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这回就连自己是怎么高潮的都给忘了,回过来的时候看见阙濯把用完的避孕套扔进了她床头柜附近的垃圾桶里。
“阙总……?”
这还真是平安夜的迹,阙濯竟然说话算话,说快就快了。
阙濯沉着一张脸睨着她:“想说什么就说。”
安念念哪儿还敢说什么啊,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腿间一片粘腻便满脸幸福地站起身往浴室走:“我就是觉得阙总真不愧是大企业家。”
“什么意思?”话倒不算坏话,语气也不阴阳怪气,但从安念念口中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怪。
“诚信!”
安念念呲牙咧嘴地笑,然后赶紧趁阙濯没发作之前躲浴室里去了。
洗完澡,安念念本想着赶紧趁四点前给阙濯把房间收拾出来,结果一出来就看见外面已经被简单收拾过。
“你困了就先睡。”
阙濯一边解衣扣一边与出来的安念念擦身而过进了浴室,安念念愣了一下感觉好像也没哪里不对,躺上床了才想起还没给阙濯收拾房间。
但她在陷入被窝的瞬间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困,以至于脑海中几乎是下一秒便弹出了一个想法——休息五分钟再去也行吧。
五分钟,就五分钟。
但就像是每一个睡眠不足的早晨,安念念怀抱着这样的想法闭上了眼,就再也没醒来。
圣诞节的上午,安念念就这么安然地在床上度过,睁眼的时候下意识摸出手机一看,已经下午一点了。
单休的坏处在这个时候简直展现得淋漓尽致——眼睛一闭一睁,半个假期就过去了。
她拉着被子蒙住头,发出一声似惋惜似痛苦的呻吟,然后又在床上扭动了一会儿才勉勉强强坐起身来。
然而刚坐起来她就感觉到不太对劲。
我的腰、我的腿、我的手臂,怎么会这么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