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岫弯腰与她对视,两人鼻尖相抵,呼吸可闻,清而淡的酒气,微而沁的花香,温而雅的衣衣……
赵岫不知要如何形容杨舒桐于他的引力,时至今日,他依旧为她倾倒,如新婚那日却扇掩过,他瞥见一抹惊鸿之色。
她今日未施粉黛,淡唇微张,眉携黛山,眉间鼻骨一点极轻朱砂,眼眸惑惑,人滢如月。
赵岫笑出来,往她樱唇上轻啄一下,浅尝杜康。
真是教人欲罢不能啊,他想。
杨舒桐浸润酒气,并不清醒,被他吻过一下,还呆呆坐着,只稍稍掀眼,盯着赵岫瞧。
赵岫不知为何,从她色之中择出一点孩子气,她极少如此。
“衣衣,阿桐,桐桐,我的小桐花儿。”赵岫今夜简直难以自拔,他心里盛满万般柔爱,世间言辞皆难罄书。
杨舒桐听闻有人呼她,眼前之人眉目柔和,长了一副她心上之人的面孔。她犹记得先时心中惴惴,见了他惟剩满腔委屈。
她眨眨眼,又哭了。
赵岫伸手接住她两滴泪,俯身将她圈进怀中,在她耳畔轻喃:“我的好桐花儿,饶我这一次,可不要哭了吧。”
说了这话,犹觉不够表意,扯开自己身上迭迭锦服,牵了她手按在心跳之处,只盼她能感知一分两分。
杨舒桐指下一片滑腻肌肤,柔润生温,不觉遍上下摩挲过几下,手感不错。
“阿岫,要觉觉。”
阿咩幼时觉少,杨舒桐想了诸多法子哄不睡她,唯有声音低柔地说些迭词她才肯赏脸合眼。如此说过几年,竟将这些话儿记下来了。
赵岫听她如此说,又添了许多宠爱之心,分明她比自己年幼叁岁,自己却依赖更她多些,今日还要鬼火上头惹她不快。
悔不该!
赵岫自觉将她此话视作撒娇,哪能不答应的。
“好,哥哥抱衣衣觉觉去。”
杨舒桐听懂此话,乖顺地伏在他肩头,赵岫托臀抚背将她抱起来,几步走进里间,在榻上为她除去衣衫,摸到了她腰腹处的凉意,便拉过锦被来给她盖好,自己亦将衣物褪去,进被与她肤肉相贴,揽她入怀。
杨舒桐此时还未睡,被人两臂抱着,稍稍抬些头,瞧见了头顶处一方流线合畅的下颌,抻颈吻去。
赵岫颈间一柔,低头时,杨舒桐正狡黠地笑着。
赵岫将她往身前提了两分,盯着她不动,一只手从腰间往上触,直至下乳边缘不动,用指腹来回感受那一小段柔润圆弧。
锦被之内,四脚交缠,赵岫有意往她小腿处游离,额间轻触她眼睑,闭眼细细感受她一次一次呼吸扑在脸上的温和。
渐翕,杨舒桐轻合上眼,两腿缠上赵岫,呼吸促狭,淡淡的酒气在帐间弥漫。
赵岫轻笑一声,手捏紧她乳边,杨舒桐哼了一声,带着淡淡一丝柔音。
赵岫适时送上一吻,又稍纵即逝,杨舒桐不满,追着他离开的方向,喘息不已,挺胸将自己送至他掌心,乳尖轻蹭,寻到他唇际,勾舌一过,尝到了一点他的滋味。
赵岫不忍她饥渴,翻身覆她,撅过她呼吸,探舌将她润湿一尾舌拉进自己,一手揉捏着掌下柔软,另一只手去撩起她一条腿,伸掌盖至她腿间,那处早已润泽淋漓,他方送了一指进去稍稍扩一扩,被里传来小小的水渍声。
杨舒桐挺腰附和着他,赵岫却在此时抽指离开,感觉到腰间的手紧了几分,挺腰而进,杨舒桐掐指更紧,喉间哼了一声,两腿盘上他腰间。
赵岫直起身,狠戾出入,杨舒桐够不到他,只好紧抓身下一方锦被,咬紧牙关承受,臻首后抵,细颈高扬,憋出一方轻红。
赵岫见她不出声,更极速重捣,将她双腿交迭扛至肩头,低头瞧着两人交接处因皮肉相撞溅出一朵又一朵“花儿”,落在杨舒桐小腹处,点点熠熠。
终于,杨舒桐受之不住,一口气呼出,咿呀着出了声,满是娇气。
赵岫方满意。
如此过了一时,杨舒桐泪花儿不知被他撞出几许,枕边印出两片痕。赵岫一时浅,一时深,一下重,一下轻,不急不缓地动作着,饶是这样,杨舒桐还是没一会便痉挛着、吸着腰,将赵岫箍得紧紧的,淋了一片热汤给他。
赵岫一时不察,被她裹挟着随她一同攀至云霄。
他当然未尽兴。
但衣衣确实疲累,哭意未歇,期期艾艾之声还在帐间流缓,已几近浅眠。
赵岫吻啊吻,杨舒桐终于打起一点精。
“阿宝,再来一次。”
杨舒桐眼含星泪,摇头无济于事,她已被赵岫翻过身,裹着腰提臀摆好姿势。
赵岫生怕她不愿,急急插了进去,低头一点一点吻过她清瘦后背,于后颈出停下,咬了她一点肉皮,蓄了力,想要速战速决。
这一次确实时间短,但抵不住他力大迅猛,杨舒桐几近昏厥,他将她送上巅峰,又抛她入九霄,快意不断,慢慢将她吞噬,只剩一点柔柔细音还在挣扎,但最后在他又一次解力伏在她后背深喘时,她又一次贲薄着颤抖,身下尿溺一般,声音险入无境之地,无可安放。
夜极暗,鸣蝉似被人赶走,四下皆静无人声。
而夏日又绵长,岁月缓流淌。
稍微改了改。
明天去看牙医,今晚熬夜写完,好困!
好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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