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濯想起她刚才催他刮胡子,把阴茎抽出来的同时抬手摸了摸下颌,又满怀恶意地俯下身去蹭她汗涔涔的颈窝,蹭得安念念原本正因为高潮而失都不得不被拉扯回来,一边有气无力地躲一边细若蚊蝇地求饶:“阙总……痒……”
他每天都刮胡子,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清晨新长出来的那一点儿短且硬,效果拔群。『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安念念都软成一滩泥了,皮肤如同嫩汪汪的甜豆腐脑,被他蹭了两下就泛起了浅浅的粉红,阙濯不知怎地就特别喜欢听她细细弱弱地求饶喊痒,胯间的性物都不知不觉地又胀大了两分。
再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受苦的自然还是安念念,她闷闷地唔了一声,大概是没想过铁杵还能越磨越粗,一瞬间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别……阙、嗯……阙濯!”花芯被滚烫的圆头毫不留情地碾开,安念念几乎是被尖叫推着喊出阙濯的名字:“太粗、你太粗了!你慢一点!”
阙濯知道她刚高潮完敏感得不行,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放慢了速度。
可他有意放慢,她的小穴却吸得更紧,一寸一寸湿滑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性物,让情欲从那一点在阙濯的身体里肆意膨胀。
他几乎是被迫、不得不将目光放在别处去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他简单地环顾了一下这个狭窄的单人间,进门是浴室,再往里走一步就是一张大床,床对面是办公桌,整个房间小得一眼便一览无遗。
而且现在这小小的单人间显然还因为他的存在显得更为逼仄。
阙濯再一次将肉刃缓缓推进深处,双手压在安念念白皙的腿根处,两种颜色碰撞起来还挺打眼。他索性松了一只手去拨弄她腿间已经冒出头来的小珍珠,安念念爽得浑身发抖,呜呜嗯嗯地将同时迸发的两股快感一起瑟缩着承受了下来。
“别、别一起……呀啊……”
安念念无意识地扭着腰想要摆脱掉阙濯的手,绞着阙濯的深处一阵阵地收缩,深处不知何时聚成的小股淫水一缩一缩地吮着他的龟头,吮得阙濯后腰直发麻。
女人白皙如脂的小腹都在颤,好似被他的龟头撞得一下一下哆嗦似的,阙濯看着一只手死死地压在她的小阴蒂上,另一只手掰开她的腿更加用力地往里操干。
粗长的性物一次一次贯穿到底,阙濯的阴囊不断地撞在她被淫水湿润的臀瓣上发出声声脆响。