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濯的目光总算从报表上挪到了一旁的任开阳身上。
安念念这一觉睡得还挺好,卷着暖融融的小毯子补了俩小时觉,睁开眼顿觉清气爽。
想想明天就回去了,安念念心情更好,掏出手机就开始约祁小沫明晚出来吃饭并明确表示只吃饭不喝酒。
这俩人忙起来经常好几天互相不联系,但一旦联系上又跟天雷勾地火似的黏糊成了一团,这两天发生的大到世界政局动荡小到买护肤品折扣券没用上的鸡毛蒜皮全都能拉出来聊一遍。
祁小沫:对了我跟你说,我昨天听说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的消息!
俩人正聊到兴头上,安念念直接打了5个问号过去等着祁小沫这个惊天地泣鬼的消息,就被阙濯叫进了办公室。
“阙总。”
安念念诚惶诚恐地进了办公室,看了一眼一旁笑容得体的任开阳,满脸写着一个怂字。
“今晚有一场晚宴,等会你去准备一下。”
“晚宴是吗,好的。”安念念一听阙濯要去参加晚宴,倒是有点意外,也不知道阙濯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总之先以最快速度送上无功无过的应答:“晚上我送您过去,然后结束前您给我电话我过去接您。”
“不是的小秘书。”任开阳看安念念一脸呆愣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阙总的意思是,希望你陪同他出席。”
“……”
晴天霹雳。
任开阳被安念念离开办公室之前那副‘震惊我全家’的眼逗得足足笑了半小时,倒不是安念念的表情有多好笑,只是想到阙濯任重道远就忍不住露出会心的笑容。
阙濯面无表情地看着任开阳如花的笑脸:“出去。”
然后任开阳就被阙濯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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