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等人停了下来,此时他扛着穆桂英,已是扑哧扑哧地喘气。
他转头望望小鬼,道:「你先进去瞅瞅,见那老头睡死了没?」小鬼点点头,便穿越晒谷场,去那楼前窥探。
米仓前面有三座楼房,两层高,虽显得破旧,但住人足矣。
小鬼看上去像是轻车熟路,径直到那中间的楼房前,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会,又回来道:「老大,那看守米仓的老头已经睡着了,全无动静。
」其实不用探也明白,这个时候了,一个在此处养老的管家,不睡觉还能干什么。
独眼点点头,看了看前面的三座楼房,问道:「进哪一个?」小鬼道:「中间那个是管家老头休息的地方,是进不得的。
右边那间里头堆放了农具,也是没有地方下榻的。
唯有左边那间,里头有不少房子,是专供庞府晒谷的工人休息的地方。
只是现在并非农忙,因此无人空置。
我们不妨去这楼里,待天明再作打算。
」四人一齐朝左边那座楼走去。
到了楼前,小鬼轻轻把门一推,那门便开了。
他解释道:「这屋里没甚值钱的东西,那看管的老家伙便也懒得锁它。
」屋子里空荡荡的,靠墙的两侧,齐整整地摊满席子,有些席子上面还有被褥。
两排席子只在中间留下一条过道,过道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打扫了。
在过道的尽头,是一排楼梯,可以通往上层。
「走,去楼上!」独眼指挥着,带头穿过两排席子中间的过道,上了二楼。
二楼与一楼一般模样,也是贴墙两排席子,只留中间一条过道。
过道走到头,是一扇紧闭的窗户。
窗户的一侧,靠墙放着一把梯子,梯子的上方,有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这里可以用梯子爬到这楼屋的阁楼上去。
「就在这里!」独眼将穆桂英放在一张席子上,已是气喘吁吁。
小鬼在角落里寻出一盏油灯,取出火折子将油灯点亮了。
四个人围了过来,来看穆桂英。
「真是怪了,这一路走来,虽不是上山下海,却也颠簸,这娘们竟没有醒来?」一撮毛道。
糟鼻试了试穆桂英的鼻息,道:「依我看,怕是中了迷香。
」「什么?你说穆桂英中了迷香?她武艺那么高,也能中了迷香?」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问。
「这迷香乃是暗器,防不胜防,纵使你武艺再高,也很难躲过。
这京城之中,羽林军的阮将军便是使迷香的高手,他有一把物什,如竹筒一般,将迷药放入其中,加火烘烤。
那迷药便化为烟雾,储在筒里。
待要用时,只需将把手往前一推,那药雾便喷射而出,令人避无可避。
」糟鼻津津有味地说着。
「照你这么说,现在她还醒不过来了?」独眼问。
「两个时辰之内,绝无醒来的可能。
」糟鼻道。
「一撮毛,你过来!」独眼一招手,「将她绳子解了。
」「这……」一撮毛有些胆怯,「老大,这怕是不合适吧?若是一松了绳子,她醒了过来,我们打又打不过她,跑也跑不过她,不就一个死字吗?」「哪那么多废话!」独眼低声骂道,「让你解,你解了便是!她这夜行衣将身子裹得紧紧的,不解绳子咱们如何扒她的衣服?大不了待我扒光了她,你再给她捆上!」一撮毛没有办法,只好替穆桂英的手脚都松了绑。
只是此时穆桂英仍全无反应,一动不动,任人宰割。
但见独眼搓着手,那只剩下一只眼睛的瞳孔里,射出贪婪的光来。
「来,兄弟们搭把手!」他招呼着其余三人,开始动手去解穆桂英的衣服。
「老大,今日你可让兄弟几个尝鲜了。
想以往,我们只不过沾沾那勾栏坊里的下等女子,连头牌佛见笑的衣角都碰不着。
今日却让我们玩弄这浑天侯穆桂英,即便是今日被她杀死,也是值了。
」糟鼻的胸腔里心儿砰砰乱跳,一想到要把穆桂英扒光,便激动不已。
独眼刷刷几下,便解开了穆桂英的衣襟,朝两边打开。
轻薄的夜行衣下,是一块绛红色的肚兜,上绣牡丹和杜鹃,百花齐放,边上金丝缕,绣百草。
隆起的胸部将亵衣撑得紧紧的,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
几个人抬起穆桂英的上身,将她的夜行衣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独眼又伸手抓住那块肚兜,使劲一扯,系在背后的丝线齐断,一把便扯了下来。
穆桂英结实而坚挺的双峰跳动着出现在他们面前。
此时她的上身依然全裸,雪白的肌肤彷佛牛奶一般,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这对奶子可真
不错,今夜我可要好好把玩把玩!」一撮毛也被穆桂英充满了诱惑的身子吸引过去,嘴角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都是生过几个孩子,快四十岁的女人了,身材居然保养得这么好,果然是深府大院出来的贵妇人,非勾栏坊那些青楼女子可比!」糟鼻也在一旁赞叹不已。
那小鬼虽然也与他们混过风月场,但见了这等美妙的胴体,忍不住地伸出手,要去摸穆桂英的乳房。
「别急!」独眼低声喝道,「赶紧将她的裤子也扒了!」三人一听要扒穆桂英的裤子,更是来了劲。
只见糟鼻和一撮毛一人抓住穆桂英的一条腿,将她双腿抬起。
那小鬼和独眼也不含煳,去脱穆桂英的靴袜。
穆桂英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缎面薄底快靴,虽然紧裹着她的双脚,但只看那靴子的外型,已是纤长秀气。
小鬼与独眼二话不说,替穆桂英脱掉了靴子。
靴子下,是一对雪白的云袜,一尘不染。
二人又将云袜一把扯了下来。
穆桂英虽不缠足,但两个玉足也是纤细无比,脚面上肌肤亮白,十个脚趾如同玉凋一般。
趾骨清而修长,脚弓隆起恰到好处。
脚前掌和后跟有一层薄薄的茧,将近二十年的戎马生涯,只起了这样薄的一层茧,已是不易,虽不及脚背细嫩,却也自然。
脚心的肌肤相较脚背尤为细嫩,像是丝绸一般光滑,几乎寻不到一丝皱纹。
几人哪里见过这等美妙的玉足,都看得有些呆了。
「都别愣着,赶紧将她的裤子扒了!」独眼催促道。
一撮毛站立起来,两脚跨立在穆桂英的腰部两侧,弯腰解开了她的腰带,又抱住她的纤腰,轻轻抬了起来。
糟鼻与小鬼急忙拉住穆桂英的两个裤腿,用力一扯,整条裤子便被扯了下来。
厚实的夜行裤下,是一层粉红色的亵裤。
丝质的亵裤紧紧包裹着穆桂英的腰部和大腿根部,像是皮肤一般,映衬出私处大致的轮廓,饱满而肥厚。
独眼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裂了那条似乎若有若无的亵裤。
穆桂英已然全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