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本换了一身浅色的连衣裙,被完全打湿后皱巴巴的贴在你的身上,朦胧的映出内里粉色的内衣,像一层透明的蛹衣,明摆着让他去撕碎,用食用蚌类的方法打开雌性甜美的身体。
至少海妖是这样觉得的。
他的雌性真是热情又害羞。
“你…”他想说些什么,薄唇微张,你却只是难耐的在这具身体上扭动着磨蹭,深陷在发情期的蛊惑中,想要缓解自身体内部升起的那股痒意。
那张美而不失雄性魅力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长舌抵在獠牙上,盘算着怎样将你吞吃殆尽。
粗韧有力的鱼尾轻轻往上一抬,你就被推挤到他结实有劲的腹间。
那双撕开碎肉的手撕开了你脆弱得可怜的布料,露出少女赤裸的上身,而你只是一个劲的搂住近在咫尺的人鱼,献给对方潮红的脸、软烂的腰肢以及被对方腰身分开又想要夹紧自慰的双腿。
看来在他满足她之前她是没空理会他了。
海妖对这择人而噬的癫狂情欲的忍耐力比你好得多,毕竟他可是硬生生用杀戮度过了一个个发情期。
此刻因为极少的放纵,那罕见露出的生殖器才从肉膜下的腔口探出一截,一种不同的质感伴随着硬起的茎身在你身后立起,微微抵在你还穿着内裤的臀尖。
海妖生殖器的温度算不上高,但比起海妖体表的温度还是要暖上不少,这不失为一种有效的诱捕、勾引雌性前来交媾的方法。
譬如因微微的寒冷而抵着海妖性器攫取温暖的你。
被带入发情期的你简直快要分裂,觉得过冷,难以掌控的情欲又让你燥热,好像只有人鱼身体的温度才是最适合的、最安心的归宿,你一点也不愿意压抑的压榨着对方,丝毫不掩饰对对方肉体的渴望。
“再近一点…”你埋头在对方颈侧轻喘,眼泪滴落在对方异于人类的光滑有质感的皮肤上,被你卑微的舔去,生怕自己的体温干扰了对方精密的系统。
雌性像一只小兽一样在他肩头嘤咛着啜泣,他能感受到那被他玩弄过数次的舌舔过他的皮肤,甚至她浪荡的腰肢还在他的眼前摇晃,无知的勾引如蛇一样潜伏的性器与她交配。
那性器已经吐露出大半截,看起来就已经狰狞得骇人,露出来的泛着青色的肉棍已经要比一般的人类男性大了许多,青色的筋络还在被人类执着的磨弄,不知死活的挑逗能将她生生入死的非人阴茎。
他一手按住她的上身,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
沉浸在隔靴搔痒般的快感中的意识没能警告你这极速靠近的威胁,身体一个劲的渴望人鱼的气息满满的填充,把雄性的气息当作了唯一的解药。
毕竟海妖的发情素是带着针对性的,只要他看中的雌性放松警惕沾染了一星半点,就只能求他进入她、填满她、为他繁殖,即使有另一条海妖在旁,她也只会跪伏在他的尾下哀哀的乞求垂怜,彻底的失去理智。
对比起人类,海妖的体型就已经宣告了他们的强大,不仅仅在力量上,更是表现在占据了繁殖优势的生殖器,足以深入雌性的生殖腔,一滴也不浪费的射在最深处,确保他们拥有最完美的受孕率。
虽然这对于脆弱的雌性更像是刑具。
但想必沉浸在发情期的她们很乐意受刑。
人类少女只穿了一条夏日穿的薄薄内裤,被水打湿了紧贴在阴户上,主动往肉棍上送的行为让它终于委屈的变得皱皱巴巴,还混杂着男女情事中的淫乱液体。
看起来凄惨极了。
它没能逃过雄性的毒手。
裂帛之声再度响起,这代表侵入的脆响没能带来恐惧,反而让你迷蒙的经诡异的兴奋起来。
你发热的下体暴露在带着水汽的空气中,体表的每一寸都被带着海妖气息的水液浸湿,有粘腻的水液自腿间滴落,落在海妖上身与下身的接壤之处,随波逐流的与清水融合。
细白的腰肢在对方顺势而为的揉弄中不停的颤抖,像一朵在风浪中瑟缩的娇嫩花朵。
受制于姿势,海妖看不见你一片狼藉的下体,但这不妨碍他在失去理智的把不匹配的性器插入你的身体之前做个聊胜于无的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