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还是你的师尊吗?”这般软绵的撒娇。
意有所指的,他头顶的兽耳不安分的动了动,好似野外兽类对未知所作出的警戒姿态,雪白的毛发抵在她的颊边,扫出一阵晕红的痒意。
却被她吹了吹毛发,挺立的耳尖随风颤抖。
他微微怔愣,尾椎攀升一阵麻意,这女人怎么…这般大胆。
他气她的不知事,分明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腰压着腰,腿迭着腿,就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她却仿佛半点别样心思不生的,安静软糯的配合他,像是在戏耍玩偶的看客。
那副天真纯然的色,如同被蒙骗的孩童,甚至还可怜巴巴的张望着他,就像他能在恶行之中施加怎样的援手一般。
恼怒的思索中,她又轻轻蹭了蹭他的耳朵,油然而生的亲昵感让他有些烦闷,只能恶狠狠的在她体内深顶,搅天搅地的作弄出更加泛滥的情液,让她无助的哀泣,被他入得柔软。
身为心魔,作恶却看不见受害者歇斯底里的失常,反而是他的内心被棉花恶狠狠的打了一下,跌进了绵软的陷阱。
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要说她一点也不明白师尊处于怎样的失智状态,必定是不可能的。从身上人身上随着交合递渡而来的浓重魔气,和那异常的言辞,她尽力克制着心底对失控大能的恐惧,试图为方决识的苏醒争取时间。
可穴肉被烫得舒服极了,大力的顶撞让嫩红的腿心一阵阵的淌水,这样倍受压制只能承受的肏干让她忍不住红了眼,倚着浑身汗意的男人缩成一团,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他像是不肯放过她,硬挺固执的进出抽插,微凉的发丝已经染上清露,一晃一晃的洒在面前,火热与冷硬的交迭让她恍然,眉目中除去那异于常人的瞳色,依然是属于方决的干净透彻。
方决散去他的灵气,她的双手终于在这场“修行”中得到释放,他托着她娇软的臀插入抽出,又把她抱在他精瘦的腰间,终于将她抱离那片被溢湿的乌木。
“抱紧。”他声音喑哑。
师尊只一只手托住她竟也毫不费力,伸手采了一片柔嫩的花瓣,妩媚的花朵被微微折损,却也掩不住它的婀娜多姿。
她闻见一阵淡淡的花香,带着微微的甜涩,便被扣着下巴深吻,被喂入那片刚摘的花瓣,花香仿佛缓慢渗进了胸腔。
方决的眼复杂极了,却又带着一种精疲力竭的释然,看起来竟十分脆弱,让她都要忘记了眼前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师尊”。
被术法遮蔽的门窗早已不见人影,几只山雀落在屋檐,歪头打量了几眼安静却散发着威压的窗阁,叽叽喳喳的飞走了。
而室内,藏着不为人知的活色生香,羽绸丝被间的欲海沉浮,只留下女子高低不一的情动低吟。
暴雨渐息,雨打浮萍的阴暗被初晴的阳光驱散,地面上积攒的水泽渐渐散去,一切都静了下来。
方决看着沉沉睡去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将她搂在了怀里,满是眷恋和痴迷,不见属于求道者的淡泊心志。
他顺着虞时岚的头顶捋到发梢,黑色的发丝被理的柔顺乖贴,他才满意的闭上眼,伴着心爱之人享受这云卷云舒的一室余闲。
解铃还须系铃人。
但愿这让他忘掉太多的灵药能证实他的猜想,让他的满腔情意…不至于被弃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