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濯,照片你看见了吧。”问句,却是陈述句的语气。
“嗯。”
“把小秘书推出去吧,先给股东们一个交代。”任开阳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个照片还真是来的正好,本来我还在想这件事要怎么办——”
“不行。”
阙濯缓缓地打断他。
“不行?”任开阳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阙濯,你应该知道股东们要的就是一个交代,只要你先能推出去一个人承担下他们的怒火,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要不然的话他们肯定要拿你开刀。”
这些道理阙濯很清楚。
他有一百个一千个可以推安念念出去的理由,但他不能,也不会。
“阙濯,你不会跟我说因为你喜欢她吧?”
“你不会恋爱脑了吧,你是不是接下来还要跟那群老狐狸说真爱无敌论啊?”
任开阳是知道那群老狐狸的手段的,他是真怕阙濯就因为这件事万劫不复。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要冷静,别冲动,你再想想,再想想ok?咱们是生意人,得明白两害相权取其轻吧——”
“我想得很清楚。”
任开阳让他冷静,可阙濯很清楚,他的决定没有半点冲动的因素在里面。
喜欢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他阙濯还没有无能到需要一个女人为他挡在前面的地步。
“你如果有时间去帮我查一下这个男人最近和别人的金钱往来。”窗外的鱼肚白就在他们这叁言两语中亮了起来,阙濯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好了,我先挂了。”
时间差不多,股东们要来了。
3400珍珠的……
你们懂,懒得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