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叮瞩她看自己的内裤?
当廓洛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血液瞬间直衝脑门,火烧似的烫。他「咚」一声把头靠在床上,羞耻地摀脸,好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算了,当我没说。」他嘀咕着,陷入强烈的自我厌恶,「总之,我先去洗澡了,下次再聊。」
匆匆结束电话,廓洛把手机扔在床边,靠在床上,仰头,呼出气息。「呼??」听见她的声音,真好——可是,听见她的声音,他就更想她了。
起伏的思念骚动着他的呼吸,腹部下方一阵麻,混浊地慢慢化作渴求,逐渐拥有实体,然后僵硬、绷紧。
不须低头去看,也知道自己腿间已隆起鲜明轮廓的慾望,他羞耻地、熟练地,沉住呼吸,悄悄解开裤子,拉鍊喀啦喀啦地解开,褪去了内裤(今天是熊本熊四角裤)。四下无人的环境,让他的动作更加4无忌惮。
廓洛闭上眼睛,他想着那天的游泳池隔间,想着那天充满她气味的床褥。喉结滚动,一口乾渴的口沫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胶着着,他「唔」地低哼了一声,手心握住那炙热的东西,在那躁动的前端渗出了透明液体,手的温度贴合着性器,稍稍施压,接着一上一下地开始捣动。手里的汗总感觉涩涩的,并不是太舒服。
「小、小窕??」他哑声呼唤,「我??喜欢你??」
「嗯,我我我也是!」
「!?」
徐廓洛同学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结束通话。
还开到扩音,呵呵。开着扩音自慰,通话的还是幻想对象本人。
「小、小小小窕?」他抓起面纸,胯间擦一擦,眼泪恐怕等等也要擦擦。
「我在在在,」小窕憨憨地笑起来,「你刚那里好像有点断断断讯?有听到我的声音吗?」
「你呢?有听到我的吗?」
「廓洛你刚刚是不是去跑跑跑步啊?声音有点点点喘?」
徐同学秒回:「嗯,在运动。」
「运动很健康啊,对对对了,最近学校开开开心吗?」
「差不多。」多亏禹辞死会的消息,学校每个人都在追他的八卦,廓洛又重新过回低调平静、乏人问津的生活,「就只是那样而已。」
「对了,下次,我们一起起起去游乐园玩吧?」小窕提议。
「你不知道那种地方多可怕吗?」廓洛叹气,「一不小心就会被尾随,身上的手帕、瓶装水老是莫名其妙不见,尤其是鬼屋,屁股一直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手乱抓——」想到他就一阵恶寒,太可怕了,那种地方。
「我我我会保护你的。」
「第一次搭捷运就遇到脱裤子痴汉的人,是谁要谁保护啊?」
「唔,你平常常常晚上,都在做什么?」姚小窕努力找着话题继续撩下去。她的声音好低,低得如同气音,呼出即消失不见,变成伸出手也无法捉住的雾气,「嗯?」
「读书??或玩游戏。」还有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比如刚刚,但廓洛选择语带保留。
「啊,你们那里也快快快考试了吧?要加油喔。」
「小窕。」
「嗯嗯嗯?」
「我,真的很想你。」
原本打算撩得轻描淡写,可话一出口,徐廓洛还是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