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门和忠义也同时站起来。
他们三人要陪我进诊间,留涂男、阿大跟诗允在外面。
想到结扎还有同事在旁边监看,而妻子在外头让那流氓姦淫,屈辱的心情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轮到无能丈夫结扎了,我们会有另一个画面直播,跟老婆被干的直播双画面一起呈现我虽然没了手机,但阿大的声音仍透过蓝芽耳机传入我耳中。
这时忠义露出诡异笑容,伸手按了一下他胸前口袋插的笔,想必是针孔录影器。
小护士看到居然又是三个男人陪我进诊间,而不是我妻子,脸上狐疑程度更甚。
「这三位要陪你吗...」她忍不住打量我跟身后三个人。
我还来不及回答,嘉扬就笑嘻嘻说:「是的,他胆子小,比较需要朋友的陪伴。
」「嗯...」护士忍住笑,体贴地帮我打开门:「林先生,你们同事好有爱,真羡慕你,请进吧。
」我人生第一次体会想找地洞鑽的心情是什么。
偏偏这时蓝牙耳机又传出涂男的声音。
真乖...被妳吹得好硬...坐上来...放进去犒赏妳...不...会被看到...放过我...诗允小声的哀求,也透过耳机传来。
少废话...妳欠我的...保险套给妳...帮我穿...不...快点!诗允没再出声,只剩紊乱的呼吸,还有撕开塑胶封套的细微声音,看来已经屈服在涂男淫威下。
隔了几秒,涂男压低的嗓音又说坐上来!哼...诗允羞喘一声,似乎被强拉到流氓腿上。
「住手!」我一时气愤脱口喊出来!「住手什么?」回过,才发现一名约莫六十岁穿白袍的医生疑惑看着我,我因为听入,不知呆立在他面前多久。
「没什么,他只是太紧张了。
」嘉扬双手按住我肩膀,压迫我在看诊椅坐下。
「是太紧张吗?」医生向我求证。
嘉扬跟凯们都微笑盯着我。
「是...我有点紧张...」我只好这么回答。
「不用紧张,这是小手术,你是吴总介绍来的对吧?」原来这医生跟吴总熟识,我只任人摆佈安排,所以完全不知道。
「是的,我们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他想结扎,但太害怕,一直求我们陪他来。
」嘉扬赶紧代替我回答。
「哈哈哈...」医生大笑,说:「我已经帮上千人结扎过了,叫我千人斩都不为过,你可以放心啦,保证少血无痛的!」那医生自以为幽默,嘉扬他们三人也捧场的陪笑,只有我完全笑不出来。
嗯...蓝芽耳机传出诗允忍耐的娇喘声。
阿大似乎暂停旁白,只让诗允跟涂男真枪实弹上直播。
有进去吗?那流氓问她,声音虽小、却极度兴奋。
嗯呜...有...诗允的回答彷彿快哭出来。
进去多深?很...很深...求求你...到别的地方....这里会被...看到...她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被迫在那流氓身上扭动。
不会,有柱子挡着...他们看不到...妳乖乖听话...我快点结束...涂男小声哄骗。
嗯...嗯...诗允似乎认命了,没再说话,只是娇喘愈来愈急促。
有顶到底吗?我的龟头...顶到妳的花心吗?...诗允没有回答这淫秽的问题。
妳要乖乖回答...我兴奋才能快点结束...知道吗?嗯...嗯...那快点说...我的龟头...有顶到妳花心吗?有..唔...有...顶到...顶到是什么感觉?...告诉我...让我兴奋...都...麻了...身体...都麻了...「林先生!林先生!」妒火燃烧的我,魂魄再度被医生叫回诊间的世界。
「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紧张,都掉眼泪了。
」医生严肃地看着我。
「我们在这里陪他动手术,他可能会轻鬆一点。
」凯文说。
「那好,你们就在这里陪他吧。
」原本在门外报到处的小护士这时开门进来,递给我一套手术病患穿的宽袍。
「请换上这件术服,术服里面不要留任何衣裤。
」「换好后请仰躺在手术床,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
」她指着诊间隅一条长型术台,它跟妇科内诊椅一样,两边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着衣服,呆立在原地,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换衣服的隐蔽处。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小护士忙着准备器械,可能见我没有动作,转过来问。
「请问...换衣服的地方?」她噗哧一笑:「在这里换就好了,别不好意思。
」我看到嘉扬他们嘲笑的目光,这种过程真的比凌迟还难受。
「对啊,快换吧,还是要我们转过身?」凯门笑着说。
「好啦,你们别逗他了,他已经很紧张...」小护士贴心替我解围,可能真的同情我。
「还是你要到外面厕所换?」她体贴问我,但这种不知道别人发生什么事的体贴,只让我更感屈辱!「不!不用!」我一咬牙,直接在他们围观下把衣裤脱得精光、套上那件术袍。
然后爬上手术台躺下,两条腿分别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势,将生殖器完全敞露在赤裸的空气中。
「很好喔...」小护士像哄小孩般称讚的语气:「别紧张,现在帮你除毛...啊...原来你自己刮乾淨了。
」我脸上宛若千隻蚁爬,把头转向边,不愿与嘉扬他们的目光接触。
阴毛是凯门他们之前强行帮我刮除的,还好在警局,我有将捷运上那些恶少在我身上的涂鸦擦掉,不然小护士不知会如何看我!「那就帮你消毒囉,会凉凉的,不要紧张。
」「嗯...」我应了一声,泪水从眼角滚落。
接着只觉阴茎被翻到肚皮上,用胶布贴住固定,然后阴囊被涂满冰凉的液体,碘酒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耳机中,仍断断续续传来诗允时而忍耐、时而激烈的娇喘。
舒服吗...快告诉我...涂男那流氓一直小声逼问她感觉。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点...结束....求求你...呜...有人...在看...他们都...看到了...看到就看到啊,有什么关係...反正护士不在...在帮妳丈夫结扎...就让其他等看诊的人看...看我们多恩爱...不...好羞耻...好害羞...就爱看妳害羞...嗯呜...不......叫我老公...跟北鼻...让他们都听到不...好羞...嗯...嗯啊...别那么深...都麻了...呜...想把妳衣服脱掉...在这里...让妳裸体...跟我作爱...不...嗯...不行....会被看到...哼...我就要...把手举高...让我脱...乖...嗯...呜...对...就是这样...好听话...都脱光了...小北鼻...妳光熘熘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呜...好羞...我好羞...诗允激烈娇喘羞泣。
我听着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们弄的那么不堪、无耻和激烈,想必所有诊间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鬆,你好紧张,肌肉都是紧绷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护士,还微笑拍着我肩膀安抚。
「要打麻醉喔,会有一点点痛,要忍耐一下。
」「嗯」头转向牆壁的我,只能应一声,因为开口可能就会哭出来。
下体传来针刺的剧痛,但却比不上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妳舒服吗?快说!流氓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呜...北鼻...舒...服...嗯呜...慢一点...呜...别那么勐...麻....麻掉了...脚...抽筋了...耳机中,除了诗允失魂的哀鸣外,连啪啪啪生肉撞击声都隐约听见,到这种程度,根本掩饰不了任何人了,整个侯诊区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观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性交。
我抱妳起来...让大家看...那流氓显然兴奋到爆表,意思应该是要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我妻子不堪的样子全展示给侯诊区的人看!不...呜...不要这样...嗯...啊...耳机传来诗允软弱的抗拒后,接着就是一声酥软哀吟,想必已经被涂男抱起来。
害羞吗?...嗯...羞...好羞...呜...怎么插...这么深....麻...全麻了...抱紧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流氓下令。
嗯...抱紧...呜...抱紧...了...我咬紧嘴唇,强忍住悲愤泪水和颤抖。
「会痛吗?」正在我卵囊上动刀的医生,狐疑问道:「麻药应该生效了啊。
」我用摇摇头回答。
「摇头应该是不会痛,可能只是紧张,哈哈。
」嘉扬代替我表达。
「真的是紧张?」医生又问。
我实在连说话的动力都没有,于是点点头敷衍过。
「嘿,没见过这么胆小的男人呢...」医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输精管拉出来了」。
「原来输精管是长这样。
」「哇,切掉了!」凯门跟忠义看着我正被动刀的生殖器,兴致勃勃讨论。
「我们想跟输精管还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张,当作同事爱的留念,行吗?」医生沉吟了一下:「好吧,看你们感情这么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万别传上网。
」「没问题,我们保证不外流,只当作纪念。
」「喂,育桀,看这边啊!」凯门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们的意,这种羞辱折磨就会更长,只好把脸转正,让他们夹着刚剪下来的一截输精管,几颗头围在我旁边拍照。
耳机未曾间断的淫声秽语,此时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严和灵魂。
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龙...说北鼻...被插得....很舒服...涂男喘吁吁,好像在跑马拉松。
诗允激烈呻吟也断断续续,应该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抛动,用屁股吞吐肉棒。
快叫...让海龙老公兴奋...涂男又在催逼。
哼哼...嗯嗯...海...龙...老公...你的北鼻...舒服...哼哼...哼嗯...嗯呜...脚...脚又抽筋...呜...都麻了...听见心爱的妻子被那流氓干到脚心抽筋,还喊对方名字、称自己是他的北鼻,我的心彷彿没上麻药就被剖开一样痛,也完全没注意嘉扬那些人跟我合拍了几张照片。
「好了吗?」医生问:「我要电烧剩下来的输精管了。
」「好了、好了!」那些同事总算离开我身边。
一阵轻微的焦味后,医生完成结扎,帮我缝合伤口。
「完成了。
」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点都不痛?」屈辱的结扎完成,但对我的绝育手段,这才只走一半。
嘉扬问:「医生,他是不是还要照x光?」「喔,对,等一下跟我们护士小姐去x光室...」「风险同意书签了吗?」医生问小护士。
「签了。
」「虽然你签了风险同意书,但我还是要提醒,这种程度的睾丸x光照射,极可能永久绝育的,你真的了解吗?。
」医生严肃地向我求证。
「...」我实在不知道该答什么,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为了喆喆和我们家,根本没退路。
嘉扬看我不说话,催促我回答:「医生问你啊,真的确定要做?」他的眼明白透着威胁。
「我知道...我确定要作...」「那好吧,密斯温,麻烦妳带他去。
」「是的,请跟我来,衣服暂时不用换。
」我从手术台上起来,刚缝合的伤口隐隐作痛,这时耳机已经没有继续传来声音,我不知道是连线断了,或是那流氓已经跟我妻子完事。
但对于推门出去会看到什么景象,我实在不敢想,尤其又有小护士陪同,因此忽然踌躇不前。
「怎么了吗?会痛?」小护士关心问道。
「嗯...有点...」我只嗫嚅回答。
「你还真的不像男人...」医生忍不住酸道。
「别这样说他嘛!痛很正常的啊...」小护士替我说话:「没关係,我们走慢一点,我帮你开门。
」嘉扬那些人起哄:「哇,人帅真好,护士小姐都心疼你...」小护士脸一红,嗔道:「别理他们,我们走。
」她拉开门,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垂首走出诊间。
「妳老公出来了...」一踏出去,就听见涂男的声音。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他跟诗允刚好站在我面前。
让我心安的,是诗允没有一丝不挂,看来在我们出来前,就已穿上衣服。
但当我仔细看,才发觉她身上小洋装明显是急乱中套上,不仅穿反,而且下半身根本没盖住屁股,刮淨毛的耻丘露出一半,隐约还看到刚被蹂躏过的新红嫩缝。
被干到腿发软的她,两条胳臂紧紧勾住涂男,踩在鞋带已鬆小凉鞋中的两张圆润脚ㄚ虚浮无力,完全靠涂男的手紧揽住细腰,才能勉强不软下。
更让我嫉愤,是她两片脸颊绯红似火烧,一对凄迷水眸,羞愧中难掩情慾的混乱,激凸两点的诱人酥胸还在快速起伏。
而那些坐在候诊去的人,脸上强装镇定却个个心激盪的色,完全证明了刚刚看了一场不堪至极的淫戏!「你们...」小护士杏眼圆睁,上下打量涂男和我妻子。
搂着诗允的涂男也只穿背心,露出精壮体格,没扎好的裤子、裤裆还高高隆起。
「你们刚刚在作什么?」小护士不知道是不开心他们在医院疑似行为不检,或是为我不平,板起脸说:「请你们行为检点一些,这里是医院...」「我们又没做什么?干嘛那么凶?」涂男嬉皮笑脸地回嘴,一副淫人妻女得意状,又将诗允搂得更紧,我真想扑上去跟他拼命。
诗允羞耻地紧贴在流氓身边,连抬起脸的勇气都没有。
「最好是没作什么?」护士转向诗允:「这位小姐,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这里是公共场合,至少有一点基本自重好吗?」「是...对不起...」诗允玉手放开涂男,想将自己上缩的裙摆往下拉,却因为没力气加上洋装太短,努力拉下又一直缩上去。
小护是见状,只能叹息摇头:「妳先生在里面动手术,虽然是小手术,你没进去陪也就算了,但总不能跟这...」诗允已经被数落到无地自处,玉手紧紧拉住想往上缩的洋装裙摆。
「护士小姐...」我不忍看她样子,帮她向那护士辩解:「我太太,跟这位先生不会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妳别误会她...」小护士转头看我,从一脸无法置信、慢慢变成怜悯和鄙视:「是吗?...那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走吧!照x光!」我跟着态度转为冷漠的小护士,走出了候诊区,转搭电梯到地下的x光室。
他们走了,我们继续...才一踏入电梯,耳机立刻又有涂男的声音。
不...不行...大家都知道了...诗允羞苦求饶。
没关係...这里是厕所...妳小声点不会有人听到...原来涂男把她带进男厕继续!我默默握紧拳头在颤抖。
不...嗯...唔...耳机传来闷喘的声音,诗允应该正被涂男强吻。
一阵激烈啾叽声后,涂男浓浊的喘息佔满了耳机声道,好像在做什么激烈的动作。
几秒后...诗允近乎哭泣的抗议。
呜...又...进去...怎么这样...虽然没画面看,但听也知道她再度被那流氓的肉棒插入。
当然啊...我还没射出来呢,怎能结束...涂男压低嗓音说。
求求你...快点结束...嗯...啊...别那么大力...好深...什么东西好深?你的...弄好深...子宫...都麻了...麻掉了..呜...这样不是很爽吗?快叫海龙老公...嗯..嗯...啊...老公...没加名字、不行!再说一次...嗯...海龙...老公...嗯啊...妳是谁的北鼻?...说...我...嗯...是海龙...嗯啊...老公的...耳机除传出他们不堪的淫语,还有啪啪啪的声音,无法想像在窄小的厕所做得多激烈!我们都脱光...脱光光...像野狗一样交配...呜...不.......「林先生,好了喔。
」我被耳机声音虐心到灵魂不知飘往何处,一直到小护士打开x光室的门,说已经完成拍摄。
这时,我的精虫应该已经全军覆没,再也无法重生。
「可以把衣服换上,我们回诊间请医师跟你解说x光片拍摄结果吧。
」她将我的衣裤捧还给我。
其实根本多此一举,我的睾丸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们要我绝精,才强迫我主动要求作这种永久伤害性的检查。
回到诊间,嘉扬那些人还是跟我一起进去,果如预期答桉,医生说片子看起来睾丸没问题,完全没有肿瘤的迹象。
嘉扬这时又偷偷戳我,暗示我问他们要我问的问题。
为了快点离开医院,让诗允脱离那流氓的姦淫,我忍着在小护士在场的屈辱,硬着头皮问:「请问医生...我能不能作精虫检查?...我想确定...照过x光后...还有没有生育能力?」「当然可以,那...密斯温,妳拿一根取精管给他,让他去厕所取精。
」「医生,可不可以让他在这里取就好?」嘉扬擅自替我要求。
我跟医生同时抬头看他,医生是讶异、我则是愤怒。
「因为我这同事有洁癖,我怕他在厕所没办法完成。
」「是这样吗?」那医生可能觉得我很没用,皱眉问我。
嘉扬又在背后偷戳我二下。
「是...」我忍着非人的屈辱,颤抖回他:「请让我...在这里...」「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啦,密斯温,妳先出去。
」小护士即使见多识广,听到病患这种要求,也有点脸红,说了一声「是」,就飞快开门出去。
「好了,可以打了。
」嘉扬把管子交给我。
我在他们围观下脱掉裤子,握起垂软的鸡巴,用想哭的心情慢慢搓弄自己的阴茎。
「快一点,这可不是享受,外面还有病人。
」医生不耐烦地催促。
「嗯...是...」但这种状况,要我怎么硬得起来?嘉扬指指耳朵,意思要我仔细听耳机。
海龙老公...呜...你的北鼻...麻掉了...嗯...呜...允允北鼻...乖...妳好乖...老公都给妳...唔嗯...海龙...老公...撞好深...北鼻...麻掉了...嗯...啊....你的允允北鼻...嗯啊...子宫...好麻...呜...耳机里被干到失魂的诗允,一直叫那流氓老公,说自己是那流氓的北鼻,那流氓还叫她允允北鼻...我嫉怒攻心,不知不觉手勐套弄自己的鸡巴,几十秒后,忽然会阴一阵酸软,忍不住呻吟出来,精液就从完全没硬过的阴茎前端马眼流出来。
「快装啊,别流掉了!」凯门跟嘉扬提醒。
我赶忙将管口对着马眼沟,装了几滴新鲜精液。
「好了吗?」医生用催促的语气说:「好了就放旁边架子上,下礼拜再来看检验报告。
」我回答「是」,同时用凯文递过来的卫生胡乱擦拭一通就穿起裤子,心里只急着要将诗允从那恶棍手中抢回来。
一出诊间,涂男刚好扶着她回到侯诊区。
进入我眼帘,那原本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模样比刚才更加狼狈,整个人几乎软倒在涂男身上,一根藕臂环过涂男的后颈,那流氓一手抓着她垂下来的纤手,另一手勾住她的纤腰。
她身上的衣蔽,只能用不堪入目形容,裙摆缩到小腹,肚脐以下全是赤裸,两隻脚鬆垮拖地,其中一隻凉鞋还不知掉哪去。
侯诊区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你们快离开吧!我已经不想再多看一眼!」小护士气呼呼下逐客令。
「北鼻...你...看好医生了...是吗?」色凄迷的诗允看着我,挤出一抹带着愧疚的苦涩笑容。
「嗯,我好了,我们快回家吧。
」我忍着澎拜激盪的心情,尽量镇定回答她。
「但是我...走不动...对不起...」她断断续续呓语着,似乎无法从激烈性爱中清醒。
「我背妳」我走向前,但涂海龙没有要将她交给我的意思,反而低头对她说:「我叫车,我们一起回家吧,允允北鼻...」「好...」我还来不及反对,智未清的诗允就已接受他的邀约。
「还有北鼻...也一起...」她看着我。
「马的,这废物男的也要?」涂男一脸鄙夷,好像我碍他事,但随即又露出一抹狞笑,大方说:「好吧,他也一起,反正我们同社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