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决色有所松动,用于执讲精要的手探到咬合得极为紧密的交合处,敏感的穴口被手指吓得收缩,溢出一大片淫液,把修长的手指湿了大半。
他转过她的身体,让虞时岚像双修功法中背对他趴伏,莹白的臀肉中间一条粉色的蜜缝,当下被他的粗壮性器捅到底,过深的插入让她颤着腿往前爬行。
一张并不算大的床,却是男女的战场,被娇宠惯了的少女受不了这般的玩弄,柔荑用力的抓着床被爬行,散落的乌发间若隐若现白皙的后颈,与其说逃逸,不如说是另一种引诱。
“娇气。”师尊微皱眉低声呵斥,不承认眼前的香艳让自己胸前的火燃得更旺,伸手那箍住沁出香汗的软绵腰身,轻轻向后一拉,长根就消失在粉嫩的臀间,发出淫靡的交合声。
她脱了力,就纵容了男人凶猛的驰骋,花穴外被耻骨撞的发红,混合的体液被撞得到处都是,花穴内更是一片狼藉,只能软乎乎的挨艹。
修士的记忆力极强,只不过误打误撞碰到了几次,他就记清了那些能让她尖叫的敏感点,几乎恶狠狠的想要碾碎,她被力量裹挟着达到高潮。
直到过分的刺激让意识混沌,他抱着她的臀抵在最深处,她才恍恍惚惚的看见他头上雪白的兽耳,那雪白的耳尖有着纯白美丽的绒毛,耳尖因快感用力的绷直,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室内燃着沉香,她记忆里更多的却是男人身上那股娴静的兰花香气,却未知衣冠楚楚的师尊在床底间恶劣得不可置信,她甚至还记得那人射完之后还埋在体内,亵玩着她的臀肉,一本正经的说:“含紧。”
虞时岚怎么也没想到太久没在师尊面前哭泣过的她竟然是被男人鞭挞着肏哭的。
她半坐起,修为虽然被抹去,淬炼的体魄却不减,然而就连吸取日月精华的修士体魄,同方决交欢后却也残存着酸痛,尤其是下身,甚至还残存着被插入时的记忆。
这时一只熟悉的手递来一盏温热的茶水,淡青色的茶叶悬在杯中,无序的漂浮着,清澈的茶水明晃晃的喜人。
“师尊!”她才发现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微微咳嗽,有心人轻易就能获悉她经历了怎样一场颠鸾倒凤。
方决却未有促狭意,一手轻拍她的背部,将茶水体贴的送入她口中,不慎溢出的,他指腹一擦,温柔的触感遗留,她觉得干哑的喉间就好了许多。
她有许多疑惑,譬如他为何那样恶劣,或者作为师尊为什么要这样帮自己区区一个徒弟,再譬如她看见的那对兽耳。
然而当务之急还是那诡异的咒纹,她撩起衣物,露出平坦的小腹,赤色的纹路与昨日似乎并无不同,甚至看起来好像更加艳丽。
“师尊,为何这处毫无变化?”
虞时岚问,着实觉得双修是在遭甜蜜的罪,怕极了自己消耗的体力成了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