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亦是只剩气音。
杨舒桐不答,手勾上他中衣系带,缓缓拉开。
赵岫不管她,兀自念诗。
“对垒牙床起战戈。”
说着手掌伸至杨舒桐身后,往前一推将她纳入怀中,仰颈噙她双唇。
勾了她一点贝齿,慢慢啃噬。
又念:“两身合一暗推磨。”
两掌掐着她腰,将她抱至身前,极深地吻她。
杨舒桐感受到她身下有一坚硬之物,明知顾问:“皇上身上带着硬棒?”又作可怜之态,柳眉低垂,眸中却风情万种,“皇上要责怪臣妾吗?”
赵岫不答,一手掐紧她腰,一手覆在她后臀之处,暗暗使力,前后推磨。
杨舒桐身下渐湿,慢慢不需赵岫着力,自己挪着臀瓣前后慢移,一手捏紧赵岫薄肩,喘息不已。
赵岫不时挺胯,引得杨舒桐嗯啊不停。
他又从榻边捡起那书,“衣衣,下一句是什么?念出来,夫子为你解惑。”
杨舒桐不依,赵岫捏上她胸前两团,垂头咬了一口。
杨舒桐挺腰不动,眼中含泪,“下一句是,菜花戏蝶吮花髓,请夫子教导。”
赵岫又抱着杨舒桐,两人一起倒在榻上。
方才杨舒桐坐在赵岫腿上,腿间清液流出,沾湿了她身下红纱,烛火摇曳,红纱有一处亮晶晶。
赵岫瞧见了,不语。
拉开她两腿,俯身噙上那清源之地。
杨舒桐两腿曲起抱膝,腿间大张,任由赵岫作乱,她兀自沉迷,情潮如同决堤之河,漫天席地,将人卷噬。
她不知是否从前有人教过赵岫,他总能精准地找到她的痛处,毫不犹豫地下嘴,毫不怜惜地蹂躏。送她上青天,亦坠她入魔道。
良久,杨舒桐从青云摔至地狱,又从地狱跳至青云,几番几回,赵岫终于停了下来。
从一片泥泞之中脱身,又在泥泞之中揩了一把水珠。
“衣衣。”
唤她一声,又停住不语。
杨舒桐于混沌之中找到一点清明,起身看他。
赵岫将手伸至她眼前,吻一下她朦胧双眼,问她:“我手中为何物?”
杨舒桐不知如何思考,亦不知如何作答。
赵岫取来一方帕子,擦净手指,又重复了一句那诗:“菜花戏蝶吮花髓。”
杨舒桐犹记那诗的下一句,“恋蜜狂蜂隐蜜窠。”
赵岫笑,“记得这么清楚?”
杨舒桐点头。
榻上乱作一团,她跪起身,伏进赵岫怀中,“皇上,幼时,我总听母亲唤父亲阿郎,我问母亲为何,母亲说,等我日后长大嫁人,亦可如此呼唤我的夫君。”
赵岫将她揽好,卷了一袭薄被裹着她,“现时喊一声,我听听。”
杨舒桐摇头。
赵岫亦不执着,探手进被中,蹭上她双乳,问她:“下一句,可还记得?”
杨舒桐抬头,“阿郎念。”
赵岫被她看得有些手足无措。
明明一双凤眼,眼尾上挑,如今眼中点点泪光,满目俱是依恋与乖巧。
哪能不答应她。
赵岫俯身将她一双美目吻了又吻,不忍拿那些诗词污了她。
“不念了,没有诗词助兴,我都爱极了你。”
杨舒桐松开手中锦被,拉下他已经十分松垮的中衣,将他也拉进被中,沉浸于他的温柔亲吻。
原本她以为,今夜也许她不得安睡,但赵岫不知何故,动作之间极尽柔和,几乎要把她揉入他骨血之中。
无论是柔和的抽插,还是轻柔的亲吻,或是亲密的耳鬓厮磨,抑或是,最后射进她身体里时,缠绵的一声“衣衣”。
都让杨舒桐生出一种赵岫极爱她的错觉。
翌日,冬月二十九,宫中过年的气氛已极其浓烈了。
赵岫在里间被杨舒桐哄睡着。
清潭在殿外候着,不时,杨舒桐出来。
主仆两人都没说话,只是良久地对视。
然后杨舒桐眼圈发红,清潭扶她进了殿内,递上一杯热茶。
杨舒桐又说:“烧了罢。”
清潭领命而去。
谷平生捧着赵岫的朝服从远处行来,喜笑颜开。
今天cosy?
赵岫给妈妈冲鸭!
这章没吵起来,下一章吵(也许吵不起来,但是会有一丢丢矛盾,等杨舒桐想清楚,赵岫解释解释就好啦,可能会有一点稍稍虐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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