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的手,只觉得浑身发热,这时候才勉强想到自己检索的结果:
“你在引诱我?”男声低低的问,控制住女人的手力量大得吓人。
车泠却不在意那些疼痛,她只是有一种报复性的兴奋,从前他们在基地交媾时的主导者总是他,而她则是被压在床被间翻覆的角色,与传统的男上女下不同,如此直观的看见漓的反应简直刷新了她的感官。
她没有回答,懒懒扫了一眼对方鼓起一坨的裆部,裤子过紧的束缚都不能阻止那处的勃发,即便微微的隆起告诉她那只是半勃。
欲望可以使绅士变野兽,同样也能使女士化身妖魔,她撩起上衣的下摆,露出胸衣内半个裸露的浑圆,庆幸自己刚刚脱下了外套,诱人的腰线一览无余。
“帮我脱。”女妖循循善诱,白腻的软肉贴上他的胸膛,一颗心脏隔着白花花的软肉试图和他同律。
“你想和我做爱?我的记忆中没有包括这样的功能。”他回答,并没有行动,手下沙发的皮面已经因过度使力出现白色的裂口。
“是吗?”
车泠看见那粗直的性器分明已经顶得老高,勃起的茎身在贴身的布料上映出愈加狰狞的轮廓,她的手早已重获自由,在男人的目光下伸手解开他的裤扣,拉下了拉链。
赤红的龟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顶出了内裤边,马眼上溢出的透明腺液沾湿了几簇毛发,连带着灰色的内裤也被打湿,看起来十分粗野色情。
漓有些疑惑,身体却为眼前的场景而亢奋不已,人类娇嫩玉白的手指轻轻搭上了内裤的边缘,粉嫩的指尖和他深色的体毛对比过分的鲜明,就在他还在读取这样画面所传达的信息时,女性黑色的颅顶遮挡了他的视线。
性器变成了车泠的新玩具,身体上小小的接触仿佛已经不能满足她偏执的欲望,她几乎没有思考的低下头含住了红得灼人的器物头部,让坚硬的肉物在她唇间嬉戏。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脑子立刻宕机了,视角让他看不见胯间的淫靡场面,但这并不影响他通过下体传来的快意来臆想车泠的动作。
最直观的就是紧和热,柔软潮湿的嘴唇和口腔堪比拉人入梦的沼泽,人类体贴的收起了牙齿,时不时用舌尖在龟头和马眼附近舔舐,胯间啧啧的吸吮声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羞耻,既而升起蒸腾的欲望。
他是有私心的,与接吻这样亲密接触截然不同的火辣情欲熏红了他的眼,他耳尖烫得发红,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眼前的景象拉扯着他的理智,他的一只手无力的放在她的脑后,原本制止的动作现在看起来却更像鼓励。
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想,有些莫名的生气,又不明白自己从哪里得出这样斩钉截铁的结论。
他不喜欢这样浑浑噩噩的发泄欲望,在女人跃跃欲试的对着他的卵丸哈气时忍不住轻轻推开了她。
“够了…”他皱着眉说,面上满是色气十足的潮红,修复完好的那只手臂鼓起分明的筋脉,试图给出笼的野兽重新戴上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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