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21日
眼前有光时,逐渐凝成的影像,是一片陌生单调的天花板。
我脑袋和天花板一样空白,想不起自己在那里、忆不回今夕何夕、分不清日夜晨昏。
像午睡睡不醒、在似醒似寐中挣扎。
今天应该是周末吧!诗允没来叫我、喆喆也没吵我,我才可能午觉睡到不醒人事?
还好这种情形我不陌生,知道要从梦靥中脱离的办法,就是冷静不挣扎,专注寻找真实世界的线索,然后抓着它、慢慢爬出来,着急反而更难达到目的。
于是我不用眼、而是用心和耳朵倾听,刚开始空气就像凝结,没有任何响动,一阵子后,终于听到金属碰撞和卡通节目的声音。
那些声音线索让我平静下来,想必妻子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小孩在客厅看巧虎。
既然清楚了,我也不急着醒来,反正晚餐好了,她自然会叫我。
才刚这么想,忽然一只手抓着我肩膀,轻轻摇动。
「醒来啰」唇柔的声音在呼唤。
「嗯,北鼻」我握住那只手,想将手的主人拉到身上。
「干什么!」
妻子的声音突然变粗,接着发现抓住的手腕也不是熟悉的纤细跟光滑。
才惊觉有异,脸上就吃一记热辣耳光,瞬间全醒过来。
「不要脸的色囚犯!都割掉了还想吃老娘豆腐!」
站在我床边的,是体重目测八十公斤的监狱资深护理师,此刻像一头愤怒母熊、恶狠狠瞪着我。
「对不起我弄错」不等我解释,那名胖护士就转身「登登登」走掉,好似受了天大的屈辱。
其实收到最大惊吓的人是我,原本记忆跳过人生骤变的一年,以为仍在唇暖的家,正妻可儿相伴,没想到醒过来才是恶梦!
惊魂甫定、体认到现实后,想起那肥女人刚才的话,胸腔里好不容易平静的器官又扑通扑通狂飙跳,怀着恐惧绝望的心情,视线往下,终于看见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一幕。
那根陪伴我三十几年头的男人象征之处,已经变成平坦三角丘,连一根毛都不存在。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但不甘心的泪水还是暴涌而出。
在被阉割的地方,接出一根小指宽的塑胶管,拉到床下不知何处,只听到一直有「滴滴、哒哒」的落水声。
「就是他!他想性侵我!」
我还在哀悼自己逝去的男人生涯,那头母熊又「登登登」走回来,后头还领着两名狱警!
「干!又是你!惹的事还不够吗!」狱警人还没到就破口大骂。
「是想女人想疯了吗?把自己的老二弄烂!现在还想非礼这位」另一个狱警骂一半说不下去,一直想要笑。
我生无可恋,唯一让我不能死的理由,就只有还能看到诗允这个动机而已,其他再过份的委屈和羞辱,都已如蚊子叮咬般寻常而无感。
「他现在这样,也不能作什么,还是就算了?」一个狱警问她。
「不行!我要申诉!这种色狼就算没有那个东西,还是很危险,我每天要帮他换药送餐,要怎么保证我们护理师的安全!」
那头母熊说得愤慨,好像她长得很危险,我却连为自己辩解都懒了,随便他们想怎样,反正再惨、也莫过于连老二都没有、妻子像母畜被人玩弄的男人。
「好吧」连狱卒都觉得有点无奈,问我:「这位指控的,你有什么话说?」
我眼神空肛看着天花板,默默摇头。
「那就是承认了!我们会呈报上去,看上头决定怎么处罚你。」
「就这样?」护士看狱警问完就想走,拉高嗓子不满问。
「不然还要怎么办?他才刚动完手术不是?」
「你们随便问两句就走,谁来保证我的安全?」她挡住狱卒的路不给去。
「那这样吧」狱卒拿出手铐,把我手脚铐在床栏。
「这样就没办法非礼妳们护士了,可以了吗?」狱卒问。
「哼!」那母熊这才扬起头,挤开两个狱卒「登登登」离开。
「你不要再给我们惹麻烦了!听见吗?」狱警大声警告我。
「干!都这种样子了,还在想女人!」另一个狱卒跟着骂。
「走吧!够虽的,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抽根烟,又被叫来处理这种鸟事!」
两个家伙边走边念。
「不过听说要一辈子接酸管,还要带着水桶」
「恁娘勒,要是我早就去死一死了,还有心情想女人!」
「想也没用了」
他们走到门口,都还听得见谈话内容,本以为已在地狱最底层的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陷得更深。
那个「滴滴答答」不停的声音,原来是从膀胱漏出来的酸,如果照他们的说法,床下一定有只水桶,莫非以后我一辈子都要接着这条屈辱的酸管,还得把水桶带在身边。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股冲动,想要一死百了,正当我牙齿已经放在舌头,却又看见黏在我肚皮上的诗淳照片。
那是念研究所时我帮她拍的,大大眼睛清纯的样子,除了青涩一点外,跟现在的模样几乎没变。
想到死
了、她还留在世上被人当母畜玩弄,我忽然又咬不下去
事情跟我想的一样,在术后恢复的这段日子,每隔几小时,就有人来帮我换床下的水桶,每一个来的人,都是想笑又怜悯的表情。
第三天,帮我动刀的黑医终于第一次来看他的杰作,我忍不住问他,我是不是没办法自己小解了?
他连想安慰我的意思都没有,直接给我肯定的答案。
「你的膀胱在动生殖器割除手术时,我顺便让它失去收缩功能,你一辈子只能这样了。」
他说「顺便」说得心安理得,仿佛我被这样恶搞是理所当然。
我对他发出两声怒吼,就再也没力气多作什么,因为作什么也没用,这不是会醒的梦靥,是只有断气才会结束的真实人生。
「不要怪我,我也是拿钱办事,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谁」
他的话令我想哭又想笑,这是我每天有空就绞尽脑汁在想的疑问。
我到底得罪了谁?难道工作能力不足,惹恼了上司,就要遭受这么可怕的惩罚?还是因为我窝囊废,却娶了人人垂涎的清纯正妹妻子,才有现在这种下场?
到目前为止,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后者,再有机会见到那个害我最深的人,我一定要亲口问他究竟跟我有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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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了五天,下体伤口已经愈合了,男人尊严却永远无法愈合。
出院回监的日子到了,诗允当人体模特儿的美术课也在今天。
我想看她想到快疯,但又害怕在这里见到她,那些囚犯,就像一群发情强壮的公狮,性能力都处于颠峰,我一个孱弱又刚被阉割的丈夫,根本保护不了她。
但不管我多么矛盾和挣扎,会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被囚犯们推进美术教室,这原本是为了陶冶这些暴戾之徒性情而存在的地方,却马上就要变成肉欲横流的淫狱。
他们只给我穿上截囚衣,下半身完全空空,衣摆还刻意剪短,让两片屁股和刚被阉割的下体完全露出,这身屈辱的穿着,跟我国小被那畜师和三名恶霸霸凌时一模一样!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赤身裸体,也不想让日思夜想的妻子,看见自己丈夫这种可笑悲惨的模样。
但至少衣服如果可以的话还能选择,无法选择的,是已经没办法收缩的膀胱,完全失去了储酸跟排泄自主的功能,现在一头插进我下体的管子,在外的一端挂在腰间绑的绳子,要这样才不会一路滴滴答答漏酸。
「来了!来了!」
「哇!好正喔」
「有够清纯的啦,本人更像大学生内!」
「干!瘦瘦的,那有怀孕身材还这么好,天生就给人干的!」
我进去时,教室前面已挤满人,气氛处于疯狂高潮,相必我思念的那个人已经来了,我心情既是激动,又是妒怒恐惧,肾上腺素一下子升到爆表。
「喂!各位,绅士风度好吗?人家第一次来监狱,不要一副猪哥样,吓到人了!」监狱矫正官大声喊,那群囚犯才稍稍平静。
我虽然有183公分的身长,但距离太远,又有有好几个快190的彪形壮汉在前面,挡住了我努力想看见她的视线。
「现在介绍今天来的两位美术老师」矫正官说:「这一位是张静大师」
「老师好!」囚犯异口同声问好,他们处于精虫溢脑的低智商状态,像小学生一样好控制。
冷傲的张静「嗯」了一声。
「另外这位,是韩凛正老师。」
「老师好!」囚犯们又比刚才更亢奋。
「不敢、不敢!各位大哥好。」回应的是韩老板的声音,一贯笑嘻嘻小心客气,但此人却对我妻子作出天理难容的淫行!
而且我从没想过这猥琐的老家伙,居然还取了这种跟他样子南辕北辙的名字!光是听到,就令我拳头快捏出汁!
「接下来呢」矫正官才说三个字,囚犯们就像暴动一样欢呼吹口哨。
「安静!安静!」一阵警帮敲击桌子的声音,才让这群发情的公狮又安静下来。
「长官,接下来就交给老头子吧,我来!」韩老板自荐。
「好,要不接下来麻烦老师了,我先告退,有任何问题随时叫我。」
「是,谢谢长官。」
矫正官离开教室后,那老头忽然变了张脸孔似的,冷峻命令诗允:「自己说,叫什么名字?」
「」
「出声啊!哑巴是吗?」
「嗯王诗允」那声音微弱发抖,却令我热泪涌眶、喉咙像被掐住。
「妳这算什么介绍?好好说,再来一遍!」那畜生老头斥责。
「嗯大家好我叫王诗允是今天大家的人人体模特儿」
说到后面那几个字,她似乎已羞耻得说不下去,声音就像蚊子。
但即使要拉高耳朵才听得清楚,她一说完,现场立刻又欢声雷动。
「各位大哥稍安勿躁!这头母畜就是这样,每次发情完,就有自以为是相夫教子的良家妇女,一定要让她再次认清自己,接下来才会百依百顺」
韩老板安抚下那群囚犯亢奋情绪后,又对我妻子斥喝!
「继续啊!我们来之前不是教過妳怎么说?结婚了吗?丈夫叫什么?有没有小孩?」
听他要诗允自己说这些,让我气到不住发抖。
「嗯结婚了,丈夫丈夫」
「丈夫怎么样?妳一直在看什么?自我介绍可以不专心吗?」
韩老板一连串斥责,我虽然看不到前面,但可以想像她此刻又怕又羞,一双大眼睛忍着泪、很想在囚犯人头中找到我的楚楚可怜模样。
「快说!」忽然听见「啪!」一声,伴随她的痛哼,韩老板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抽打她。
「对不起」她声音带着哽咽:「结婚了五年丈夫叫林育桀」
「还有呢?」又一下抽打在吟臀还是大腿的声音,她悲哼后,颤抖回答:「还有有一个小孩」
「什么名字?」
「林喆浩」
「现在肚子里的几个月了?」韩老板没一秒放过她。
「嗯五个月」
「孩子的爹叫什么名字?」
「不可不可」她才开口求饶,立刻又传出「啪!」特别响亮的抽打声。
「嗯」一阵不寻常的呻粉,囚犯忽然都只剩粗重呼吸,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心急想挤到前面,但才动一下,膀胱就一阵剧烈抽痛,仿佛要被扯出体外,差点就休克昏倒。
「还没轮到你,乖一点!」一个清良的手下冷冷警告,我这才发现下体的酸管,不知何时被人抓住。
「干!怎么回事?酸出来了!」
「被打屁股也会失禁吗?」
「齁!齁!拎娘勒!还站不住内,是会爽吗?」
前面的惊叹,让我不需要往前,就知道妻子因为被韩老板抽打吟臀而漏酸。
她的身体被强迫调教到敏感不堪,加上照那老头先前说的,来之前已让她禁欲五天,最后几天还跟含卤蛋绑在一起,应该是已达到了极限。
虽然我死都不愿这样说自己的妻子,但我心知肚明她现在的状况,可能被男人摸手都会出水,所以才会因为被韩老板抽打屁股而失禁。
「自己站好!告诉大家,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叫什么名字!」
「我不」她知道我也在这所监狱,所以这问题实在令她耻于启齿。
「还不说!」又一声响亮的抽臀声,她发出悲噎,我已经受不了,但酸管被人紧紧拽着,叫都叫不出来。
「海海龙」她急促娇喘回答。
「哼!叫丈夫连名带姓,叫下野种的男人就只叫海龙叫的那么亲密,一定是比较爱海龙吧?」
韩老板的话令我抓狂,但我只能一直发抖,像被锁喉的鸭子一样窒息抽搐。
「不不是」她急着辩解。
「还在说谎!不是这样,妳怎么会心甘情愿帮他生孩子?」
「我不是自愿」她哽咽抗议:「是被他强奸」
「嘿!嘿!说话要诚实负责任喔!」韩老板那畜生立刻打断她:「我们可是都看過妳勾引他上床的影片,妳那种享受的样子跟淫荡的表现,说是被强奸,上法院一定会被判诬告吧!」
「我没有」
她想替自己辩驳,声音却既羞愧又心虚。
「没关系,等一下就会让妳诚实承认,不要耽误上课时间,对了!先让妳见一位很想看到妳的人吧!」
韩老板说完,她立刻激动哽咽:「是他.育桀吗?」
「哼,没想到妳知道要见丈夫还会掉泪,我以为妳早就把他丢到脑后了!」那畜生残酷道。
「我才不会我只爱我丈夫」她激动自白,听在我耳里感动万分,却又滋味复杂。
而在场的囚犯门早就看尽她的耻态,发出了让人想死的轰笑。
「光会用嘴说爱丈夫,身体却很诚实,这才是妳吧?」
让我心痛的,是诗允似乎被说到无法辩白,默默吞下韩老板的指控。
「各位大哥,让他丈夫过来前面吧!」那老头说。
我近乡情怯、又不想让妻子看见完全丧失男人尊严的样子,有点抗拒向前,但他们用换手接力的方式牵着我的酸管,把我从最后方一路强带到她面前。
她清纯短发、大眼睛和水嫩苹果肌,一如以往女学生的模样,让我这个几个月没见本人的丈夫一下子傻了,直到她哽咽轻唤一声「北鼻」,我才醒来,然后忍不住又往下看。
今天她穿细肩轻薄的连身短衬裙,性感锁骨跟柔软光滑的藕臂夺人目光。
那条衬裙,根本就只能遮掩三分之一的身体,两颗尿头凸翘在上面,微微隆起的孕肚并不臃肿,反而更添一股性感。
衬裙下摆也很短,露出一对均匀白直的玉腿,肌雪柔美的美丽脚ㄚ,系在她最常穿的短跟小凉鞋里。
看见这双她仅有的两、三双鞋子之一,又是结婚前几年前买的,我心里忽感酸愧,泪水不自禁滑下来。
自从她嫁给我,都只为家用、丈夫和小孩花钱,很少为自己添购装容,别的女生百货周年庆大血拼、上网网购保养品、逛街买衣服,这些对她而言,都像是平行时空的事,否则以她的条件,绝对比多数女人更有本钱打扮。
这么美丽清纯又
贞淑的妻子,为什么我会保护不了
「北鼻」她不知道再叫了几声,我才又回神。
「嗯北鼻」我看着她泪花在美眸中绽动,很想冲过去抱紧她,但她被韩老板捉着香肩,我也被囚犯架住,两人只能咫尺相望。
「很想念你丈夫吗?」韩老板笑嘻嘻问。
「嗯很想」她抽噎说。
「但是妳看他那里,有没有发现少了什么?」韩老板粗鲁地将她小脑袋压低,让她看我没穿任何裤子的下身。
「不!不要看!」我手被反折无法遮挡,慌忙中只能夹紧腿,但怎样都已掩不了平坦的下体。
「北北鼻你怎么会这样?」她声音颤抖的利害,两颗瞪大的眼睛,泪水毫无预警滑下来。
我放弃挣扎了、把脸转开,心中全是自卑自暴的念头。
「他喔,嘻嘻!是被我打烂,后来不得已割掉的!」清良这畜生,居然还得意洋洋向我妻子炫耀。
「割割掉」诗允眼眸好似空掉一般,呢喃念着这两个字,几秒后才醒过来,摇头说:「不!不要!」
「都已经阉干净了啊!现在说不要有什么用」
「你们为什么这样我恨你们」
她激动到一句话快无法说完整,豆大的泪珠从美丽的大眼睛滚落,止都止不住。
「还有呢,妳看」清良捏起我的酸管:「妳的北鼻,以后只能靠这个排酸,随时都会滴出来,所以要带着水桶。」
她雾湿的美眸,全是自责、不舍、歉疚和哀凄,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一直抽噎。
我也只能转开脸,不知道该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安慰别人的本钱。
「啧啧,没想到妳还会为丈夫流泪,看起来贤妻良母的本性还没死盡。」韩老板狞笑说。
「那就让妳知道更绝望的事,然后看妳的恨能不能战胜妳敏感的身体,跟妳那颗充满害羞欲望的脑袋瓜吧!」
那畜生说话同时,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上面出现一个小孩的面孔,我马上就认出是我们的儿子喆喆,诗允则是隔了两秒才落泪轻唤。
「喆喆」
孩子似乎看不见我们,一双状似女手绕到他前面,将小裤裤拉下,我的脑袋像被铁锤打中一般,整个人空白耳鸣。
「怎么怎么这样」诗允颤抖悲呼。
小小的生殖器,再度被细绳紧密绑死,睪丸已经缩小到几乎看不见。
「今天要拆线了」张静冷酷说:「以后他的性器只会这么大,没办法再成熟。」
「你骗我」她转头恨恨瞪着韩老板,情绪剧烈起伏:「你说只要我变成就会好好照顾他」
「变成什么?我怎么听不清楚?」那畜生笑嘻嘻反问。
诗允没接话,只是不甘心看着骗了自己的恶人,一直悔恨掉泪。
「说啊!变什么?」韩老板忽然一记爱的小手,抽打在雪白大腿!
「啊!」
她失声哀叫,两条玉腿一阵发抖,下一秒耻酸就浠沥沥洒到地上,靠人架住才没软倒。
「哈哈,身体这么敏感,怎么替丈夫跟儿子讨公道」那群囚犯大笑。
「说!妳刚說妳要变什么?」韩老板冷叱,又一记抽打在吟臀。
「呜母畜下贱的母畜」她在被打的疼痛与快感中抽搐,短暂忘了丈夫跟儿子被人残忍阉割的仇恨!
「然后呢?」那个人握着爱的小手,撩起她衬裙下摆,露出的雪白的股蛋已有好几条红痕。
「嗯嗯」她抽抽噎噎抗议:「你答应过我变成那样就会照顾喆喆但是你骗我」
「嘿嘿」
韩老板一直用爱的小手在她屁股和大腿滑移,弄得她无法好好站直,一直强忍娇喘,双眸频频失焦。
「我答应妳不会让他死掉,并没有骗妳啊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只是以后没有鸡巴能用而已」
「唔不是我恨你嗯不要弄」
「啧啧,这样的身体,有什么办法抗议?」
韩老板将爱的小手伸进她胯间柔软之处,她唯一能作,只有将大腿夹紧一直颤抖。
「恨我?那能怎么办?还是要让我们继续摆布啊」那只细奶不停在她腿缝间来回拉动。
「我不要再被你们玩弄停停下来」她呻粉抗议。
「住手!她叫你住手!没听见吗?」我眼睛快喷火,怒声警告那淫奶店老头!
「啧啧,丈夫也生气了呢?好吧」韩老板抽出爱的小手。
诗允如获大赦、抖了两下后软腿一直娇喘,薄衫下的尿头更明显翘立,胸口、锁骨和大腿,布满细细性感的汗珠。
「不過妳领了钱,还是要尽责作完今天的人体模特儿才可以。」
「我没有拿钱」她摇头否认。
「哼!妳没拿钱?妳以为妳跟那个小病种每天吃饭不用钱吗?还是妳觉得那些钱是从天上掉下来?还是大家乐捐的?」
「我不」
「不愿意吗?那今天开始小病种就不用吃饭好了,下个月也不必动手术了,因为妳拿不出钱吧!」
诗允被他一连串恐吓,逼迫得六神无主,只要开口就被韩老板无理打断。
「北鼻!别听他的!我们一
家人饿死,在天上相聚,也比妳变成他们的玩物好!」
我怀着悲壮心情,向眼前这些恶人宣战!。
「欸!没那么严重啦,什么全家死」韩老板却笑嘻嘻说:「你们夫妻死没关系,你们生的小病种,有人会替你们照顾一辈子,把他当成小狗一样养。」
他这番话,让我誓死如归的决心瞬间被打回原点,意思是万一我跟诗允不在了,喆喆会孤苦伶仃独活,然后被人当狗折磨一辈子!
拿小孩威胁父母,永远是最卑鄙却最有效的手段,我除了咬牙切齿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得到了胜利,立刻从腰后拿出一捆麻绳,
「现在!征求三位大哥的帮忙,麻烦搬张桌子过来,把她弄到上面。」
两名资历浅的囚犯,不需要清良指派,自动就去抬课堂的铁皮长桌,其他人很有默契让出教室中央区域,让他们把长桌摆好。
清良走到诗允前面,在我喷火怒目逼视下,捉起她细腕,将人拉到长桌前,不顾她的柔弱反抗,一把把怀胎五月的娇躯抱上去。
韩老板尾随而至,她来不及作什么,一记爱的小手就甩打在吟臀上。
「哼」她呻粉一声,惹来一阵轰笑。
「趴好!」韩老板像使唤牲畜一样斥喝。
被调教习惯的妻子迟疑了半秒,还是无法反抗自己顺从的惯性,像母狗一样乖乖伏在长桌,又让在场的囚犯鼓掌欢呼!
「嘻嘻,这副好色的身体,已经很习惯听从鞭子的滋味了呢,可惜了这张清纯的脸蛋」韩老板似乎故意说给我听。
「王」我气到快疯,正要开口骂醒她,下体的酸管又抽紧,膀胱一阵痉挛,连叫都叫不出来!
「屁股抬高!」韩老板又一记爱的小手打在她屁股。
「嗯」
她羞耻无助地任由那老畜生摆布,裙摆都快盖不住厥起的吟臀,诱人的腿根间,露出了一小片底裤。
我拼命想挤出声音,唤回她作人的基本尊严、还有为人妻与母亲的自觉,无奈酸管被人抓在手中,就像傀儡的温线受控于人,完全没有自主的余地。
「嘿嘿这么顺从的身体,还想替丈夫跟小孩讨公道?真不自量力」韩老板得意笑着,他放下爱的小手,将麻绳拉直。
妻子前低后高趴在桌上,脸贴着铁皮桌面不停流耻泪,但我不懂她为何不反抗,不论作什么,就算微弱的一声「不要」,都比现在这种认命的样子好!
韩老板把她的手腕和脚踝逐一捆绑,绳子分别系牢在桌子四脚,然后当着整间教室囚犯还有我面前,将勉强盖住她吟臀的裙摆往腰上掀,露出两颗洁白圆润的屁股蛋。
我忍着非人能忍的痛苦,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不」她听到声音终于清醒,摇头说不要,但却为时已晚。
「各位大哥,看过这么上等的屁股吗?」韩老头淫笑咈咈,两手盖在众目垂涎的吟臀上,慢慢用力收紧。
「唔不要」她悲求的声音在颤抖,枯爪般的十指,陷进光溜滑嫩的臀瓣,将原本圆润的屁股蛋捏得变形,然后在肉体主人的呜咽中,残忍地往两边剥开,粉红干净的括约肌,就这么从亵裤底边露出来,被外力拉得扭曲。
这一幕让囚犯们眼珠子发直,连口水都忘了吞,好几秒后才开始暴动!
「拎娘勒!受不了了!」
「干!上什么美术课,林北现在只想上健康教育课啦!」
「我想教她性高潮啦!」
「那我我要教她怎么生小马!」
「你们教个屁!林北只想干她!干死这清纯骚货!」
「各位大哥,稍安勿躁」
眼见那些囚犯兽性高张,韩老板这才把手从别人妻子的屁股拿开,她张着双臂跪伏在桌上,一直羞泣娇喘。
「今天的美术课,不是给各位大哥上的。」那老头说。
「什么?不是偶们要上的?」
「拎娘勒,那我们来是要冲啥小?」
「冲啥小都行,休想叫林北离开,林北等清纯骚货来,等到快被自己的洨淹死了!」
囚犯们情绪转为焦躁。
「当然不是要各位大哥离开,千万别误会」韩老板解释:「是要各位跟这头母畜一起作为人体模特儿,给她的丈夫画」
「好喔!这个赞!」
「老师真上道!林北喜欢!」
囚犯们兴致高昂。
地~址~发~布~页~:、2·u·2·u·2·u、
我还搞不清楚状况,就已经被按坐在椅子上,面前摆了画架、画纸,旁边还有一堆作画工具。
「我不」
当我回神要拒绝,两脚已被铁链各锁在一边椅腿,酸管也绑上了铅球,放进地上的水桶,膀胱里积压的储酸开始叮叮咚咚落进桶内。
「认真画,张大师会在旁边指导你。」韩老板笑咪咪说。
「畜生,我才不要!」我开口怒拒,一根麻绳立刻从后面绕住脖子。
「我只说一次,拿起三号素描笔。」
不意外,提着麻绳的人是张静,在对我下最后通牒。
我抓住锁喉的粗索,摇头抵死不从。
ㄧ想到这变态肌肉佬,不只将诗允改造成母畜,还将喆喆去势,我就恨不得抽出他的龙骨,让他余生只能在地上爬!
但这一切仅止于幻想,我连他一根白毛都碰不着,而且在违逆他的话后,绳圈已经收紧,不出几秒,我眼前开始发黑,四肢从挣扎变成痉挛,膀胱也产生强烈脱酸感。
原来这就是窒息的滋味,超乎想像的难受。
「再忍一下就过去了、要解脱了」
隐约有个声音,随着大脑愈来愈混沌,它变得愈来清晰。
就在我接受命运,放弃生存意念时,忽然绳圈松开了些,身体本能的反应,立刻贪婪吸入空气,但才一下子绳子又被拉紧,再度陷入恐怖的濒死亡状态。
「喂,妳的北鼻快要断气了。」清良「好心」提醒诗允看。
「不!不要放开他!噢」
她惊慌哀求,但说一半,韩老板爱的小手又「啪」抽打在光洁吟臀上!
长桌上的人妻「啊啊」激粉,清纯的泪颜瞬间呈现恍惚,耻酸从湿透的裤底和边缘不断涌出来。
「哈哈哈,丈夫快断气了,她还在高潮」
我连愤怒都办不到,张静不停玩着收放绳圈的把戏,他似乎深谙凌迟的极限,每每在我断气前瞬就放松、但只给我呼吸不到半口气又勒紧。我在阴阳界来来回回数趟,完全体会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啧啧,湿成这样」韩老板抚摸着快变透明的薄薄裤底,手指一按下去,吸饱水份的温布,酸汁混着黏稠的分泌物垂了下来。
「嗯哈」妻子失魂的娇喘声,再度引起大笑!
「脱掉好吗?下面不要穿了」那畜生像玩弄宠物一样问她。
她一味激烈哼喘,并没有拒绝。
「可以吗?」韩老板又问一次。
「嗯嗯」她埋在桌上点头。
「哈哈哈,她说可以内!」
那群囚犯兴奋鼓噪,我却连想发出一点声音都像在跟阎罗王谈判一样困难。
「妳的北鼻快断气了,妳还说小内裤可以脱掉让我们看,这样真的好吗?」清良揪住她清纯短发淫笑问。
「北鼻不要!放开他」她被人提醒,忽然又回到现实,激动摇头泪求那畜生。
「哼!看起来还没堕落到底,这样没办法达到这堂课模特儿的条件呢!」韩老板冷笑自语。
「不然模特儿是要什么条件?」荣头A好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