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很热,身边的人很热,她也很热。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口中发出细小的呻吟,朦胧中一双大手将她的双腿分离,她只觉得有什么热腾腾的东西在靠近她的身体,她睁不开眼睛,却被那火热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撞击身体。
肉穴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瞬间填满,干涩的甬道被他肏得生疼,又疼又饿的双重打击迫使她从梦中醒来,她昏头转向,眼前一片迷雾,隐约地能看见那健壮的男人架起她的腿,大力的冲撞着。
他像个莽夫,每一次顶弄都撞得她身子颤动。
混沌与痛苦使她排斥着体内的大家伙,她痛苦的呻吟,皱着脸,身体摆动着。
甬道几乎要被肏出血来,但身体却自主的分泌出润滑花蜜,使男人更为畅快的进出洞穴。
抽插的幅度在不断增大,她紧紧地皱着眉,不仅是呼吸,连口中的声音都变得混乱无章。
从身下传来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闭上眼睛,痛苦的抓住床单,半开的窗户让她身处在光下,而男人如同鬼魅,在暗处干着见不得人的恶事。
“不……太快了……”大脑还处于迷茫状态,但身体却已经随着男人开启了新的章程,她无意识的叫着,一只手抓住床单,一只手放在胸口,右手攥成拳紧紧地握着,仿佛是她唯一的依靠。
男人的肉棒又硬又热,整个霸占了女人的阴道,醒来的他如同一具莽兽,将自己全部的欲望发泄在她的身上。
周忻妍被撞的七荤八素,身体像是被打开了某种禁忌,疯狂喷涌着液体淫水,男人的撞击越激烈,快感便越强,她根本接受不了身体的变化,强忍着不适,眼角被撞出泪来。
“啊啊……太快太深了……快、快点出去啊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床单被她拽的绷直,男人的侵入带着妙的快感,那种快感似毒药,顺着经来到大脑,刺激着她流出更多花蜜。
床上一塌糊涂,昏暗的房间里像是隐藏在繁华城市角落的不毛之地,窗外无花无草,只有一片荒芜,小雨绵绵,清晨的屋外没有任何声音,女人柔若无骨,在男人身下像是一只发情的狐狸。
她声音很小很弱,如同一支羽毛,挠得人心痒痒,大腿又滑又软,让人爱不释手。
她像个天生的尤物,下身缠着男人的肉棒,两人的耻毛交缠在一起,上面满是女人的淫水,带着淡淡的腥甜,引人入胜。
一个薄被盖在她的腹部,她无法看清男人是如何进入自己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盖过了疼痛,花穴没有流血而是将肉棒咬在穴中。
四周满是情爱气息,如果不是敞开的窗户,她相信她绝对会溺死在这欢爱之中。
男人赤裸着身体,身上的肌肉纹理分明,因常年锻炼产生的线条感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从小腹向下延伸的人鱼线带着足够秘的性欲,令人浮想翩翩。
沉闷的天气,汗水如同屋外的小雨湿透了胸前的衣裳。
衣服不知被什么时候全然脱掉,身体完全承受不了这样强悍的冲撞,没有穿内衣的胸脯在衣下晃动的厉害,她的手掌摁住双乳,挺立的尖端膈着她的手心,她的脸更红了。
睡意全部被驱散,她看着他赤裸的上半身,眼角被染上情欲的羞红,小口的喘着气。
男人的棒子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大腿搭在男人的肩上,他的手摸着她的腿侧,甚至还有意的捏着肉。
她轻颤,与男人交合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那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周忻妍模糊着眼,摇晃着脑袋,微微偏头看向窗外,突然瞳孔放大,一个人与她直直的对视。
一声惊呼,宋珩停止了侵入,掌中一空,他微微皱眉,怀中的女人惊惶的抱着他,像是一只受惊的野猫,他拉开窗帘,顺着视线看去,对面二楼开着窗,拉着的窗帘飘动了着,他眼底闪过寒光,面上却波澜不惊,大手抚在了女人的后背,安抚似的。
“外、外面有人。”
她的声音很弱,但宋珩还是听见,女人环抱着他,相迭在一起的大腿隐隐能看见水迹,因为惊惶,她整个人埋在宋珩的怀里。
突然离开的肉棒使花穴空虚的叫嚣着,那感觉比被侵入还要难受。
宋珩没说话,沉着脸抱起女人下了床,他粗暴的踢开房门,进了浴室将女人放在了浴缸里。
他打开了水龙头,凉水转热,周忻妍心有余悸,用清澈的目光看着他。
男人跨过浴缸站在她的身后,她惴惴不安地想要转身看他,却被男人扼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