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有些迷茫。药是药,母亲是母亲,母亲为何是哥哥的药?难道,母亲是苦的?可是,母亲明明是甜的。
他身子一动,如风般地刮到谢鸣鸾身后。他的手放在她的胯间,垂下首,伸出粉软的长舌,从脖颈处一直向上舔至她的耳后。
确实是甜的!他天天舔她,怎么能错辨她的味道。
“母亲是糖,是凌的糖!”他纠正道。
顾青城唇角微勾:“母亲是弟弟的糖,是青城的药。”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间,长指勾住腰带,缓慢地拉扯。
白凌的身子则靠上谢鸣鸾的后背。哥哥到底在说什么,做什么,为何这么怪怪?
他不等顾青城,便将手探入谢鸣鸾的裙下。手指攀住裤沿,向下一勾。细滑的臀肉便落入了他的手中。
手指微曲,扣住臀肉,大力地揉捏了一下。
顾青城曲腿而坐,连谢鸣鸾的腰带都未解开。这个弟弟好生有趣,言辞行事都是单刀直入,慢不了分毫。
白凌的手在她肩膀上一推,谢鸣鸾便扑入顾青城的怀中。
谢鸣鸾担心压着他肩膀上的伤口,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手臂之上。他的手落在她的腿侧,眼中笑意更浓。
“母亲,青城好想你。”他垂首,循着她身上的幽息,吻上了她的唇。朱唇温柔地碾磨,一片湿意在唇齿之间铺开。
“青城,我也好想你……”她在心底低喃。
双目骤然圆瞪。白凌已经迫不及待地扯下她的亵裤,直接撕成两半。他撩起自己的蓝色长袍,褪下半截素白的裤子,大手扣住臀肉,长根直接插入涩然的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