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地太久,精液灌进来的时候就显得期待和顺理成章。
佟樱躺在床上,软绵绵的没了骨头。连曲久桓把从臀间流下的白浊裹在手指上,放进她嘴里时,她也是懵懂地去含住它,等到尝出腥味时才皱起了脸。
青年躺在她的身边,支着胳膊瞧着她。笑地心胸震荡。
他是真的开心。
佟樱可没精力再骂他了。瞪他一眼,却是连睫毛都沾着水,双眼含波。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这么下去可不是个法子。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易受孕的药。”也许去观音庙拜拜送子观音也是好的。
佟樱向来是不迷信的。只是人一旦有了念想,就会想着变着法儿地去实现它。求问道,也不过是求个心理寄托。
青年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上,只顺着她说:“赶明儿我去瞧瞧。”
佟樱点点头,乏极了。只记得还想说什么,念念叨叨却也听不清。梦呓一般,倒头睡了过去。
人人都说曲小爷冷心冷肺。曲久桓看看眼前这小妇人,还不也是一样。穿上衣服,自己下床烧水去了。
——恃宠而骄,干着持靓行凶的活计罢了。
佟樱定定。才从思绪中脱离出来。身边是灯红酒绿,水晶灯在头顶闪个不停,投射在葡萄酒面上,着实晃人眼。
小妇人靠在墙角,眼睛从酒杯上挪开,落到身边的徐有露身上。
她比最开始见到时长高了一些,却还是一张小圆脸,显得有些娃娃气。此刻正一脸委屈,像个没讨要到糖果的孩子。
“太太。阿桓说他不想娶我。”她绞着衣服袖子,脸色晦暗“他还说,他从来就没想过娶我。”
曲久桓是天子骄子,从小被人捧着。她又何尝不是呢?她五岁时父亲就在奉天发迹了,哪从外人那儿吃过这么多闭门羹。
“情爱之事,哪能强人所难呢。”佟樱边说边拢了身上白色的披肩,盖住藕似的玉臂,“要嫁的,若是一纸婚约……那该多没意思。”
徐有露没说话,抬头看着她,眼一错不错,很是困惑:“可我想不出这其中关窍。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