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老骨头赶紧成群结队的溜了。
他们一边赞扬安念念努力上进一边走的比谁都快,然后在舞蹈班前台碰到了正准备进门的阙濯。
“阙总,都这时间了,您辛苦了。”
安念念榆木脑袋,特助团的这些中年男人又不傻,阙濯叁天两头变着法找着借口往这边跑还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们往外走的时候还怕阙濯再拿他们当挡箭牌又把他们给抓回舞蹈房,赶紧把楼上的安念念给卖了:“念念还在上面练呢阙总,您赶紧去吧。”
“祝阙总一帆风顺!我们永远支持您!”
“……”
阙濯看着这群逗比跟放学的小学生似的作鸟兽散了,上楼的时候思忖着估计是安念念把他们给带歪了。
舞蹈房里的安念念正好练到关键处,一个喷嚏差点闪着腰,也顺利地错过了下一个节拍。
她索性过去把音乐暂停下来准备休息五分钟,弯腰前见四下无人也懒得去拿毛巾就直接顺势掀起运动衫擦了一把汗,结果擦完抬头一看就从镜子里看见阙濯站在门口。
安念念:……
出现了,令人疲惫的男人。
她赶紧放下衣服回过头去遮住小肚子:“阙总,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现在都已经快十一点,距离今天结束加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叁个小时。安念念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总而言之还是先迎了上去。
“是我又有哪里没有向您交代清楚吗?”
眼前的女人为了方便活动选择了贴身的运动服,纯棉质地格外吸汗,领口与前腰后背都完全被汗液打湿,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勾勒出曼妙的身体线条。
此刻她的气还没有喘匀,胸口伴随着喘息激烈地起伏着,脑袋却微仰着无比认真地注视着他。
她皮肤上全是汗,用湿漉漉的袖子抹也抹不干净,反而好似把汗珠在皮肤上铺开了一层莹亮的光,如同浅浅溪流下闪闪发亮的砂砾。
阙濯几乎还来不及多做他想便直接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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