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昼夜木灵根魔力的濯洗,穴中早已布满了凉意。而白凌的进入,带来了一抹温暖,仿若这骀荡铺面的暖风钻入了其内。
云飒的手攥住乳肉,将其捏成饱满的雪团。他俯下身,用娇粉的舌尖轻勾樱红的乳首。如月华般的银发从肩上滑落,在她腰间铺散。
有一点酥,也有一点麻。
她轻轻地动了一下身子,光裸的后背蹭过司渊的身子。司渊斜伸过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捏起一颗小巧的乳首,细细地捻动。指尖处的乳首形若玉珠,圆润坚硬。
“也不知母亲这乳首是为儿子我而硬,还是为我们的儿子而硬?”他轻叹道。
“一家人何必算得那么清楚。”冥亚出声道。他依旧厌烦司渊,司渊是他见过的心眼最小的男人,比针眼都还要小,说话常常含沙射影。
“亲兄弟明算账,和你们算算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司渊回道。
“对,一家人也要算帐。”白凌赞同道,“只有同自己的雌性不用算帐,同其他雄性都要算帐。”这是他从狼群中学习到的。
“凌真聪明。”司渊夸赞道。
冥亚撇了撇嘴。这父子俩一唱一和的,不久是欺负他没有子嗣么。真是令人嫌恶。
白凌继续道:“有关父亲那个问题,凌认为母亲的乳首是为凌所硬,因为父亲捏母亲之前,两个乳首就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