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中更加水润,被液体滋润的甬道更加温暖,高潮后的小穴更加敏感,刺激更是被放大了百倍,女人细细碎碎的啜泣都染上了情欲,她不像是在抗拒,像是欲拒还迎,承受着这窒息般的快感。
“啊啊……啊……求求你……”
男人喘着气,低沉的呼吸声像是催情的毒药,肉墙滋润着肉棒,它像是个火棒子在穴中横冲直撞,榨着蜜穴溅出汁液。
女人的手抚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泪水模糊了眼,看着对面的房子,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窗口处晃着,模模糊糊的黑影,在漆黑的房间内,像个人。
……等等,像人?
她瞬间清晰过来,瞪大双眼看着那摇晃的身影,黑影背对着光躲在窗帘的后面,他在肆无忌惮的窥视着这里,穿过蒙蒙细雨映入她的眼帘。
“不……不要!”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意识全部涌回大脑,从脊梁慢慢攀爬上来的快感让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在和拥着她的男人做什么。
凉风吹得她发抖,她光着身子在院子里被男人摁在怀里狂操,而她还恬不知耻的迎合着男人,她在做什么?疯了吗?她一定是疯了!
“不要!”她缩到了男人的怀里,眼泪“唰”的一下流出,口中胡乱的祈求着,说道:“求求你,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宋珩……带我回去……啊……”
男人猛地一顶,酸涨感再次袭来,她的声音因他的顶撞而发颤,男人的脸在昏暗光线和朦胧细雨中模糊不清,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暴厌戾气,也能感觉到他握紧她臀部的手在收紧。
所以他一早就知道有人在偷看?这个念头突然在她的脑海中出现,她的脸色变得难看,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被抬起的腿微微发麻,她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发红的脸蛋吓得毫无血色。
月经还未走就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小腹发涨,宫口被男人撞得生疼,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每次抽离都能带出被操的发白的嫩肉,花蜜混着点点血液,就像是第一次肏干她的样子。
花穴夹得他又疼又爽,混着点血在里面,刺激着他越发疯狂。
还未完全恢复的后穴也跟着一起发疼,方才还沉寂在泯灭般的欲望中无法自拔,现在却因无法适应而想要逃离这灭顶似的快感。
“带我回去……不要这样……我、我再也不逃跑了,宋珩求求你……”
她躲在男人怀中,可那贪欲的恶劣目光却像是在四处叁百六十度的围观一般,他们带着贪婪的目光看着她在男人阳器上承欢的模样,边看边掏出自个不大的玩意在手中套弄,好不自在。
她的脸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明明知道这些屈辱是他给的,却还要躲在他的怀中战战兢兢,眼泪打湿了他的褐色衣衫,口中吐出含糊的话语,丰满的蜜臀一下下将抽离的肉棒吞并,她不像是被强暴的女人,反倒是像个比荡妇还淫荡的妖女。
“求求你……求求你带我回去吧……”女人的手环住他的腰身,男人的炙热将她包围,即使看着男人的眼睛,她也无法猜透他在想些什么,更何况她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肉棒在她的小腹凸出个轮廓,边哭边被操着,下面流着的水要将占据领地的肉棒淹没一般,木地板上一片水渍,吹进屋檐下的雨丝吹打在她的肩骨、背脊上,或大或小的雨珠顺着曲线滑落到臀尖,丰满的胸脯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压得双乳变了形状。
耳边只有男人的呼吸声,他不语,却比言语还要令她心寒。
这侮辱感是比初次侵犯还要更胜几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黑影像是透过男人看到了她赤裸身子的淫荡模样,她小腹一紧,将困在体内的肉棒紧紧夹住,她听到男人的闷哼,而置身于一冷一热中的她流下了冷汗。
那是一种名叫视奸的侵犯,她用力将麻木的腿收回,整个身子被男人遮挡住,但那充满凌辱欲望的眼几乎要击溃她的经。
天彻底暗了下来,细雨将院子的土壤淋湿个彻底,“噗噗”的水声让这凄冷的夜晚多了份情欲,巷子的路灯亮了起来,让这一场隐藏在夜幕中的惩罚性占有再次显露在他人的眼中。
男人将一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女人只胡乱的说着什么,被体内的精液烫到,便“啊”了一声没了动静。
檐廊下,抱起瘫软在怀中的女人,宋珩缓缓扭转头颅,阴沉的目光看着那随风不停飘荡的白色窗帘,他嘴角上扬,朝着那窗户,露出了个诡秘的笑。
门被带上,漆黑的房间亮起灯光,从餐桌的窗户能看见男人经过的身影,接着昏暗的卧室亮起,片刻,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尖叫。
将疲软的家伙放进裤子,黑暗笼罩着男人,他伸手将黏糊糊的纸团丢进垃圾桶,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小型野兽。
将窗户猛地带上,他转身出了房间,在走出门的那一刹,在满是烟气的房间留下两个令人不适的字眼,“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