既是羞耻、又是屈辱及愧疚。
唯一庆幸的,是她屁股坐的是圆滑的木鞍,如果是尖锐的马背,恐怕娇嫩的下体都要流血了。
「喂!别发呆!上工了!」张工头木尺往朝我屁股重重打下!
「呃!」
我痛到捂臀踮脚,他却春风满面,连眼神都在笑,一副刚在别人妻子白嫩肉体践踏过的志得意满。
「走!」
那老禽兽一点也不体恤我作为丈夫的心情,木尺又往大腿招呼,痛到人眼泪用喷的,只能像牲畜一般听他使唤。
我就这么一拐一拐被推到马尾,那里有一只大舵盘,如果以真马来比拟,约莫就安装在肛门的位置。
一名魁梧凶恶的囚犯,喝令我抓住它,用麻绳把双手捆在舵盘最上方,就像古代奴隶跟劳动工具绑在一起一样,然后又蹲下去,将我两根脚踝也用半公尺不到的绳子牵绑在一起。
「转!」
剥夺我的尊严跟手腿自由后,张工头马上又一记木尺甩在我的光臀上,要我转动那东西。
我对他恨之入骨,想到刚刚这强奸犯才把我妻子压在身下干到不知道丢身几次,最后还全部内射进她肚子的一幕,全身就会无法控制发抖!
「干!听不懂人话吗?」
木尺再度重打大腿,我痛到想蹲却蹲不下去,而且接连第二下、第三下已如雨暴落。
「不不要」
终于我不争气哭出来,实在太痛了,任谁都受不了这种手不能摸、又躲不掉的板责,应该连最利害的特务都会屈打成招吧!
我这么为自己的没出息找借口。
「屁股还要吃木尺吗?」张工头怒问。
「不不」我痛哭摇头,任由那些囚犯大笑。
明明想杀死这个刚刚吃遍我妻子的老禽兽,但却像条狗一样向他摇尾乞怜,我恨自己的程度,已经超越任何一个践踏我全家的畜牲!
「不想吃板子,就给林北转!」张工头拿着长长的木尺威吓。
我痛怕了,忍着不甘和屈辱,向右转动舵盘。
才转一圈,就听见慌乱的悲鸣。
我抬头看,惊见木马的两片马背,从顶端接合的三角棱线左右分开,她屁股下的光滑木鞍也是两片合成,跟随马背的中裂,在屁股下露出一条沟缝。
「继续转!」才一分神,张工头木尺又下来。
「呜」我虽然痛到飙泪,仍然摇头拒绝。
「干恁娘勒!」木尺如雨暴落,我一边哀号、被迫继续转动舵盘,他才停止没人性的板责。
在我亲手使力下,妻子乘的鞍座中分两半,变成搁在左右大腿下,脚掌套在马侧人字绳内,足心紧贴木板,大小腿呈现九十度,两边大腿更张成了直线,整个耻胯悬在裂开的马背中间。
「好了!」张工头终于叫停。
她挺出白嫩椒乳辛苦颤抖,麻绳紧缚的有孕胴体已汗光厚重,前端肿涨的奶头高高翘立,乳首还被细绳绑住,细细的奶珠不断从周围乳晕的小颗粒冒争相出,凝聚成白溪延身体曲线流下。
我低头喘气,没有脸看自己的杰作,把自己妻子弄成这样让囚犯取乐,自己还有什么脸去责怪她坚持不住?
清良抢先钻到木马下面,随即传出他在马体内说话共鸣的声音。
「哇!看得一清二楚,小穴都张开了!我摸看看」
「呃嗯」诗允张着小嘴摇头,乌黑的清纯短发都乱了,身体拼命想往上挺直。
「喂!拿那根东西给我」
那囚犯头子在里面大喊,一名干部立刻将强力震动棒伸进马腹递给他。
「别用那个!她会受不了!」我忍不住为她心疼求情。
「安静点!废物!」张工头斥喝,接着马上有人用打结的麻绳绕过我嘴巴,在后脑绑死,不让我再出声。
马腹内,清良已在用震动棒摩弄耻胯,她几近休克地叫不出声,连勃起的奶头都在抖动,洁白母乳在汗重的胴体形成两条蜿蜒白溪。
「干!好厉害!尿一直在滴」上身藏在马腹,只看得到他双脚的禽兽兴奋喊道!
「嗯哈」
才没多久,她一阵剧烈抽搐,玉腿紧紧夹住马体,穿入马背人字绳内的洁净脚趾用力蜷曲。
「齁齁!高潮了!收缩得好利害!啊干恁娘勒!」清良兴奋鬼叫到一半,忽然大声干谯。
「喷了林北一脸的尿!」
他钻出马腹,咆哮说:「毛巾勒!拿过来啦!」
囚犯赶忙把毛巾送给他。
这时我的大腿肚又吃了一记重尺,痛到想蹲蹲不下去,尿管流出一堆尿。
「你的正妹老婆竟然敢喷清良老大尿,帐算给你头上,谁叫你以前没教好!」张工头嘿嘿笑说。
我就像豢养的牲畜一样,任人鞭打出气。
「老大别生气!换我来,这个更好玩!」张工头向前拍马屁,他拿一根东西,正是张静和韩老板用来折磨她的子宫颈牵引管。
「唔」我用力摇头呜咽,她已经被木马弄成如此痛苦的姿势,如果还被装入那种残忍淫具,快临盆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嘿嘿的,妳的废物丈夫亲自替妳造的木马,还把妳腿弄这么开,我们不好好玩一下,怎么对得起他的心意」
张工头故意对着我说,我更是羞惭到想死。
他钻进木马下,没多久,上面的黑发清纯人妻就辛苦地挺动上身,小嘴激烈喘息。
要不是她大腿和小腿被木马侧板隔成九十度,完全无法动弹,此刻一定也会拼命挣扎!
「呃」
应该是真空管已经抽紧,毛针插入胎孔,她一双泪眸瞬间空掉,汗光厚重的绳缚胴体因为痛苦绷紧,一些奶丝从乳晕处的小乳腺喷出来,秀气的玉趾几乎要把木板抓出痕迹。
「喂喂!这样看不到,用一下摄影机!」荣头A在旁边说。
于是木马下放进一面大镜子,也在适当角度安置摄像头,除了可以从镜片反射看见上面人妻下体的状况,也能透过镜头清楚观赏。
因为两边大腿被扯成直线,湿红的小穴也让腿根肌肉拉开,阴道口夹着刚刚才塞入的真空管,一面电视正显示出内视镜头的影像。
可能已在预产期,粉黏的子宫口呈现外凸,又被真空管吸引,羊水不停流出来,周围肉壁也在抽搐。
张静这专为折磨女性生殖器的刑具,可以让管子在真空状态下,透过微型逆止阀让羊水被牵流出来,十分没有人性。
这时两边母奶汇流在无毛的耻胯,混合胎液滴在地上的镜子,一个囚犯在旁边忙着擦拭。
「嗯呃」
另一面电视显示她屁眼不停往内缩放,应是怕在木马上生产,所以拼命在提肛。
「要忍住喔,生出来小孩会摔死喔」张工头残酷地提醒。
我看着妻子在我亲手造出的怪物上受苦,除了惭愧忏悔和流泪外,什么都作不了!
早知道当时就被被电死打死,也不要屈服于张工头!
「现在再来这个,看她被训练得子宫肌力强不强」
那个强奸犯这次拿出来是一条细绳绑住的铅锤,我立刻知道他想要干嘛,两条腿差点要替妻子跪下去!
果然他把绳子绑在诗允阴道口露出的真空管尾端,然后慢慢放下铅锤。
「嗯呃」
坐在木马上的汗重娇躯,每一寸肌骨都在颤抖,紧贴住马侧的雪白脚ㄚ,足心也抽筋弓起,羊水滴滴答答落在镜子上。
「忍住喔,在这里生小孩稳死的」
张工头再次警告,也不顾她已经忍到极限,想要出来的胎儿一直在肚皮挣扎。
「嘿嘿,小母畜真可爱,为了丈夫以外的野种这么努力」
他的话,又让我陷入矛盾纠结,内心黑暗面渴望妻子就在木马上娠,让涂海龙的小孩摔死在我眼前!
但诗允想保住流氓骨肉的意志力让我嫉妒,即使快要休克,还是完全不放弃,肛门都已缩进体内,就是不让子宫口放松!
「啧啧,真能忍,果然为了最爱的男人,说什么都要留住他的后代。」
张工头继续说着让我愤怒抓狂的话。
「各位,我们试看看这个出轨人妻,为了外面男人的种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吧!」清良大喊。
他跟荣头还有阿标,一人拿一根震动棒,放在已经滴羊水的铅锤上震动。
「嗯哈呃」
被麻绳紧缚的油亮胴体更激烈抽搐,好几条细细的奶丝,间续从涨满的乳晕周围喷出来,被紧绑的奶头红得像要出血。
「齁!胎孔要开了!」
「快生了!快生了!」
萤幕上黏腻的粉红小孔果真愈来愈鼓张,真空管附着得很吃力,原本缩到不见的可爱菊肛,这时也失守往外凸出。
那群囚犯看得热血贲张,我同样陷入混乱的激动。
「住手!」
不知何处暴起的大喝,让全部囚犯瞬间安静,全场只剩诗允快临盆的痛苦喘息。
「立刻把人放下来!」
这次所有目光,包括我在内,都循确定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名气宇轩昂的青年推开身边囚犯,从人群中现身。
「唔」
我呆住半秒,叫不出对方的名字,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那个气质跟这里囚犯格格不入的大男生,是我在这里唯一说得上几句话的人,虽不知他是为什么入狱,但从几次交谈给人的感觉,绝对是个斯文的知识份子。
但除此之外,我对他了解也不多,他一直独来独往,这里的囚犯似乎也不怎么找他麻烦,每次我被修理很惨后,他就会有意无意来旁边跟我聊上几句,虽然没有刻意安慰,但已让我打从心里感受到人性的温暖,那种在我生命中几乎已经绝迹的东西。
只是以前他从没出面过,这次不知为何不惜惹上麻烦挺身而出。
「少年耶,唔代志逆?」一群囚犯慢慢围过去,我开始替他担心,他却不动如山,目视前方毫无所惧。
「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录下来给了外面的律师朋友,随时都能揭发你们,劝你们马上停止现在在作的事!」
「啥毁!好胆再讲一次?」
一名囚犯恶狠狠向前,伸手就往他胸口,但下一秒马上变成哀嚎,原来四指让对方抓住往下拗,被迫踮高脚动弹不得。
「啊!痛痛」
「干恁娘!找死是吗?」其他囚犯见状冲过去,马上又被踹走好几个。
「干!一起上,乎伊死!」囚犯仗着人多,完全不惧他的身手。
我闭眼不敢看,一个人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摆平上百人。
「哐哐哐哐哐」
忽然警棍急促敲打,打断这场多对一的紧张局面。
「干什么?干什么?住手!」绰号阴鬼仔的矫正科科长,带着几十个狱警冲进来,就像电影在镇暴一样!
「全给我回房!今天没放风了!」他气势汹汹挥着着警棍,破天荒要全部囚犯离开。
「长官,这」清良、荣头A,还有阿标三个老大不约而同向前,想和那狱警头子沟通。
「今天不用说了,全给我回去!」阴鬼仔完全没想要谈。
以前就算我快被弄死,一帮狗警也不闻不问,这次这样是第一次,不止清良他们错愕,连我都感到极度不寻常!
「好吧!」三个囚犯首领转身,对一整群囚犯喝道:「听到长官说的吗?我们滚吧!」
那三人此刻一定很不爽,他们在外头的不法事业给郝明亮一干狗官不少利益,连郝明亮都要给几分脸,没想到一个科长完全没顾及他们的面子!
「04589、04132,你们两个」
阴鬼仔叫住我跟那个青年,但还没说要作什么,木马上的诗允就一声悲鸣,接着「哐!」一声像玻璃裂开的声音,我转头看时,铅坠连着真空管,已经落在镜子上!
羊水大量抖出来,萤幕上的胎孔已经开指。
「她快生了!要快送医院!」
那个青年囚犯,比我这丈夫还要心急!因为我仍存着不想让妻子与涂海龙的骨肉活在世上的自私念头!
「嗯!」阴鬼仔挥挥手,叫狱警去将木马上快临盆的孕妇解救下来。
「你们两个,跟我走!」他对我们说。
我虽然心仍在诗允身上,但不得不移动,因为阴鬼仔在囚犯心中的存在,就跟牛头马面一样可怕。
跟随他的脚步,在两名狱警押解下,我们来到一间牢房。
「今天开始,你们就住同间牢房,进去吧。」他转身说。
我踏入新居处,心中泛起一阵莫名激动,仿佛做梦一般、终于可以脱离那三只鬼一样的囚犯首领,虽说现在的处境对正常人来说仍像地狱,但对我而言已是重生。
「明天早上十点,外面的长官要找你们问话,注意时间,狱警会来带你们。」
他丢下这句后,便面无表情离开,牢房门也随即关上。
我走到床边坐下,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从紧张到松懈,整个人虚脱一直发抖。
我的新室友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
「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声音沉稳,令人感到安心。
「那些畜牲,哼!我一定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教训!」他信誓旦旦说。
「对不起不谢谢我不知道我是说,你是怎么」我情绪还没稳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拍拍我肩膀,微笑说:「没关系,慢慢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虽然我们认识了,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叶辰宇,星辰的辰、宇宙的宇」
「你好我叫林仕杰」
「我知道你名字。」
我心想也是,这里每个囚犯都知道我的名字,因为他们喜欢一边奸淫诗允,一边逼供她说出丈夫跟小孩是谁那种羞耻感。
「我要先跟你道歉」他突然正色对我说。
「不!怎么会我感谢都来不及」面对毫无头绪的致歉,我不知所措。
他摇摇头:「其实我早就该出面阻止他
们这样对你,只是在没有一刀毙命的证据前,又不能轻举妄动,这样一拖再拖,才导致造成永久的遗憾」
他说得保守,其实大可直说造成我失去男性生殖器的永久遗憾,但却也显示这个阳光大男生有颗善良又懂体贴的暖心。
「不!你作到这种程度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我忍不住啜泣,因为实在太久没遇到好人,也没人对我这么温柔过。
「这是任何人都该作的事!」
叶辰宇眼神充满义愤,看着他真诚正气的表情,我感到久违的人性光辉。但心中还是很怀疑一件事,内心挣扎后,终于还是问了。
「我想冒昧请问你是不是警察卧底」
他听后爽朗大笑,扶额说:「不是,我跟你一样是货真价实的囚犯,不过你会这么猜也不奇怪!」
他的言行表情,我相信不会是骗人。
「那我能不能知道,你掌握到什么可以让他们一刀毙命的证据?」
「我有他们在这里欺凌你跟你太太的影片,已经交给来会面的律师朋友,所以那些狱警才会那么紧张。」
「影片?你偷拍的」
这种事需冒极大风险,而且除了狱方默许外,没有囚犯可以有手机跟摄影机这些通讯跟录影的工具。
他看出我的讶异,回答我心中的疑问:「嗯,确实很难,微型摄影机是拖朋友偷带进来,计划很久才有机会录到关键画面,足够证明这个地方的腐臭黑暗,连典狱长都别想逃!」
「为什么我们素昧平生,你愿意冒这种险?」
「哼!这没什么」他冲口而出,接着叹了口气,语意深长说:「我知道你进来的原因,其实我跟你一样,也是被上天亏待的人。」
我双目不禁睁大:「莫非你进来的原因,跟我一样?」
他摇摇头:「不全然一样,但也有共同之处,都是为心爱的女人杀人。」
他这么说,更引起我的好奇。
「好吧,今晚很长很静,我就把我的事告诉你」
原来这叫叶辰宇青年说小不小,也已经二十七岁,只比我小两岁,有双散发真挚热情的皓眸,加上唇红齿白的爽朗笑容,给人一种阳光大男孩的感觉。
这样的人跟我同样身陷囹圄,肯定有段故事。
他娓娓说着自己入狱的原因,这一谈就好几个小时。
不出我所猜测,他是名校社会系研究所的高材生,毕业后随即通过国家考试,进到公务体系服务,标准的社会中坚高知识份子。
他有个女朋友,在一家上市公司的高层办公室担任秘书,两人爱情长跑了四年,也快论及婚嫁。
但两年前某个场合,有个大企业富三代看到他女朋友后便大为倾心,随即展开猛烈追求,即人家已表明有未婚夫,仍旧不死心想横刀夺爱。
那公子哥有钱有闲,纠缠的能力非一般人可及,送礼送花约吃饭被拒绝,索性派手下随时跟踪。结果就在有次叶辰宇跟那女孩约会时,他带一名随从乱入,当时已喝不少酒的任性公子,见意中人跟未婚夫在一起醋性大发,竟想强行将人带走。
叶辰宇从高中就参加搏击社,身手不是等闲,两三下就将富三代打倒,随从见小老板被揍,立刻冲上去护驾,叶辰宇只是侧身闪开,那倒楣的家伙却自己绊到人行道上凸起的地砖,头往一块路灯基座撞去,送去医院两天后就脑出血不治。
事后他再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被法院判了十年的刑期。
不过比我幸运的,是再过三年他就有机会保释出狱,女朋友每周都会来探监,仍在等他共结连理,人生有机会重新开始,不像我还有十几年刑期,幸福家庭跟美妻爱儿都已变调。
但我没有资格再嫉妒,在人生绝境中,可以遇到叶辰宇这样正义热诚又体贴的人,应该已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怜悯,该知足了。
我反倒担心他为我出头,监狱那帮狗警一定会记恨,有没可能影响未来的保释。
不过当我提起这一点,他却完全没在烦恼,反而很骄傲说他未婚妻最欣赏的就是他的正义感!
他信心满满说明天要找我们问话的人,应该是监管狱政的督察单位,看那些狱警不寻常的行动,显示我们是占上风的一方,如果能揭发黑狱的不法,搞不好他还可以提早保释!
他眼神闪闪发亮,连我也热血沸腾起来!如果能让郝明亮那干禽兽受到惩罚,诗允就可以脱离他们的控制,或许我的人生也有逆转的机会!
我们就这样聊到凌晨,四、五个小时转眼即过,我太久没有可以交心信任的朋友,这晚不只让我燃起活下去的希望,也感受到爱情跟亲情外,人生另一种珍贵的情谊。
虽然有点晚睡,但我们在起床钟响两个小时前就起来了,演练可能被问的问题,以及该如何应对。
九点四十五分,狱警在门外要我们后退,然后打开牢门,丢了两套全新的囚服进来。
「换好后出来!」
我跟叶辰宇互视一眼,笑意在不言中,他们愈想要让我们光鲜体面,就代表愈心虚害怕,看来我们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狱警带着我们,走往我在这监狱中未曾行经的路线,最后进到一个四面无窗的房间,其中三面是白墙、只有
一面是黑色玻璃。
这样的房间我不陌生,电影电视都看过这种类似审讯犯人的密室,如果跟我想的一样,那些要问我们话的人,一定就在黑色玻璃后面,他们能看见我们,我们却看不到对方。
狱警退出房后,密闭空间只剩空调和我们呼吸的声音,坐在铁椅上,那种被审问的感觉令手心微微冒汗,忍不住转头看叶辰宇一眼,那年青人目光坚毅冷静,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我安心不少。
「现在开始的问话将会进行录影,作为重要的参考证物,请报上你们服刑编号跟姓名。」密室内麦克风系统传出声音。
「等一下!」
我才想回答,叶辰宇却抢在前。
「我要看到你们,还有身份证明,否则怎么知道是不是狱方人员假冒?」
一阵静默,我听见自己心脏怦怦在跳,虽然佩服他的胆识,却也担心一开始就杠上要来帮我们主持公道的人到底对不对?
几秒钟后,那面黑色玻璃转成透明,隔着它我们看见对面坐了两男一女。
两男其中之一,是个平头的扑克脸中年人,另一个则年纪较大,头发已白的老头。
女的约莫五十岁左右,尖型脸、一头打薄的俐落短发,戴着黑框眼镜,给人精明干练的型像。
「我是警署政风处的赵督察。」扑克脸中年男先开口,同时把证件举向前。
叶辰宇也不客气起身向前,隔着玻璃确认。
「司法部狱政司黄高专。」换那个老头拿出证件给叶辰宇看。
那个女人最后说:「最高检察署署长室杨主秘。」
「嗯,记得了,赵寒震督察、黄松岩高级专员,还有杨念何主任秘书。」
叶振宇一一叫出名字,事后我才知道,他的用意是让那三人必须为今天的问话负责,如此心思,让我更加佩服跟自惭。
「我们都已经表明身分,换两位了。」
「编号04312、叶辰宇。」叶辰宇报完自己名字,手肘碰了碰还在发呆的我。
「喔!报报告长官,04589、林仕杰!」
「现在请把你们检举的内容告诉我们,那一位要先?」杨念何问。
他们手中都有一叠资料,应该是想对照我们说的与他们得到的资料一不一致,这和我们早上猜测的程序一样。
因为已演练过,叶辰宇立刻回答:「检举内容跟影片是我提供,我先回答,但我的室友是受害人,再由他补充自己受到的非人道待遇。」
「嗯,请开始吧。」杨念何推推黑框眼镜。
于是叶辰宇将他在狱中看到我如何受到囚犯凌迟对待的经过,巨细弥遗描述给那三人听,也作证狱方知情、不但不作为,还将我妻子弄进监狱让囚犯淫虐取乐。
玻璃墙后的三人默默听着,期间我还展示自己被打到坏死而被迫切除生殖器,装上尿管的下体,
叶辰宇讲了半个多小时后换我。
我一则紧张、二则说的是自己的遭遇,刚开始情绪激动,几度泣不成声,叶辰宇不时拍着我的背鼓励跟安抚,才能慢慢把事情源头交代清楚。
我从在办公室因为工作不力,受到主管跟同事霸凌,妻子沦为会社的性奴开始说起,到后来连邻居流氓都住进我家、每天侵犯我的枕边人,导致她因奸成孕,还把我跟我的儿子当成狗对待等等,这些难以启齿的不堪经过都向他们剖白。
唯一隐瞒的是我跟诗允联手杀死涂海龙,那件事我还是一肩扛起,说是我自己下的手。
最后抖出郝明亮、邱子昂、殷公正这些执法跟司法官员,如何跟商人黑道勾结,将我跟我妻子当成凌虐纵欲跟利益交换的工具,造成我家庭永久破碎、妻儿崩坏
这段控诉不知过多久,等积压的悲愤憋屈全倾泻出来后,感觉好似拿掉心中大石,虽然沉冤还没得雪,但整个人已经轻松到仿若虚脱。
几秒的沉寂后,黄松岩问:「这是对司法人员极度严重的指控,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没有」我摇头,这也是我跟叶辰宇在演练今天问话时早就猜的问题,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这是唯一能揭发这些禽兽官员的机会,不论怎样还是必须一搏!
我提出几个时间点,供他们去查那些时候我妻子还有那三个狗官,是否出现在同一地点,其中包括了监狱的典狱长室!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时间和地点,全是因为囚犯在凌虐我时,同时让我看着妻子被他们玩弄的视频,或是亲身在典狱长室目睹的一切。
「嗯,你们最后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杨念何合起手中资料。
「请问多久有结果?还会有第二次的问话吗?」叶辰宇问。
「我没办法回答时间的问题,针对你们指控的内容,还必须进行查证,有需要时,自然会再提调你们。」
「好的,有关于我朋友提供的影片」
「我们都看过了,已经列为重要证物。」
「是!谢谢三位长官。」
叶辰宇嫉恶如仇的个性,让他感觉比我这被迫害者还要兴奋。
长达两小时的提讯结束,我们被领回牢房,对于今天的过程,叶辰宇觉得乐观,我也感染到这种情绪,虽然还有那么一点不踏实,但至少已
从绝望转向希望。
接续而来的两周,我在监狱没再受到任何霸凌,那些野兽般的囚犯见到我都冷冷擦身而过,连吃饭都不会和我跟叶辰宇同桌。
这样刻意避开的行为,让我们更笃信影片证物跟指控内容已经发挥效果,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跟叶辰宇同房,两人除了讨论与邪恶势力的抗争外,最常的话题就是自己的另一半。
他说到自己的女朋友,眼神充满骄傲和笑意,仿佛就是他的全世界、全宇宙。
他口中那女孩条件优越,对他不离不弃,每逢周六一定会来看他,两年来不论酷暑台风寒流,没一次爽约,而且永远给他温柔却坚定的支持和鼓励,坚信他无罪、肯定他的正义感。
至于我,也不认输地说着诗允的好,从我们研究所初识,她就是那么乖巧温顺,到我们结婚生子,她如何对自己节省,却努力满足丈夫跟小孩的需求,但每每说到后来,我就说不下去,只剩掩面啜泣,因为当时那个贞淑爱家的妻子,现在却变成我几乎认不得的
他只能安慰我一切都会好起来,只要揭发那些禽兽,就会找回幸福美满。虽然我很感激他的鼓励和温暖,但我也知道有些事再也回不去,就像诗允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那样,而我跟喆喆却再也没有男人该有的能力。
两次之后,他知道会触及我的伤心处,就避免这种话题。
又过了三个礼拜,囚犯还是不敢动我,但我们的指控也没有进一步发展,我打过几次电话回家,好消息是她似乎没再受到控制,只是一直哭着向我忏悔,因为她替涂海龙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
面对她激动的情绪,我反而只能安慰,违心说只要是有她真的血肉,我都会当成自己的孩子。
这段时期还有一件比较不寻常的事,就是叶辰宇的女朋友连续三个礼拜都没来面会。
看他一次又一次的失落烦躁,连打电话对方都没接,我勉强替那女孩想了一些可能什么缘故之类的话安慰他,他却强装笑容说他根本没有在担心。
看着原本阳光的大男生,发亮的眼神一日日黯淡,话也逐渐变少,我原本靠着他鼓舞而重燃希望的心境,不知不觉得也跟着低落。
大多时候,他都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天花板发呆,每天只要放风他就抢着去打电话,但每次也都失魂落魄回来。
我忍不住建议,看他女朋友是不是有家人、同事或闺蜜可以打听。
他苦笑说他知道能打的电话都打了,那女孩的家人并不赞成他们往来,毕竟天下父母心,谁希望女儿的终身托付给一名受刑人。
至于公司,每次打去她都刚好不在,留言也没有回音。
她的几个闺蜜,刚开始还会接电话,但总是支支吾吾,说很久没联络了,不知道对方近况,后来打去她们也都没再接。
我完全懂这种要被逼疯的感觉,只能跟他一样相信他女朋友没什么事,可能只是这阵子心情不好不想接他电话,等到整理好情绪,自己就会出现。
但这样靠着强迫乐观支撑下去的我们,也在一封来信后开始崩塌。
当狱警把信交给叶辰宇,他ㄧ看到信封上的娟秀字迹后,竟然激动到手直发抖,无法顺利拆开,我见状立刻上前,帮他将信纸取出。
他盯着那张只写两行字的纸,眼睛瞪到最大,来来回回看了至少五分钟,那样子仿佛有阅读障碍,无法理解里头写什么。
「辰宇、辰宇」我叫了他几声,他依旧僵住不动,只有手在微微发抖。
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情况不对劲,再不叫醒他,很怕这个大男生会就此痴呆。
「辰宇!」
于是我拉高声音喊他名字,他震了一下,终于回神,但两张牛铃大眼瞬间发红,呼吸又急又粗。
「我可以看吗?」我小心翼翼问,他没什么反应,我就直接从他手里抽走信纸。
短短两行的字,我花十秒就看完了,但也知道叶辰宇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因为上面写的大意,就是她二周后要结婚了,过去两年因为怕他在监狱情绪不稳,所以一直瞒着他,其实在他入狱后不久,那女孩就已经有了其他人,后面甚至只是短短的对不起三个字就交待过。
任谁看到这封信,都会脑袋一片空白,疑问跟难懂,甚至远大于遭受背叛的愤怒。
「辰宇,这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嗯、嗯!」
他点头,突然转身抓住我肩膀:「你也觉得是误会对吧?这不是甄亭写的对不对?一定是有人假冒她对不对?不可能是她!她不可能跟别人结婚!她会等我!」
他激动的样子吓我一跳,随之而来是后悔自己的莽撞发言,这封信是不是那女孩写的,从他第一眼看到信封字迹的表情就已确定,但在这种状况下,我也只能顺着他先让他冷静下来。
「对,你先冷静,我们再来」
「不!不能冷静,我现在就要问清楚!我要打电话!」他冲到门前用力拍打铁门:「长官!长官!我要打电话!长官!」
「辰宇,别这样!先冷静」我想将他拉回来,但他身强体壮、又在激动的状态,我用全力也无法扳动他分毫。
几分钟后,狱警果然被他的吵闹声引来。
「长官!我要打电话!让我打电话!求求您」
第一次看到这正义凛然的年轻人,慌急要向狱警下跪的卑屈姿态,令我整个心又酸又凉。
「嗯!出来吧,也刚好有你的电话。」前来的狱警冷冷说。
「我我的电话?」他仿佛打了一剂强心针,转头发红双目看着我,兴奋说:「一定是她打来的!她一定是要跟我说说这封信是误会!」
我只能给他一个点头微笑,真心盼望如同他说的那样,否则这年轻人铁定会倒下,从此一蹶不振!
「走吧!」狱警不耐烦催促,他连声道歉走出牢房,完全不像我认识的叶辰宇。
门关上后,我不自觉长叹一声。
叶辰宇这一离开就是两天没回来,我每天惶惶不安,说好听是担心朋友,但真正恐惧的,是没有了他,我根本没勇气可以跟恶势力对抗。
到了第三天,我终于忍不住,在放风时走向狱警,鼓足勇气说我要见典狱长。
狱警上下打量我,警棍拍打着手掌,我害怕下一秒就要朝我身上招呼,却仍硬着头皮站在他面前。
「跟我走吧!」
没想到他的反应,跟我预料的差了一万八千里。
走进那个我痛恨的畜牲办公室,他笑嘻嘻坐在桌子后,一点都不像是有案正在被调查的样子!这令我火冒三张!
「你还笑得出来,应该已经有人找你去问话了吧?」
受叶辰宇的影响,我也开始变得有勇气对抗这种禽兽。
「问话?喔,有啊,然后呢。」他蛮不在乎回答。
我愣住半秒:「然后?当然就是你跟所有共犯,都洗干净准备接受制裁!」
「不懂你想表达什么?」
他两腿伸上桌、往后躺在黑色高背椅上,悠闲说:「我只是去说明对精神状态不稳定、而且具危险性的囚犯应该如何管理,好作为其他监狱的参考,唉!说明白一点,本监那个范例其实就是你,上次你不是还攻击其他囚犯?。」
听他如此诬赖,我咬牙切齿回击:「我从头到尾都是被你们陷害、根本没攻击任何人!」
「你觉得上头会相信我这个典狱长?还是你这位囚犯说的话?」
「会!有人会相信我!」我气到说话发抖:「我们有影片,他们都看过了!也来问过话,我已经把你们如何勾结陷害我!对别人妻子作的事全都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调查得水落石出!」
「什么影片?谁勾结陷害你?不知死活的囚犯,敢对典狱长胡说八道,是不是嫌坐牢太轻松?」
那阴险狗警冷冷说,前一秒还在放狠话的我,忽然感到背脊一阵凉意。
他拍桌站起,整间办公室好像都在震动,我瞬间仿佛矮了两寸。
「说清楚!」一声暴吼,我差点跪下去。
毕竟是管理凶恶囚犯的狱头,他的气势,根本不是文弱书生能敌,我完全屈居下风,变成一条小虫。
「就有三个人他们是警政署那个司法部还有还有」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自己在念什么。
「干!废物!连话都说成那样,还想检举老子?」郝明亮冷笑:「我来帮你说好了!是这三个人吗?」
他从抽屉抓出三张证件丢在桌上,上头的照片跟名字,赫然是那天问我们话的赵寒震、黄松岩跟杨念何。
「这怎怎么回事?」
「哈哈,随便找三个话剧社的来练演技,就把你们两个傻蛋骗得团团转。」看到他得意到不行,我如坠冰窖,但仍不愿相信。
「什什么话剧他们明明是警政署、司法部还还有检察署」
「你还没醒吗?」那狗警怜悯看着我:「就说只是演戏,我跟他们说有两个有被害妄想症的囚犯,为了治疗需要演一场戏,每个人只给他们一千块就演得跟真的一样了。」
「骗骗人」我一阵晕眩,摇摇欲坠:「辰宇他,已经把影片交给他朋友」
「你是说那个菜鸟律师吗?」他忽然喷笑。
「对,他朋友是律师,绝对会把证据交出去!」我不愿放弃希望回击。
郝明亮却像听见相声的梗一样哈哈大笑,笑罢才说:「那个接不到案子的菜鸟律师,早就把他拜把兄弟托付给他的证物交给我们了。」
「怎怎么可能不相信」
郝明亮从抽屉拿出一张微型记忆卡,将它放入笔电的插槽,博出来给我看。
那是在素描教室我被张静用绳子吊颈,看着诗允让囚犯轮奸,还被迫画下素描的影片,从拍摄的角度看来,确实是偷录得没错。
「你的好兄弟录下来的就是这个。」狗警得意笑着,我感觉血糖值降到谷底,就快要晕倒。
「为什么」我摇头不想接受。
「有人给了你兄弟的那个律师朋友一份好工作,他想都没想,很爽快的就交出来了」郝明亮一边说,一边把记忆卡从笔电取出,然后丢在烟灰缸中,倒了一点威士忌进去,点火燃烧起来。
「那辰宇呢他在哪里?」从满怀希望到绝望,令我快哭出来。
「你那个充满正义感的英俊男朋友吗?」郝明亮话中充满讽刺,我却完全麻木。
「对他人呢?」
「啧啧」他摇摇头一
脸惋惜,我的心更往下沉:「他出了意外吗?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们是监狱,矫正犯人的地方,你以为我们会对犯人作出什么事?」
「你们还有什么作不出来」我想反呛,却连一口气都喘不上了。
那狗警狞笑说:「你的男朋友,因为受到太大打击,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现在在紧闭病房接受观察和治疗。」
「骗骗人!他是一个坚强的人.」
郝明亮摇摇手指:「他比你这废物软弱多了,听到他前未婚妻要嫁给新中集团的第三代,马上就发疯了」
「新中集团第三代!」我脑袋仿佛接通炸弹的引线,轰然一阵巨响。
「喔,差点忘了!」郝明亮演得跟真的一样,笑嘻嘻问我:「他一定有跟你炫耀过,他有个不离不弃的未婚妻吧?」
我想知道道下闻,拼命点头。
「其实在他入狱没三个月,就被新中集团第三代辛公子追走了,人家下礼拜就要在夏威夷结婚呢。」
「那个辛是不是当年想追他女朋友害他入狱的人」我喉咙干到说话困难。
「啧啧你还真会联想。」那狗警嘴里这么说,却笑得暧昧:「被你猜对了,女人嘛,什么诱惑都能抵挡,唯独寂寞、钱跟大鸡巴这三样没办法而已,偏偏男朋友在坐牢,人家辛公子有钱又有大鸡巴,所以才三个月就搞上了」
「太过分怎么可以这样」我愤怒为我的好朋友不值!
「其实那女生也仁至义尽了,还假装对他一往情深那么久,要不是辛公子的爸爸辛二少不高兴将进门的媳妇还跟杀人犯前男友分不清,她应该会骗那蠢蛋骗到他出狱,再告诉他事实吧」
我能想像叶辰宇受到的打击有多大,我是一步一步被夺走,他则是一瞬间发现自己一无所有,那一种比较残忍,其实很难比较,但都无与伦比的惨!
「好了!你应该只是要问你男朋友的下落,已经告诉你,可以滚了!」
他按了一下桌上的铃,狱警马上开门进来带人。
我离开郝明亮的办公室,在狱警押送下,走在通往囚犯活动区域的长廊。
现在的我只想回牢房躲起来哭,因为一个多月来被燃起的热情跟希望,都已经变成笑话一场。而且一开始就是个笑话,我跟叶辰宇只是不知情被导演摆布的谐星而已!
但殊不知我自己终结了这场黑色喜剧,其他演员也就停止配合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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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我感觉不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果真狱警已经不在。
「嘿!阳痿男,这阵子过得爽不爽?」
再转头,两名囚犯笑嘻嘻站在面前。
「你们想怎样?」我已经放弃,反而漠不在意自己的命运。
「没有要怎样啦!只素带你去见你思念的人。」
「对啦!走啊!」
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我,我并没想要抵抗,就这样被带往一个多月前被叶辰宇解救出来的木工厂。
才到到工厂门外,就听见好一阵子没出现过的禽兽喧哗,我热血上涌,立刻挣脱那两人冲进去!
「齁!讚喔!利害内!好会撞!」
「哈哈哈,你兄弟的正妹妻辣被你撞到翻白眼了啦!」
「干!种马内!撞了快半小时了,还那么够力」
「厚厚!来了一直发抖」
「对啦!用力干她!就会忘记你的女人要嫁别人啦!」
一群人围着在鼓噪,我连滚带爬,推开人墙挤到第一排。
「喂喂!阳痿男来了!」
有人发现我,好几张手把我按跪在地上,争相拍打揉弄脑袋。
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意一个背对我的强壮男人,光着屁股猛干身下的雪白异性。
男人宽厚的背肌全是血,睪丸被铁链捆住,两根脚踝也牵着粗链,两条铁链九十度绑在一起,却不影响他激烈的兽行!
女人皎洁小腿紧勾男腰,被一下又一下毫无保留的肉桩打到最深处,快要休克似的痉挛。
我看不见他们的脸,但都认得,一个是失踪三天的叶辰宇、一个是一个多月不见的妻子。
这画面太难懂,隔了好一阵子,大脑才能理解眼睛接受的东西,随之而来是怒火燎原!
「住手!停下来!你在作什么」
我想去阻止,却被囚犯们按住,死死跪在地上。
「你的好朋友心情不好,正妹老婆借他干一下有什么关系?」
「对啊!那么小气不行喔!」
「反正你也没那一根,好朋友的那么粗,正好可以帮你让正妹老婆性福啊!」
「朋友妻最好骑啊,你没听过吗?」
他们一言一语往人痛处霸凌,我动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好友的肉棒、在妻子娇嫩的小穴翻插,淫水跟残尿一直被挤出来,两人的肛门都兴奋到张开。
换成任何人、甚至那些丑恶的囚犯,我都还不会像现在这么溃决!
但叶辰宇不只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也是我的希望和光芒,连他都变成跟那帮禽兽一样,我已经完全不知
道还能相信什么人性!
「再给他们助兴一下吧!」清良指示旁边小弟。
他跟另两名囚犯头子就坐在椅子上,翘脚近距离欣赏这场不伦秀。
收到命令的小弟,提起旁边的水壶,拿到叶辰宇鲜血淋漓的厚背上方,慢慢倾倒下水。
「吼吼」
叶辰宇发出咆哮,疼痛令他撞得更大力,宽大有力的手掌紧扣住我妻子雪白柔荑,「啪啪啪!」的扎实肉博,像鼓槌敲打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