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柔抚摸他的头发。
「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廓洛的脸虔诚地靠近,几乎埋在她腿间,情色地嗅闻着,「??有刚洗完澡小婴儿的味道。」
嘴唇浅浅地蹭过,拨动,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层又一层的花瓣,就这样盛开。
「唔??」
小窕的脚趾蜷曲,腰部那使不上力气,整个人无力地颤抖着。舌头绵长地舔逗,像在跟她接吻。她紧抓住枕头,指间都掐陷进去了。
她似乎醉了,意识一点一滴地融化,逐渐变成蜜那样黏滑的液体。时而亲吻,时而舔弄,在那小洞外旋转,似有若无、明知故犯地浅戳弄。那颗嫩巧的果实,在那温柔而狡猾的採摘下,情不自禁地颤慄。
姚小窕感觉到,自己腿间已经泥泞一遍——通常这时候,她会难堪地惊醒,但这次没有,她更进一步地感觉到,少年正吸吮着她大腿内侧,连带着把那些倾吐出的湿液舔进口中,小力地吞了下去。
像猫一样,专心地吃着饲食。
哗的一声,湿润的凉意,顺着窗帘吹拂了进来。下雨了?屋外似乎下起了滂沱大雨。那流淌的雨声中,漆黑宽敞的房间里,窸窣地,少女断续着、甜糯的喘息声,「嗯??哈??」
她的身体绷直,自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抖。好怪——也好舒服。他抬起眼,漆黑得宛如深渊的瞳孔,下意识舔过嘴角的动作,彷彿变了个人。
有点危险,有点坏,让人害怕,又,让人忍不住期待。
叩叩,房门传来敲门声,「小窕,你又在哭了吗?」
阿姨的语气满是担心,「你这孩子,晚餐也没吃,整天哭哭啼啼的??」
姚小窕全身血液正在倒流,「阿阿阿阿阿姨?」
「怎么啦?突然这么惊慌?」
「我我我还在被禁足吗??这不是作梦?」
「你这孩子,是饿晕了吗?」阿姨紧张地转动门把,「快开门,阿姨会担心啊,你至少喝点热的——」
姚小窕惊坐起,伸出手,作势阻止,「不不不可以!您不可以进来——呀!」
她动作太大,重心不稳,扯着棉被,整个人狼狈不堪地就往地板倒头栽了下去。
碰,重物摔落,发出清晰的声响。
阿姨在房门外惊呼:「小窕,怎么了,什么东西掉啦?」
「我??没、没事。」姚小窕一脸惊魂未定,她是从床上跌下来了,而且还是半裸状态,但并不疼,「阿姨,那个??」
她愣愣地往下看,看见那隻护着自己头的手,以及当成垫背的胸膛。徐廓洛「呼」地松了口气,凑过身来,「你喔。」
他轻咬她发红的耳廓,「这可不是在作梦啊。」
「我不是在作梦?」
门外的阿姨微微提高音量,「小窕?」
「阿姨,我??」小窕扯着棉被,看看门外,又看看他,「??我好饿。我我我想吃小笼包,现在,就想快点吃到。」
「没问题!!!你等我!!!我这就去找外卖给人送来!!!」
急促的小跑步声逐渐远离,剩下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
「廓廓廓洛??」
原来这不是梦,原来他是真的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你竟然??」
徐廓洛面红耳赤地摇着手,「你别误会啊,我我我原本只是——」
小窕的嘴唇在发抖,「为了进来你居然??」
「不!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要放进去的意思!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色狼,只是你刚才像变了个人似的,还对我说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所以我才——只是好,所以想看看??但婚前就这样做是我不对,我罪该万死!」
姚小窕歪头。
她只是担心他居然从一楼爬上来很危险,为什么他要下跪求她原谅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